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那晚,你去哪了?”
蒋畅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无所谓的模样:“打牌,喝酒,不然呢。”
“还有数钱吧。”聂贝贝咬牙说道。
“对。这不能怪我,贝贝。谁叫我给你要钱,你不给。”蒋畅抖了抖小腿,斜着嘴角甩清了自己的责任。
“所以,你就把我卖给了sān_jí片片商,若不是我被人救了出来,现在我就是艳星了。”聂贝贝怒极反笑,一声阴冷。
陈璟的脸色越来越沉,幽深的眸子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这样,你怎么找到你这么有钱的亲哥哥。”蒋畅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两句话不离“钱”字。
“我宁愿你这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永远出不来。”聂贝贝恨恨地诅咒。
“我福大命大,只判了三年,看来你们没做足功课,栽赃给我一个金戒指只能判三年,再栽赃给我一个金坠子,能判更多。”
“蒋畅,如果不是你起了贼心,别人怎么能栽赃你。是,是我报的警,我就是恨你,恨你辜负了我的感情。”
“感情?你有什么感情?谁不知道,你妈……”蒋畅刚说了半句,脸上又挨了一记拳头,扶着面包车站定后,咧着流血的嘴角笑了。
“怎么,就算我不说,事实就在那里。贝贝,我不嫌弃你,一套二白平的房子,我就娶你。”
呵。权宝来忍不住笑了,头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简直是刷新了她的三观。
“滚。”不等聂贝贝开口,陈璟一声冰冷,定定的看着蒋畅。
并未打算作罢的蒋畅听到警车的声音后,不得已跳上了车,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句:“贝贝,我还会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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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酒场,一片摇骰子的声音。
黄佩佩顶着一头彩虹色长发,牟小纤一头亮粉色泡面假发,并排走着,不相上下。
沉重的铁门被拉开,光影交融,男男女女勾肩搭背,借着酒精迷乱着。
坐下后,黄佩佩扯着大嗓门高声说道:“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拿上来!”
“美女,我们这最贵的酒是九十九万九万九千九百九,您看……”侍应生好心提醒。
“两瓶!”黄佩佩高举手里的黑金卡,“还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您请稍等。”侍应生瞅了眼黑夜里闪闪发亮的卡,转身去了经理办公室请示。
黄佩佩随意地将黑金卡拍在玻璃桌面上,跷起腿,点了一支女士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牟小纤不会抽烟,只能跷跷二郎腿,坐着打理假发。
“美女,两瓶喝得完吗,不如请我喝一杯。”蒋畅凑了过来,弯腰在黄佩佩耳侧,语气轻浮。
黄佩佩看了他一眼,轻蔑地问:“你谁呀你?”
“我是专门为你而来的,我愿意做你的奴隶。”蒋畅低声低语,嘴唇有意无意地碰触着黄佩佩的耳垂。
黄佩佩轻笑一声,侧过头来,勾上蒋畅的脖子,说道:“有意思。你打算怎么做我的奴隶?”
“一切全听主人吩咐。”蒋畅低头媚笑,轻挑眉尾。
“好,不过我和好姐妹一起来的,恐怕你得一仆二主了。”黄佩佩看了眼身侧的牟小纤。
蒋畅不禁摸了摸下巴:“两位美色可餐,我今晚可有口福了。”
黄佩佩起身,勾着他的领口,说:“摆驾回宫。”
牟小纤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腰带,一路同行,在场人主动为他们让路,这种事情地场每晚都有发生,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地下二层的专属情侣房间里,昏暗的粉色灯光让呼吸都变得暧昧起来。
蒋畅躺在床上,支着脑袋看着手里拿着鞭子的黄佩佩,笑眯眯地问:“主人,咱们从哪里开始?”
“先脱了。”黄佩佩说。
蒋畅毫不犹豫地脱掉了上衣,露出光滑的上身,线条柔和,腹间六块腹肌,人鱼线一直顺延到裤腰里。
“脱了。”黄佩佩欣赏完人鱼线,挑了挑眉。
蒋畅坏笑一下,起身抽掉腰带,将裤子褪到膝盖窝里,又故作玄虚地在自己的腰间摸了一会儿,才将最后一层褪下。
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牟小纤抬眼看了一眼,手指轻轻点在屏幕上的红色圆圈,屏幕上的画面便静止,保存在了手机里。
黄佩佩斜起嘴角,后退了几步,说道:“亲爱的,我点一瓶助兴酒。”顺手带走了床上的衣服,随后扭头看了牟小纤一眼,牟小纤便跟着去了门口。
只见门口的走廊上站满了年轻男子,黄佩佩扬了扬手,说道:“人就在里面,脸不要打,其他的都可以。”
牟小纤不明白了,问道:“留他的脸做什么。”
“傻小纤,这你就不懂了吧,脸上太明显容易引人注意,反而对我们不利。身上有伤的话,难不成,他还把衣服脱了四处给人看?”
“绝了。”牟小纤恍悟。
“必须的,大姐大不是白叫的。”黄佩佩得意一笑,让手下进了屋。
“我靠,你们谁呀!”
“我衣服呢?”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卧槽……”
一阵拳脚打在肉上的闷声过后,蒋畅被扔到地毯上。
浑身上下泛着紫青,唯独脸上完好无损,穿上衣服后,完全看不出来是被人暴打过的。
蒋畅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床上的手机便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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