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那么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开船,没有经验,很短。当然不是男主不行,是我不行啊。
☆、第十九章
文沛然第三场演唱会结束了,他回来的时候,安岑的病又严重了许多,除了疼痛的症状,又开始恶心。文沛然以为是药物的问题,想拿着药品去咨询医生,被安岑给制止了。她笑了笑,“不怪药,我问过医生了。”安岑的性子倔,他是知道的。只是这种事情上她从来不任性,安家人因为安岑的病情脸上也多了几分阴霾。大家在安岑面前表现得开开心心也不过是害怕她担心罢了。
吃完晚饭,安静趁着安岑不在,悄悄叫了文沛然。安静两只手的手指绞在一起,纠结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姐,她,她怀孕了。”文沛然本来心里焦躁,黑云压城般的低落,如今安静一句话,如扑棱棱的大冰雹哗啦一下砸到头上,震惊、无措、唯独没有惊喜。孩子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不是我不喜欢你,只是你妈这个情况。文沛然抚额沉默了良久,终于咬牙说:“这个孩子不能要!”
“我也知道这个孩子不能要,可是我姐打定注意的事,谁也拉不回来。而且,我感觉她是早有打算的,可能是害怕对孩子身体健康不好,她早就背着我们悄悄把药停了。身体再痛,她都忍着,要不是前些天体检发现了,我们都不知道。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我爸妈也是愁的要命,你怎么能哎,也不能怨你。”安静说到这里已经语无伦次了,眼睛里打了好几圈眼泪终于没有忍住,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是孩子的爸爸,这事我去说。”
安岑正在看电视,一个跟小孩子有关的综艺节目。安岑对综艺节目一向不感冒的,现在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
“安岑,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小孩子的。”文沛然攥赚拳头终于鼓起勇气来说。
“嗯,不过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很喜欢小孩子的。我都去检查过了,宝宝很健康,比我健康,你不要担心。”安岑继续看着电视,一下子说了很多,看样子她早就做好了解释的准备。
“可是,安岑,你的状况你自己是知道的,这样的话,你就不能接受治疗了。”
“是谁告诉你我怀孕了的是安静吧!要她多嘴,我去找她算账。”安岑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转了轮椅想要走。
文沛然一把拉住了轮椅,“安岑,你怎么就装听不明白我说话呢?我不想要孩子,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我这个人比较贪心,我不仅想要孩子好好的,也希望你好好的。我一辈子,就贪心这么一会。老天都那么照顾我,不仅给了我一个孩子,还让他身体健康。你们怎么就不能满足我的最后一次贪心呢?
文沛然怎么会想不到安岑的意图,她想给自己留个念想,一个活下去的念想。
“我希望你所有的贪心都能心想事成,只是,你想过没有,即使将来这个孩子出生了,健康的成长,我可能也没有办法面对他。因为他不是在父母的盼望中出生的,他的出生被给予了过多的厚望。这对他不公平。”
“那都没关系,他只要健康就够了。”安岑打断了他。“我有点累,我先回去休息了。”
文沛然看着安岑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陷入了沉思。
到底,他该怎么办呢?
☆、第二十章
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安岑就一直在网上给孩子买各种东西,小衣服、小帽子、小袜子,从刚出生穿的,到几岁的,应有尽有。本来害怕文沛然看出端倪都藏了起来。如今反正已经知道了,安岑索性把东西都拿了出来,按照使用年龄的顺序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一是因为跟文沛然怄着气,更是因为不想因为孩子的事情跟他起争执,所以安岑就免了跟他散步的每日必修课,专心在房间里织起毛衣来。说来也怪,从前跟老妈学织毛衣,学了n多天,连个平针也没有学会。妈妈嘲笑她手脚不分丫。如今,不但学会了平针、八宝针,竟然也学会了织各种花纹。这件毛衣是给文沛然织的,本来想着他回来让他试试大小,还可以调整一下。现在这种情况,她就只能凭感觉来了,只希望是闭门造车,出门合辙。
安岑织得正开心的时候,文沛然敲门进来了。看见半屋子整理得整整齐齐的小孩子衣服,惊了一下,想说的话就噎在肚子里说不出来了。既然来了,正好试完衣服再走吧。于是安岑招乎文沛然过来试毛衣。与其说是个毛衣不如说是个马甲,因为还没有缝袖子。文沛然蹲下来,安岑小心翼翼地把还带着织针的“马甲”套在他身上。
因为有织针,所以文沛然看起来像穿了一身硬甲,“有点大吧”他问。
“正好,正好,不大,我要给你织得就是那种宽松版的。”安岑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你买了这么多衣服,大概够孩子穿到成年了吧”环视一周后,他问。
“没有,小孩子读书之后就有自己的审美了,我只给他买到读书前的衣服。”安岑一边把文沛然的硬甲脱下来,一边说。“不过,我给她写了好多封信,那些信应该可以读到成年。”
那些衣服、那些安岑手写的信件,无不刺痛文沛然的心,眼睛一涩。他怎么忍心劝说安岑放弃做母亲的权利。
他真的做不到。
“你又不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怎么买的啊?”
“所以,我男女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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