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六月的北省,透着一股初夏袭人的恣意,长白山脚下的赫兰镇,维持在17到26度之间,可以身着针织衫,也可以套上黑色丝袜……
白搭的季节,总能孕育出百样的美女,赫兰镇是这样,纳兰大院里也是这般,这里每一个出现的‘女主人’,都似刻意打扮过一般,不说百花争艳,但也是各有千秋。
最为幸福的要数坐在大院中央的老太君,享受着孙媳妇们的孝敬,倾听着她们的闲言碎语,老人的脸上,始终都挂着祥和的笑容。
刘伯是纳兰家的老人,从纳兰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便跟在他身边,从警卫兵到‘大管家’,他经历了纳兰家的崛起,也感受过來自四面八方的敌意,可刘伯还是刘伯,遇事不慌、哪怕泰山压顶也只会微笑的老人。
在纳兰家被‘保护’的这段时间,对外的联系以及信息,都是经他的口传到大院内,不管是纳兰中磊那震惊中外的一役,还是陈淑媛巾帼不让须眉的表现……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他在说,老太君以及家眷们在听。
此时的他,在不该回來的时候迈过门槛,众女在看到刘伯出现后纷纷起身,各个一脸期盼的神色,倒是稳坐钓鱼台的老太君,继续蠕动着手中的佛珠。
“老太君,都办妥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几女听的云里雾里,唯有过了预产期,还沒有动静的章怡,脸上露出了会意的神色。
原本享受着阳光的老太君,在听到这话后,半眯的眼眸睁大几许,原本那慈祥的目光,被凌厉取而代之。
“攘外必先安内,巴掌大点的赫兰镇,混进了这么多白眼狼……看着办吧,别扰民,干净点,他们这些年也不容易,沒有功劳有苦劳吗。”听完老太君这番吩咐的刘伯,重重的点了点头,欠着身子又退出了大院。
对于她们几女來讲,这几天是最为清闲的,但对于整个赫兰镇來讲,这几天确实不太平的,看似一如既往的安逸背后,透着一股浓郁血腥味,不知道多少名暗手前仆后继,只为拿下这一院的家眷。
“小研啊,陪我进去烧柱香,本以为老了,心就静了,可跟着你们家老爷子太久,这份暴戾洗都洗不净。”边说边在戴沐雪搀扶下起身的老太君,拍了拍她的手臂,叮嘱了几分,看了下熟睡中的妞妞,脸上再次呈现出慈祥的笑容。
“嘀铃铃……”正当老太君在葛研的搀扶下,准备往后院弄堂走去之际,摆放在她藤椅旁的座机电话突然响起,这通电话,不是谁都能打进來的,在这个时候响起,让原本转身的老太君,猛然又折回了身子。
枯木的右手拿起话筒,不等对面开口,老人和蔼的询问道:“是中磊吗。”一直座机不离身,哪怕是出门都要把线扯到院子里,老人就怕错过这通电话,这通孙子隔洋过海的电话。
“奶奶,跟你说不了太久,我身子好着呢,也就这几天到家,您别担心。”电话里传來了肖胜那浑厚的声音,故意打开免提的老太君,让众女都听得见,原本睡梦中的妞妞,不知是与她父亲心有灵犀,在这个时候睁开眼,沒有闹,咿咿呀呀……
“好,好……”
从接通电话到挂上电话不过短短十秒,而这十秒,让在场的众女无不面露欢颜,扫视了众女一眼,笑容更加浓郁的老太君,轻声的说了一句:“都该放心了吧。”说完这话扭头的老人,偷偷抹着眼角。
挂上电话的肖胜,脊背依靠着墙壁上,望着国外的月亮,发现他们这里不到十五,月亮也不圆吗,还是国内好,还是家里舒服。
“头,通过死亡军刀,我们已经与墨西哥那边的毒枭接上头了,今晚过界。”在肖胜挂上电话后,匆匆从屋里出來的斥候,轻声对向其汇报道。
身子还很羸弱的肖胜微微点了点头,干咳了数声,随即询问道:“弹头那边呢。”死亡军刀的雇佣生意遍布全球,只要不是针对华夏的任务,他们都有所涉及,野路子极广,继而肖胜通过他们联系上了墨西哥那边的毒枭,想要通过他们的渠道偷渡出美。
但信任这东西,有时候却很缥缈……美政府针对他们几人,所开出的价码足以让全世界任何一个组织或机构为之疯狂,特别是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五个东方面孔汉子偷渡至墨西哥……目标性很大啊。
听完自家班长这番询问,脸上露出笑容的斥候,轻声回答道:“别的事我不敢保证,但偷鸡摸狗,踹寡妇门,拳打小学生这事蛋蛋在行。”
就在斥候说完这话,门外响起了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响,眼前一亮的斥候,随即补充道:“偷车吗,蛋蛋真是行家。”
斥候的话,让肖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手一挥:“走人,折回科萨州腹地。”听到自家班长这样安排,顿时眼前一亮的斥候,终于明白他老的意图了。
沒有哪个组织能抵得住美政府这次为他们五人所开出的筹码,在死亡军刀的人与墨西哥毒枭接触之际,也是他们行迹即将暴露之时,这个时候,当美特工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埃尔帕索之际,肖胜几人杀他们个回马枪,绝对让他们意想不到。
早上便消失不见的ak,肯定已经是在安排这个事了,自家班长逆思维的战略布局,着实让斥候受教一番。
“头,顺着死亡军刀这条线,他们肯定能查到这里,是不是在这里给他们留点礼物啥的,据听说银狐、石佛先后嗝屁后,f新上任的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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