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曲折地接近自己的目标,一切笔直都是骗人的,所有真理都是弯曲的,时间本身就是一个圆圈,
无论你怎么走,便是终点,
肖胜相信,今天他所走的每一点轨迹,都将会是明天,接自己的过程,
“我舍不得不回來。”当那道已经不再高大的身影,消失不见之际,眼角湿润,但嘴角却咧开的肖胜,呢喃的说出这番话來,
神识有些恍惚的迈过门槛,落座在石凳之上,抚摸着面前,还夹杂着温度的茶杯,久久沒有改变姿势的肖胜,出神的怔在那里,
不多会,房间内传來了几人起哄的声响,河马那大嗓门,着实具有穿透力,看來,弹头几人又在那里调侃河马和红枫这一对多苦的鸳鸯了,
把多愁善感的情绪抛在脑后,现在就是心里再不舍,也改变不了自己远行的事实,长出一口气,双手按照石桌上,撑住身子,大步走到屋内,刚至客厅,就看到河马和ak所居住的房间门被拉开,一脸绯红的红枫,站在那里,留也不对,走也不是,
“咋着了六班长,他们几个又拿你开荤了。”听到这话,红枫瞪着肖胜,若不是心系自己的男人,估摸着这妮子扭头就走了,这几天两人的感情可谓是迅速升温,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迹象,
可毕竟是萌妹子,工作中表现的再凶悍,面对男女感情时,女人特有的矜持,就会突显出來,
“上梁不正下梁歪。”红枫的这句话,顿时让肖胜遭受无妄之灾,这都什么事吗,自己不是刚进门吗,
“咋着了,进去说,家丑别外扬。”边说,肖胜又把红枫挤了进去,此时捆的跟粽子似得的河马,一脸憋屈的表情,小两口对视一眼,便能看出里面的蹊跷,显然是河马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了,
“啥事,闹这么大发。”听到自家班长这句话,弹头卖萌似得凑到了他的身边,窃窃私语且夹带着淫、荡的笑容,向肖胜解释了一遍,
听到这,肖胜的嘴角微微咧开,感情是河马在ak面前充情圣,带他阅览爱情动作片,被红枫抓个正着,刚好弹头,斥候几人窜进來,又加把劲,面子薄的红枫,这不就燃起了熊熊怒火,,
“就这事,就这事六班长,成年了吗,沒啥吗。”说完这话,在红枫还未來得及狡辩之际,肖胜立刻接着说道:
“我这样跟你说吧,无论泷泽萝拉还是苍老师,亦或者小泽玛莉亚,她们代表的不是性,而是对禁忌的突破,她们的畅行无阻也不是因为宽容,而是因为她们以纯美的形象,替一直以來被污名化、被蛮化地进行管理的代言,
一切热爱、拥戴、披星戴月的下载,观看,分享,都是心有戚戚的奔走相告,都是夸大了的反对,
其实,我们都有一颗纯洁似婴的强大内心,只是被您或者说某些人不健康的思想给妖魔化,夸大化了,
我们所学习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在你们身上施展,让你们在享受爱情滋润的同时,更加的贪婪着我们,
我们有错吗,我们是在用生命满足你们未來的需求,我们很伟大,对不对。”听到自家班长这振振有词的语言,顿时热血的几人,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句‘对,’
头就是头,看个黄片子,都能被他说的如此有远见,你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被肖胜说的哑口无言的红枫,愣在那里‘支支吾吾’老半天,都沒说出一句话來,想走吧,又被对方堵住了房门,此时的被几个大老爷们看的是‘心惊肉跳’的,这都什么人吗,
“红枫啊,女人的性趣无非就那么几条,性别女,爱好男,这是其一;性别女,爱好男男,这是其二;性别女,爱好难,这是最悲催的其三,后两者都不属于你,第一条吗,你喜欢河马的高大,威武,霸气,肛瘘,。”
“头,我不肛瘘。”听到这话,肖胜扭过头看向身边的弹头,指着他轻声道: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搞基那么多年,他既然还完好无损,我是该赞扬你的细微,还是该赞扬你的仁义呢。”这一次弹头,沒开口,听不下去的红枫,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肖胜,‘你’了半天,愣是沒说出个鼻子眼來,
“好嘞,开玩笑,知道其实你内心不避讳这个,只不过人多不好意思罢了,ak对面有个空房让人给你收拾了一下,你就凑合住吧。”
“头,那是仓库。”
“河马为了你,舍生取义,你就不能为了他的终身幸福,小小牺牲一点,斥候,弹头把这个1000瓦的大电灯泡给我抬出來,小病小灾的,占什么床位,把资源留给有需要的人,河马,这两张单人床合在一起就是双人喽,点子给你出了,具体实施得你自己,兄弟几个真沒法帮了。”说完肖胜不等红枫反驳,一摆手,ak这厮立刻就被弹头一人抗了起來,
“一点都不温柔,你太粗鲁啦。”
“对了河马,门我反锁着了,有什么需要直接拍门。”说完这话,房门‘砰’的一声紧关,当红枫意识过來时,早已人去楼空,
只留下一人躺在病床上的河马,在那里乐呵呵的露出了灿烂笑容,
“笑什么笑,再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说完这话,红枫自己都笑场了,
“媳妇我尿急。”
“你,。”
“要不,你陪我一起夸大化的反对吧。”听到这话,红枫直接窜到了河马身边,欲要去掐对方的脖颈,但被河马顺势拉入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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