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简单看看发出去就休息吧。以后再慢慢揣摩表达的问题。”
“好,谢谢你!”
“不客气,明天早上我去接你。”傅铎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又温柔了起来,福妹想,他应该又进入角色了吧。
☆、第三天
如傅铎所说,福妹早上多睡了半个小时,走到小区门口时,傅铎已如约等候。见福妹走过来,掐掉烟。福妹一句“你居然抽烟”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自己不喜欢抽烟的男生,但是傅铎抽烟又何妨,一个星期的情侣说这些大概会影响气氛吧。
傅铎揉揉福妹的头发,“在想什么呢?”
“没有,嘿嘿!”为了掩饰尴尬,福妹傻笑两声。
傅铎没有追问,反而饶有兴致的背着手,“猜猜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什么早餐?”
“煎饼果子?”傅铎摇摇头。
“鸡蛋灌饼?”傅铎摇摇头。
“呃,肠粉?”
“你再猜不对,我就要怀疑自己送的是不是惊喜了。”
“红油抄手?”福妹降低了声音,怯怯的问。
“对啦”傅铎把盒子递给福妹,“昨天听你说你在老家早餐都爱吃这个,所以特地买过来。”傅铎得意的看着福妹,满脸的求表扬。
“啊,我没在北京看过早餐有卖这个的,所以不敢猜,谢谢你,嘤嘤嘤。”福妹捏起两个拳头作感动流泪状。
吃完红油抄手,福妹把手掌放在嘴边,哈了口气,果然好大一股蒜味。傅铎说,“你前面那个抽屉里有漱口水也有口香糖。”福妹看了一眼用了半瓶的漱口水,默默的掏出两粒口香糖。
美味的早餐带来愉快的心情,她在红绿灯路口下车后,一路上哼着嘻唰唰到了办公室,还没等她放下包,座机就响了起来,“沈福妹,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听到老板充满火药味的口气,福妹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敲门进入以后,福妹关上门站到老板面前,邬律师斜着眼看了一眼福妹,并没有让她坐下,取下眼镜往桌上一扔,“沈福妹,你跟着我干这一年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啊。作律师最重要的是是什么?你说!”
福妹知道答什么都是错,干脆不吱声。
“所以你到现在连作律师最重要的是什么都搞不懂吗?如果你的能力就是这样,你告诉我,我尽量给你安排轻松一些的工作,这样大家在合同期内都会有更愉快的体验!”
无数次想说出口的辞职,这次依然没有说出口。
“我告诉你,作律师最重要的是理解客户的需求。你只有知道了客户想要的是什么,转化成法律手段,才是我们律师存在的意义。换句话说就是要学会察言观色。这个项目你参加过多少次会议了,双方的谈判地位你还不清楚吗?我们的客户是弱势方,朱总他们现在肯让我们这边起草合同已经是莫大的让步了。你有没有想过,朱总人有的是律师啊!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个项目王总他们就是吃点亏,也愿意和朱总合作,他们要的不止是这一个项目,更是后续的战略合作!我们作为律师如果把这个东西给朱总,你说朱总会怎么想我们?沈福妹啊,一个成功的律师应当一接触人就要有能力把对方发展成为客户,而你呢,你这是在帮我赶走潜在客户!”邬律师说完把眼睛拿起来再次重重的扔在了桌上。
福妹固然是知道邬律师有多希望把朱总发展成为客户,每次开会,她对待朱总可比对待王总殷勤多了,也数次直接表示希望以后可以多为朱总效劳。但是王总背后的意思,福妹并没有途径知情,每次谈完正事,他们就去吃饭,福妹就回家,他们表达了什么样的意图,并没有人告诉过她,对会议上各怀鬼胎的端倪,福妹也不敢妄加揣测。她不认为以自己的眼界、能力和层次能揣测这种满嘴几十亿的“大人物”的心思,在她看来也许这些“大人物”应该都不记得自己参加过会议。每次开会都是在朱总公司的会议室,朱总总说有好茶要给大家尝尝,每次秘书端给大家的时候,邬律师总能在秘书把茶放到福妹手边之前告诉秘书,不用给福妹。福妹当然也会识相的连忙摆手说自己不用。她想在邬律师眼里,自己配不上朱总这些好茶吧。
福妹想来想去,最后把昨天发给傅铎的版本发给了邬律师。很快,福妹再次被叫到了办公室,“沈福妹,是我表达得不清楚吗?为什么我说的我想要的文件,和你交给我的东西永远是两回事呢?你能不能用心揣摩一下我的话,你写合同前应该找到一个恰当的感觉。我认为我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你再去仔细、用心想想我说的,改好以后发给我看。如果你这次还是想不明白,我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福妹又被轰了出来。
呆坐在电脑前很久,福妹还是无从下手。她想起傅铎,抬头看到他正望向自己,福妹冲他笑了笑,然后去找孙律师。
孙律师也很忙,但是看着福妹急得想哭的样子,还是停下手里的活,跟福妹说大概可以从哪个角度入手。孙律师比福妹早来一年多,彼时是邬律师团队唯一的助理,邬律师对教她也算是尽心,所以孙律师比较能理解邬律师的需求。但是等到福妹来所就没那么幸运了,邬律师业务激增,一次性新招了10个助理,而且她也开了别的公司,她不再有心力教福妹她们这批助理。薪资低又学不到东西,团队里每个月都有人离职,每个月也都有新人来。孙律师在团队里是唯一能独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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