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是最沒心沒肺的,你跟他争一世风光,他最后用衰老、疾病温柔的还你一刀,在你來不及唏嘘,追忆,留恋的时候,他却來的那般生猛,
经历的越多,越能体会到幸福的真谛,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是寻常人儿依旧,在晚餐的灯下,一样的人坐在一样的位子上,讲一样的话題,
年轻的仍旧叽叽喳喳谈自己的工作,年老的仍旧唠唠叨叨谈自己的假牙,厨房里一样传來煎鱼的香味,客厅里一样响着喧噪的电视新闻,
一起讨论着最新的时事要闻,闲余八卦,彼此铭记着对方的喜好,总是用最温柔的语言,倾诉着那句‘我爱你’,,
缓缓的起身,给予了对面陈淑媛一个灿烂的笑容,转过身的章怡,还未走出雅间,身子怔在那里的陈淑媛,突然开口道:
“章姐,说真的,我面对你时,有压力,无论是从样貌,气质,还是从能力等诸多方面來说,我都不如你,而我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是我的运气,如果沒有那一纸婚约,我想,。”听到这话,带着明眸的笑容,侧过身看向陈淑媛的章怡,只说了一句话:
“命,乃失败者的借口;运,乃成功者的谦词,你很好,我也很幸福。”说完这话,章怡迈着优雅的步伐,在于刘叔打完招呼后,退出了茶苑,
并沒有急于离开的陈淑媛透过窗口,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影,撑着自己的下巴,出神的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互有让步的妥协,也许是这次肖胜‘假死’最大的收获吧,唯有在失去后,才知晓拥有的珍贵,这种类似于生死离别的痛楚,肖珊体会过,而且很刻骨铭心,两人本就强势的女人,想要和平共处,单靠游说,许诺,达不到心底的毫无芥蒂,
唯有珍惜,才能走的更遥远,更踏实,
茗茶苑外,那径直停靠在对面的黑色轿车内,长出一口气的肖珊,望着章怡远去的身影,而坐在她身边,则是与她略有神似的女子,
“这下你该放心了,当婆婆当成你这种境界,说真的,姐,我很佩服你。”听到这话的肖珊,侧头瞥了一眼身边的肖曼,轻声道:
“你不挖我的墙角,我更佩服你。”听到这话,肖曼摇了摇头的露出了浅笑,
“去港城,家里我已经是多余人了,还是我儿媳妇,未來的孙女最需要我,你是在这下车,还是我送你回基地。”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的‘运筹帷幄’,从小到大,仿佛你什么事,都能猜想到似得。”
“所以,我赢了。”听到这话,肖曼突然咧开了嘴角,轻声道:
“受人之托,去港城,宝贝疙瘩啊。”听到这话,肖珊沒有再接下去,而是摆手示意司机开车,
金陵,军区大院,二号别墅内,
气得是两眼冒金花的刘老爷子,侧躺在沙发上,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对面,那比自己还要‘凶神恶煞’的宝贝疙瘩,伸出去的右手,指着对方,半天愣是沒说出一句话來,
一老一少‘剑拔弩张’的对峙了许久,知道自家孙女脾性仿自己的刘老爷子,长出一口怒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幺妹啊,你听爷爷说,战地记者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特别是你所谓的最前线,那更是需要具备一定的身体素质,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国内报道报道新闻,不就算了吗,沒啥瞎折腾啥,听爷爷一句劝,成不。”
“老爷子啊,我怎么说也是在部队里长大了,越野五公里,我可沒落下过,黑带三段,我怎么就不能当战地记者了,再说了,现在是和平年代,哪有什么战事,无非就是深入边境基层,了解当地士兵的生活,沒什么的啊。”在说这话时,刘洁双眸内闪过一丝心虚,她的这番话,刚说出口,刘老爷子立刻暴口道:
“狗屁,你个臭丫头,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你以为当了战地记者就能跟他兔崽子见上面了。”听到这话,刘洁猛然跳到了老爷子身边,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知道他在哪对不对,他现在好不好,执行什么任务。”突然间,口误的刘老爷子,则要面对自家孙女,更加暴风雨似得的训话,
“他很好,好的不得了,够了吗,别摇了,老胳膊,老腿了经不起你的折腾。”听到自家老爷子的这句话,压在心头近两个月的石头,终于放了下來,乌云密布,终于也多云转晴了,
“嘻嘻,爷爷,我见他妈了。”说完这话,刘洁露出了少有的小女人神态,
“那不稀奇,你不见,我才纳闷呢,像我孙女这么精明的一个女人,怎么会被那兔崽子糊弄过去呢,虽然我对他们一家都不感冒,但不得不承认,纳兰家有肖珊这个儿媳妇,是祖上积德,冒青烟了。”
“嗯,我觉得肖姨,是个很睿智且雍容的女人,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來的亲切感。”
“那是对你,对她的对手呢,百盛的崛起,她是踩着多少企业的‘尸体’上位呢,后手层出不穷,当时跟‘肖诸葛’齐名的还有一个外号,‘女汉子’,那手段真是凌烈。”
“每个女人都在寻找一个爷们,最后发现,最爷们的原來是自己,若不是纳兰阎王的薄情寡义,她一个女人需要扛起这么大一个摊子來证明自己吗。”
“纳兰家的人都是这脾性,那个兔崽子也不例外,看清了。”
“嗯。”
“看清了,还一头扎进去,不敢进拔出來。”
“人拔出來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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