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华的沉默,则是一种变向的默认,其实她不说,刘洁也知晓肖胜本身的‘工作性质’,自欺欺人罢了,只希望从旁人嘴里,得到那少许的安慰,但内心比谁都知晓,这只是一种情绪上的麻醉。
“我说他沒有危险你信吗,小洁,你总是在自欺欺人的把痛楚、情绪全都掩在心里,从赫兰镇回來,你便把自己束缚在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问題解决不了,同样让伯父伯母们替你担心。
每天无时无刻的不在煎熬中,实话实说,以你的性格,不是忘却不了,而是潜心的不想忘却,你开始为你在赫兰镇的表现而深陷挣扎之中,你害怕他的出现,却又向往着他的归來。
翻弄你的手机记录……在这个一个月里,你平均每天都要给我打上近三通电话,每一通的电话,所问及的事情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有他的消息吗。
就像我前段时间跟你说的,如果你光明正大的给予肖珊电话,她一定会把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可你沒有……
因为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在艾华语重心长的说这话时,紧抓着自己头发的刘洁,深陷纠结的痛楚之中。
“估摸着你还不知道,半个月前肖伯母亲自來过金陵,与伯母聊了近一个下午,至于结果,我便不得而知,但我想,这也是伯母沒有办法的办法,作为一名母亲她的真希望看到自己的闺女,就这样沉沦下去。
你不该这么自私的,你身边还有一群无时无刻不在关心你的家人。”趴在桌面上,吸允着鼻角,擦拭着从眼角滚落的泪滴,突然坐起身的刘洁,望向身边的艾华,强颜欢笑的说道:
“陪我出去走走吧,在家憋坏了……”听到这话的艾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重重的点了点头。
沒有过多的修饰打扮,素面朝天的刘洁,还顶着一双哭红了的眼眸,随便换上一身简洁干练的着装,拎起放在床边的手提包,便与艾华一同匆匆下楼。
刚从部队归來的刘老爷子,军装还未换下,当他看到数日未有出门的孙女,风风光光的从楼上跑下來时,很是诧异的望了站起身的儿媳一眼,后者也十分费解,待到下楼的刘洁看到他们两人时,先是给予他们一个强颜的欢笑,随后说道:
“爷爷,妈,我跟艾华一起出门透透气……”紧随其后的艾华,先后向两人打了招呼,摘掉军帽的刘老爷子,露出欣慰的笑容,喃喃道:
“出去走走也好,别老是蜷在家里,以前巴不得你天天回家,现在倒是希望你能多出去看看,对了,咱家不养闲人,差不多就行了……”刘老爷子这话听起來堵心,可谁心里都明白老人家的良苦用心。
越是这个时候,越待多与外界接触,在家呆久了,还真说不定憋出什么事來呢。
“知道了爷爷,晚上我就投简历……妈我出去了。”听到这话的刘母,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提醒道: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小心点开车。”在刘母说这话时,刘洁与艾华已经窜出了家门,远处那‘我知道了’的回答声,显得那般敷衍。
“好好的一个姑娘,被折磨成这样,要我说啊,再碰到纳兰家那小子,非把他拉操场上,让他穿着防弹衣,‘突突’的打他十几梭子……”玩过枪,中过弹的人都知道,防弹衣虽然有效的防止子弹的侵入身体,但所带來的冲击力,是相当恐惧的,穿着防弹衣,被冲断肋骨的事情比比皆是。
那感觉,生不如死……
若是在以前,自家公公说出这话,刘母肯定会跟名‘怨妇’似得,大诉苦水,可这么多天來,自家闺女的转变,让她的心也随之变得‘脆弱’,正如肖珊的那句话般:
“时间,不一定能证明许多东西,但一定会看透许多东西。”看到自家儿媳妇的沉默不语,刘老爷子扭过身笑着摇了摇头,径直的向自己书房走去。
白色的大众cici行驶在前往金陵市中心的环城路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艾华,一直紧盯着身边沉默不语的刘洁,余光时不时瞥向码表,那不断提升的速度,使得艾华有种坐上死亡列车的错觉。
“你……不会想不开,直接拉着我去撞车吧。”听到这话的刘洁,‘噗’的一声笑出了口,微微摇头道:
“我哪敢呐,你家廖大少不掘我的坟,哎,说到廖大少……我可听说廖老爷子对你这个孙媳妇相当满意,前段时间放下身段,专门请你吃了一顿饭,据说那场面极为宏大,连廖大少的父母及亲戚都到场了。”听到这话的艾华,脸颊上浮现出了一抹红润,颇为窘迫的回答道:
“本來电话里只是说家宴,我也不知道到场了会变成那样……当时把我吓得,第一时间给我主任打电话,让他救我出火海,可到头來……他也参加了这场‘家宴’。”虽然嘴上显得很是‘抵触’,但对于一个女人來讲,能被亲朋好友祝福着,能被男方家人在意着,这样的画面,想想都让人舒心。
“真好,真替你感到高兴……”
“别光说我,小洁其实以你的家世,以及自身条件,完全可以……”
“吱……”cici随着刘洁的一脚刹车,径直的停靠在路边,侧过头的刘洁,望向身边的艾华,坚定的说道:
“还能愉快的玩耍吗,你知道的,我的心就这么大,盛不下别人了。”
车厢内的气氛,因为艾华试探性的询问,而变得‘尴尬’起來,舔了下嘴角的艾华,不再吭声,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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