同,他喝醉了,保不齐他醒过来会记得一切。
她动了动发酸的脖子,动了动胳膊,就感觉那个人的手臂搂的更紧了一点,还在她的肩膀处蹭了蹭。这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她侧头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用哄着婴儿的声音说道:“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水。”
那边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放手。
“我去给你拿水。不然你的嗓子会不舒服的。”她又轻声的哄着。
“唔……你会……走的。”他嘟囔了一句,顿时让左戈夕酸涩的眼睛里流出了什么。
她克制住情绪,依旧用着温柔的语气说着:“不会不会,你放心。”
严聿睁开双眼看着她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脸,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就放开了她,四仰八叉的仰在了那里。
左戈夕擦了擦眼角的余光,去厨房拿了水和醒酒药,喝的这么多,么吃饭就去喝酒他的头明天会痛死。
她端着一杯温水回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坐了起来,眼皮一耷一耷的,可爱极了。
左戈夕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来,张嘴。”他听话的把嘴张开。
“慢慢喝。别着急。”她看着他着急喝水的样子,心里更是填满了。
可是刚把水杯放下。某人的手臂又把她搂了过去,但是没有上次那么用力,她想要躲开,可是这个人说了一句:“让我抱抱,每次梦醒了你都不在。”
此时,眼泪就像洪水一样扑面而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的话的意思她不是不懂,每次梦回午夜她何尝不是想着他,每次醒来看见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她曾努力过想要去像他一样洒脱想走就走,但是是徒劳。
严聿听到那一丝丝的抽泣声瞬间酒醒了一半,努力的睁开眼睛。尽管他很困很困,看见的是左戈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慌张了。
可能酒精的麻痹让他忘记了有其他的反应,只知道就这么抱着她:“别哭了,别哭了,你一哭我的酒都醒了。”
左戈夕听到他说话,那语气里面还有这酒后的大舌头和慵懒,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嗝你这算什么醒酒?!”她哭的都打嗝了,嗓子也有些哑。
他看她不在哭,有了笑意,把头凑过去,闭上沉沉的眼皮,蹭了蹭她微湿的鼻尖,嘟囔着说道:“不哭就好……不哭…我最喜欢……看你……笑……”到最后是真真的睡着了。
他连续两天两夜没有睡,今天又和崔自默处理事情,然后看到她开车离去,心情是怎么都好不起来。然后就去喝了些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来到这里了,见到她他才敢这么安心的睡。
左戈夕撇撇嘴,忍住想要继续哭的情绪,用手指戳了戳那能迷死不少人的脸,用着小声音带着一点质问的语气说:“你最喜欢!你怎么就最喜欢了!说话!说话!”
这个人睡得太香了,怎么戳都戳不醒。
没过多久,她盯着他的睡颜,好久……都没有这么近的看他了。
看着他的眼角多了几丝皱纹,她的心头一跳,人生……有几个四年?有几个十年?她定定的看着他,手指不由自主的游走在他的头发,他的脸上。她还差两三岁就三十了,他已经三十五六了。
她的目光顺着那高挺的鼻子向上,他睡着觉的眉头都是皱着的,她眉心微皱,一下一下的用手指帮他揉着太阳穴,渐渐的看他的眉心不在皱着,她撩起被子,盖住两个人睡了。
严聿说是清醒的也有一点,说不清醒也有一点,可能是自己喝的太多了,头很疼,睡着的时候都有小蚊子嗡嗡的在飞,可是没多久一点点凉凉的感觉从头上袭来,微痛的头也因为一点点的揉动渐渐缓解,他舒服的嘤咛了一声,睡得更沉了,这身边的气息也让他睡得很安稳,也就睡得越来越沉。
半夜,一头狼觉醒了。
左戈夕是被蹭醒的,本来睡得好好地,可是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咬她的脖子,又疼又痒的,当她定神严聿的狗头正在她的脖子上啃着。
她伸手要推,摸到的是光滑的皮肤!光滑的皮肤!这家伙什么时候脱/掉的!?
“喂……”她用双手想要脱离他的脑袋,可是搬不动。
“喂,你在干嘛!”刚睡醒都是有气无力,声音也是绵绵软软的,这可给兽性大发的人一剂猛药。野兽的嘴瞬间堵住了她的,让她说不出来话。
她睁着大眼睛推拒着,用膝盖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唔唔唔!”徒劳无果。
野兽已经精光,小绵羊的毛也被剃的所剩无几。
“停…下……恩”
“停……啊……”
“恩……啊……快…一点…”
可是事与愿违,由一开始的推拒变成了享受,这个凌晨是美好的。
第二天清晨,严聿迷迷糊糊的醒来,不是当初喝完酒疼的要死的脑袋,映入眼帘的是白皙的肩膀上面的深色/痕/迹,他…啥时候和她在一起的?
大脑有些短路,想不起来了,只知道闻着这个体香让他后半夜把/持不住。
把人家给睡/了……起床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对!是做一桌子香喷喷的饭恢复体力。他动了一下,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还在那里,他的脸也一红,然后退出,听到了一声嘤咛。
他站起来,深呼吸,再深呼吸。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人儿,给她拉了拉被子,去厨房看了看没有菜,他只能下去买了。
左戈夕是被饭香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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