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的命。”
姜姜脸蛋圆润,鹅蛋脸,发际线有颗美人尖。
在权宝来的心中,姜姜就是李若彤版的小龙女。
初中那会儿,第一眼见到姜姜,权宝来还以为见到了天仙。
后来接触过后,发现姜姜的逗比性格,天仙才渐行渐远。
姜姜细心地为她打磨指甲,刷上一层护甲油,叫她先晾干,自己则去隔壁买饮料喝。
店里有三三两两的顾客,坐在桌前。
旁边有台电视,权宝来坐了过去,调频。
下午时间段,没什么有意思的节目,大部分是无聊的电视剧。
权宝来打了个呵欠,倒在桌上眯眼。
“我做指甲。”一道娇嫩的女音从头顶飘来。
权宝来睁眼抬头,眼前立着一个美女,贴身米白色线衣,黑色长裙,正垂眼看她。
脸蛋似曾相识。
权宝来起身,挠了挠被压得有些发痒的额头,木讷地说了句,“请坐。”
女人看她一眼,没有认出来她。
她却认出,来的这位,叫聂贝贝。
聂贝贝熟门熟路,抽出桌上的册子,选起花样来。
“我要这种茶色,水钻要肉粉色的,不要勾边,不要留白,懂了吗?”聂贝贝抬眸凝望,眼睛璀璨如星。
权宝来愣了下,找纸准备记下。
聂贝贝侧头,“你在做什么?”
权宝来回神,失声笑笑。
聂贝贝狐疑地打量她,“你是新来的?以前没见过。”
“呃……嗯。”权宝来没有否认。
恰时,姜姜端着两杯椰汁西米露回来。
见到有客人,赶紧将西米露递给权宝来,擦擦手,说,“今天想做什么样的?”视线对上时,姜姜愣了。
半张着嘴看了眼权宝来,权宝来说了一遍要求,偷偷摆了摆手,姜姜才坐下来,敛起惊讶。
权宝来也跟着坐在一旁,伸着手趴在桌子上,偷偷打量聂贝贝。
细细地看,聂贝贝的五官精致,一举一动优雅温柔,她看着看着,就失了神。
空隙间,姜姜搭话,“您是演员吧?”
“嗯。”没有否认。
“我看过您演的戏,《十五姨太》,演的可好了呢,来我这里做指甲的客人经常聊这火剧。”
“哦。”漫不经心。
姜姜尴尬,偷偷撇嘴,没再作声。
修甲很费时,尤其是精修。
权宝来趴在一旁,几乎睡着。
耳畔传来聂贝贝的娇滴滴的声音,“亲爱的,我在商业街呢,这家……”聂贝贝将电话拿远些,问姜姜,“‘将将好’,对吧?”
姜姜顿了下,点点头,继续埋头打磨指甲的边缘。
权宝来伸伸腿,继续阖上眼睛。
“还有多久?”一道低沉的声音涌入梦境。
权宝来闻声醒来,脸上印着褶痕。
“嗯?”权宝来本能地发出一声。
陈璟的视线却一直落在聂贝贝身上,权宝来这才意识到,自作多情了,随即伸手捋捋额前凌乱的刘海,遮挡尴尬。
原来,刚才聂贝贝在和他通话。
权宝来不禁想起那个雯雯。
这两个女人,到底哪个是新欢,哪个才是旧爱?
她想不通,只是低着头,玩弄着手上的甲油。
姜姜找了半天,最后发现要用的甲油在她手上,不禁失声,“来来!快拿过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权宝来心头一紧,想阻止却已晚,只能怔怔地将甲油递了过去。
陈璟这才侧目,看到了一旁的权宝来。
无动于衷。
“老板娘,还有多久?”聂贝贝语气柔和,和刚才的冰冷不同。
姜姜看了眼手机,“三五分钟就好。”
聂贝贝仰头,“不然你先回车里。”
陈璟点头,出了门。
姜姜斜了她一眼,机会难得,失不再来。
权宝来晃了两下腿,起身出门。
“哟,陈总来接女朋友啊?”媚声媚气。
陈璟倚着黑色路虎,指尖捏着香烟,正眼盯她。
“陈总这左拥右抱的,艳福不浅,哪个是正室,哪个是小妾?”权宝来站在台阶上,两手抄兜,双腿笔直。
陈璟不由地低眼看她的腿,黑色短裤下,yù_tuǐ纤细。
“和你有什么关系?”语气平淡。
权宝来一愣,站在原地,“我看看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呀。”
“下辈子吧。”陈璟掐灭烟头,扔在地上,上了车。
此刻,聂贝贝背着包从店里出来,瞟了她一眼,才登上路虎车。
权宝来怅然若失。
一声不响地回店里拿包,姜姜忙着归置手里的工具,“去哪儿?”
“找大横泄愤。”
“别老欺负我们大横,熊孩子怪可怜的。”
大横正在健身会所泡妞,耍帅之余,冷不丁被人拍了屁股一下。
美妞鄙夷地走开。
大横的新恋情被她扼杀在了摇篮里。
“权宝来,你赔我一个女票。”大横心有不甘地望着美妞离去的背影。
“得了吧,不就是屁股大点,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双手搭在横栏上,闷闷不乐。
“谁惹我们的宝贝儿了,跟小爷说,小爷为你出气。”大横摸她小脸。
“陈璟。”
大横骂了句“靠”,不知怎地,听到这两个字,他就来气。
两人静默无言。
会所里有不少大横的朋友,头一次见大横跟女人如此亲近,不禁凑了上来,明目张胆地问,“横爷,你女友?”
“对,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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