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伟大的方向、一个生命的终极答案。但伟大的征途必将由无数的牺牲积淀,于是你们也许已经猜到了——斯塔克家当然有过家养小精灵,它们也都因这高尚光荣的使命而死。因为我父亲的炼金术阵是不完美的,它在等价交换的同时,还要求被交换的生命是自愿死去。
不过我的父亲最终也付出了代价,他在自己的炼金术阵里失去了呼吸。每个这样献祭出自己生命的人身上都必然留下梅塔特隆的烙印——”
她举起魔杖,在空中画出梅塔特隆立方体熟悉的形状,“而安吉拉·布朗的身上有和我父亲得到的一模一样的暗红色印记。她死于自我献祭。”
吉尔伯特嘲讽地笑了一声,“既然你认为布朗小姐是自杀,怎么又声称这是一桩谋杀呢?”
“请耐心听,温普尔先生。我说的一切看似毫无逻辑,那是因为它发生的背后有两个完全不同的动机。首先,第一个动机,有关于埃德温·普林姆尔先生。”
“我抗议,邓布利多教授,斯塔克小姐完全是在凭空捏造!”埃德温喊道。
格林德沃则是被挑起兴趣般,“抗议无效,普林姆尔先生。”
“时间,”维多利亚说,“这是一切谜面的钥匙。在我们看来,是死亡发生在先,于是才有了对凶手的追查。但真相却与之相反,恰恰是为了凶手的诞生,死亡才会被策划。我说的对吗,普林姆尔先生?”
“你真正想要的不是一次谋杀,而是一场审判。”
全场寂静无声,连埃德温也只是粗重地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
“那证据呢?”米丽森夫人打破了沉默,“你现在所叙说的所谓真相,全部都建立在你自己的假设之上。”
“证据还不够明显吗,部长大人?在安吉拉自愿死去的前提下,普林姆尔先生却一口咬定凶手就是凡妮莎夫人,甚至还煞费苦心地找来了诸多证据。这些证据看似致命,却无一能使她定罪,于是在审判僵持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手段就会被提议——吐真剂。”
“凡妮莎夫人是否杀死了安吉拉从来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让她为了急于摆脱罪名而喝下只能说真话的魔药。”维多利亚看向埃德温,“这是一个男孩为他深爱的父亲献上的复仇。”
“荒谬!”吉尔伯特喊道,“吐真剂是我的主意,和埃德温根本毫无关系!”
“先别急着保护你挚友的独子,温普尔先生。也别给自己的智商太多信心,要想把一个主意放进你的脑子里,连夺魂咒都用不上。”维多利亚讽刺道。
“你!”吉尔伯特的脸涨得通红,在听到身旁volde没忍住的一声轻笑后几乎喘不过气来。
“即使是如此又怎么样呢?”男孩有些失去理智,“但她就是一个真正的杀人犯,难道要让正义继续高高在上,从不降临吗?”
“哦,埃德温,”凡妮莎叹息道,“真可怜啊。”
母亲怜悯的姿态彻底激怒了男孩,“她从未爱过我的父亲,”他喊道,“她是个该死的同性恋!”
但下一秒,他就捂住了咽喉,发不出声来,接着像蛇一般的绳索捆住了他的全身。
“现在我们有了第一个认罪的从犯,”volde笑眯眯地收回魔杖,“那么第二个动机呢?”
“第二个动机,有关一位大人物,”维多利亚平静的脸转向高高在上的米丽森·巴诺德,“我们备受尊敬的部长。”
“斯塔克小姐,”一直没有说话的穆迪阴沉沉地说,“也许我们可以接受你之前的一通假设,但是诽谤公职人员是犯法的。”
“在斯塔克小姐还没有做陈述前我们谁都不能称之为诽谤,穆迪先生,”volde说,“如果你坚持,我只能认为魔法部在互相包庇。”
穆迪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请说吧,斯塔克小姐,”米丽森夫人倒是一点也不紧张,依旧挂着招牌式和蔼的笑容,“即使你说错了,我也可以保证不追究。”
“希望您过一会儿也能继续这么气定神闲,夫人,”维多利亚说,米丽森夫人的笑容因此僵硬了一秒,“按照普林姆尔先生的计划,死者的身份应该是随机被选中的一个倒霉鬼,绝不该是他的未婚妻。原因非常简单,在这个事件后站着两个人,而这两个人想要的东西却不一样。”
“让我再讲一个故事吧。就像我刚才所说,我的父亲是个实验狂,所以我们家的家养小精灵全都献祭给了他的研究,于是我们不得不雇佣了一堆哑炮。其中有位格外美貌的女仆,名字叫安娜,她有个不体面的私生女叫露西。但是你们猜,露西的生父是谁?”她停顿了一下,“鲁道夫·莱斯特兰奇。没错,就是那个两年前死于梅毒的莱斯特兰奇。”
“他虽然有些喜欢安娜,却也不想娶一个哑炮。于是我的父亲出于某种纯血间的默契收留了露西,并成功让安娜闭上了嘴巴。事情到这里似乎还与米丽森夫人无关,但我的记忆里有这样一个细节唤起了我的注意。”
“鲁道夫因为这件事将我父亲视作挚友,有天他像往常般喝地烂醉,与我的父亲聊天。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的那颗石头不见了,一定是被该死的巴诺德家的娘们儿偷走了。”
“他的那颗石头是每个莱斯特兰奇直系都会有的一个宝物,可以不借助其他任何手段改变外貌。据我所知,他的堂妹凯伦·莱斯特兰奇就把它做成了一条项链。”
“我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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