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过,原来和我一样每年这个时候都一个人,那么寂寥。现在多好,以后我们一起。”
“禾枫,别喝了当心醉。”
“不会,这么一点没事。你不知道就昨天夏松林还给我打电话,他没事了。听说主动交待行贿的事表现态度不错只罚款,拘役坐牢有人顶。”
“是吗。”
“他爸知道了,好像美国那边家里为他这事也闹了一场。”
“他找你?”
“他想请我吃饭,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凭什么他觉得我会愿意和他吃饭,见着就恶心!他们一家人都恶心!”
“呵,说你喝高了还不听。”他不让她再喝,扶她到沙发上坐下。她却把头轻轻靠上他肩,缓缓闭上眼睛,耳朵听到心脏在狂跳。
我等这一刻,太久太久。
“不舒服?”他轻抚她头发“要喝水吗?”
“梓柏”她靠着他,拉他的手贴上自己发烫的面颊“你不用在我面前假装什么,你可以把你的心里话讲给我听。你买下凤凰里我就知道,你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们夏家的人。”
“你喝多了。”他感到一阵厌恶,尽量不动声色的扶正她“早点休息,我走了。”
她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半抱着他,目光闪烁声音柔媚:“我会帮你,当时我年纪小我没有能力,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还有我要告诉你,我,爱……”说道情浓处酒精引起一股兴奋,她吻上应梓柏。
刹那,他一把将她推开,即刻起身就走。禾枫是假醉被这一惊,人木愣住嘴唇微微翕动“为什么?”
“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他简直不想多语。
“你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真的兄妹!!!”她歇斯底里眼见大门敞开着所有的渴望全部幻灭人早已离去。另有一扇门被打开,夏松林回到公寓客厅中的电话一直再响,他带着酒意接起。
“喂!你死了没?”说话的人声音娇俏跋扈。
乍听之下他还以为是夏禾枫“你怎么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哈,脑袋坏了?被老爸骂的?”
他反应过来“是你!干什么!!”
“你以为我是谁?”
“爸让你传什么话来。”
“他说你真是个废物,还有三天之内不回家以后就别滚回来!”
“他说的还是你说的。”
“你说呢?中国谚语里有虎父无犬子,你可真够丢人的,老爸这么会有这样没用的儿子。”
“我挂了。”
“等一下,让你这么丢人的人是谁?”
“应梓柏。”
“应梓柏?”
应梓柏独自走在凤凰里,鞭炮声不绝于耳。它们像火鸟窜升到黑沉的天空炸开一朵朵金灿灿的大礼花紧接着又是亮红,又是银白,璀璨烂漫。新的接连不断旧的烟消云散。昏暗的路灯下站着的人是辛绦,渐渐走近两人相视一笑。
“大半夜的,在这干嘛?”
“我一个人,金奶奶让我和他们一起过年,刚大家放了炮仗才进去。”她四周张望“进去吗?小翔也在。”
黑夜包裹下满天烟花,就他们俩人站在这一浪接着一浪的爆竹声里。他情不自禁点头,有人刚熄灭了他寻求的一点亲情暖意,在凤凰里辛绦又为他点起。这里暂时安静下来,烟花火烛过后周遭掩埋在浓浓烟硝雾霾中。
他有电话,辛绦站在一旁等。
翁君宁那边只传来一声“他打我!”
她见他面色难看,忙拉着他手“你去哪里?”
“跟你没关系,你回去他们在等你。”
“梓柏,是翁小姐出事了?”拉着手并没有放开的意思,“我也去。”
“没必要。”
到底她还是跟了去,到了翁家他让她先去敲门,自己往后备箱去拿东西。翁君宁开门见到辛绦,微微诧异,手遮挡在一侧脸颊上寒暄“大过年的怎么是你?来给我拜年?”
“翁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跟梓柏一起来的?”她的目光越过辛绦往后瞧。
屋子里丹尼尔闻声走出来“她是谁?”
辛绦刚要开口,应梓柏微笑着走上前,趁众人不备从身后拿出高尔夫球杆直接狠狠劈打丹尼尔,那黑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硬生生狠吃了几下只是本能低吼遮挡,他知道单打独斗不一定是这个高壮黑鬼的对手,前几下的狠劲打的对方只会躲在地上抱头嗷嗷直叫,同时他更加下死力拳脚相加。
惊得一旁两个女人不知所措。
等反应过来辛绦上前制止,翁君宁见无法只得拿了房间里一只花瓶重重摔碎在地上,怒道“应梓柏!你干什么!还不停手!”
他喘匀了气,居高临下拿着高尔夫球杆拍拍丹尼尔的面颊鄙视道“你再碰她一个手指头试试!”
翁君宁去扶他,他一开始还站不起来,两下里才扶墙站稳,擦擦脸上的血,英文骂了一长串脏话又说“我们的事用不着外人管!你算什么东西!”
“丹尼尔,你去哪里?”
黑鬼甩开翁君宁赌气驾车飞驰而去。
“你把他打出血了!”她埋怨他瞪着他,重重往他肩上一锤。
“谁让他打你!”
“那我谢你了!”她手撑额头“算了,我去找丹尼尔。”
应梓柏拦住她,“你早晚死在他手上。”
“还有没下次了,懒得管你。”
“梓柏。”辛绦叫他,他也不理会自顾自返回车上。
翁君宁跟上去“应梓柏,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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