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难道她以后只要找虐就行了么?反正主角光环附体死不了????
“恩人!我来得太迟了。”虎皮男跪在她面前,谦卑地把女主角身上的麻绳解开。
“男四号,谢谢你来救我啊!”有过那么多桃花运,女主角把帅脸和人对应起来的能力可是相当差呢。好在有好感度提醒,而且取名废作者笔下的人物名字都是那么地通俗易懂,并且具有可推导性,所以女主角总是能够轻易地叫出主要角色的名字来(摊手)。
“恩人,您居然还记得我!”听到女主角虚弱地叫出了她的名字,男四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然后原本就有八十的好感度,突然就满了,满了……
【“恭喜宿主,离完成大满贯只有一个男主角的距离了!”口嫌体直的系统君提醒道。】
“噗……”这个世界的男孩子都这么随便的吗?女主角受了太大的刺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倒在了男四号的怀里,不省人事了。
好巧不巧,女主角送男四号去的地方,就在她被流放的必经之地。而男四号,很快就从弟弟死了的事实中走了出来,一开始还怨恨着女主角,很快就把这种怨恨变成了感激。毕竟,他活着,而且活得非常好。
男四号从来没有想象过,一个男人,没有妻主,一个人也能够过上那般安生而舒心的日子——
女主角派来照顾他的人,并没有拘束他的行动,只是让他小心,不要被官府的人发现便可。男四号来到这边的山野间游荡,不禁回忆起母亲在马上飒爽的英姿,只是可惜了,母亲只有两个儿子,而并没有一个女儿来继承武艺。可儿子总是要嫁人的。小的时候,男四号也有偷偷地练习,拉开那把劲弓,射出去的箭划破空气的声音,比起后来兄弟二人被哄骗入教坊习修歌舞更加有趣。他怀念那一段日子,可是再也回不去了,原本以为,这一生的归宿,不过是在豪门宅院里面,做一只受尽宠爱的金丝雀儿,唯一的差别在于,那个笼子是木头做的,还是金子做的。
可是现在,一条路断了,另一条路却展现他的面前。
于是,男四号成了一个男猎人。每天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平常要换取什么东西,就换上女装,带着自己捕获的猎物,到附近的市集里头,和人交换来。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最近还猎到了一只老虎,就是用它的皮,才轻易地把那两个人吓跑的!”
女主角躺在炕上,一边喝着苦苦的药,一边听着男四号讲述着他这些年来的经历。在听了他男扮女装的经历,已经觉得有些想笑,再听到他说猎了一头老虎,直接一口苦药就喷了出来。然后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恩人在笑些什么?”男四号有些错愕了。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何厚铧……你,你不会懂的,让我再笑一会儿……噗……哈哈哈哈哈哈……”生于女尊国、长于女尊国的男人,自然不知道女主角的笑点到底在哪里。看见男人去争取在另一个世界里面、原本轻易就能够得到的东西,这就像是原始人看到现代人去健身房寻求肌肉发达,戴口罩以避免被空气污染了那般可笑吧。但是这两者又有着根本的差别,后者是自作自受呢,而前者的话……只要人类不平等,那么在处于下层的那个的性别或者阶级,总是需要这么苦苦挣扎的。一旦想深了便笑不出来。男四号挣扎过的,也是另一种情况下,女人们曾经挣扎过的。就是因为全世界范围内对于性别偏见的自觉与非自觉的抵抗,才使得现代的女性能够得到些许自由的空气。(强效去议论灵)一切,都是不容易的。
不过,女主角可是不管的呢。只是觉得曾经压在女人上头作威作福的男人们,也有被这样欺压的一天,某名感觉很爽炸天呀!而且,一想到男四号这么柔弱的小身板,居然会打虎了,作为救命恩人的她,有种自己培养出了一个超级厉害的小怪物的自豪感呢~
流放途中的经历太过痛苦了,以至于和男四号在一起过的那一段清贫的猎户生活就像天堂一样。
山和水都有一种治愈的功能。没有被尘俗污染过的空气,豢养在屋后鸡舍里的几只野鸡的啼鸣,空气中淡淡飘散的泥土味道、混合着腌肉的香味、黍米饭的清香……每日清晨,一打开门就能够看到的透过疏落落乔木枝叉的朝阳,光芒万丈,爽快无比。
搭建材料主要是木材和竹子的猎人小屋,在冬日的寒风里面发出“飒飒”的声音,落雪会顺着屋顶草垛的缝隙渗透下来,滴到身上,冰凉刺骨。女主角和男四号合力,用和匀了的泥土来填补墙上、屋顶上的缝隙,并且开始小规模地烧砖,准备开春之后建一座更稳固一些的小屋子,既可以御寒,有可以防备野兽的攻击。这项工程对于两个人来说是太大了,但是平和的山间生活,时间流淌得像一条平静无波的深水河,有大把大把的光阴可以挥霍在这些外人看来无用的事情上面,慢吞吞地建造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小日子是挺有滋味的。
国家大事是什么?政治斗争是什么?边疆宰患又是什么?
不过是人类贪婪的产物。
如果所有人都这样,克制自己的物欲,贴近大地与山林——是它们直接提供给人类生活物资,而不是人类自己;是它们赋予人类生存的权利,而不是皇帝的命令或者法律条文——那么便不需要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名啊利啊之类的东西争斗。而阳光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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