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代人啊,带着一身的残缺來到这个世界,在不同的战场上,捡回属于自己的碎片。可谁也记不得原先的模样。于是在别人的碎片里,我们寻找自己的笑容;自己的碎片上,反射着别人的泪光。
看着肖胜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眼帘之际,严如雪的脑海中,突然窜出了久生十兰《十字街》里的这句经典名句。
‘我们之所以寻找不到自己的笑容,也许,就是看了太多别人的泪光吧?’顷刻间,严如雪的嘴角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打心眼里的笑,是那般的释怀。突然间,严如雪有种想亲近肖胜奶奶的冲动,只有这般感悟过人生的老人,才能从最底层的生活中,提取那些精华,再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方法,教导我们。一位,真的很让人神往的老人。。
就在严如雪思绪逐渐从刚才的困惑中走出來之际,一个新的问題,再一次萦绕心头。这么晚了,肖胜出去干什么?想到这的严如雪,猛然起身,冲了出去,在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一道巨型身影,挡住了她前进的脚步。
“那啥,我出去是去弹头那,深谈一下这起事件的前因后果,不需要担心!总觉得你会急不可待的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果不其然,魅力四射,是不是就是形容我这种人呢?”边说,守在门口迟迟沒有离去的肖胜,俯下身欲要亲吻严如雪的额头,可这妮子直接后退一步,随手‘咣当’一声紧关上了房门。。
“哎呦,我滴娘來。。”唯一能拿出手的高鼻梁,这一次算是与木门來了一次亲密接触!听到肖胜这声‘凄惨’的喊叫后,身子倚在木门后的严如雪,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妖娆且魅惑。。
可着劲的揉着自己的鼻尖,希望借此消除下疼痛感,大步穿过后院的肖胜,直接往门口走去!有了早上那只不睁眼的看门狗被教训的事件,现如今守门的几个壮小伙算是老实多了,在看到肖胜疾步般走出大门后,几人嘴里不知捣鼓着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嫉妒心在作祟的缘故。
跳上现代越野,娴熟的发动汽车,紧踩油门的肖胜,刚窜出百米,便接到了弹头的來电。
“头,万事都ok了,按照你的意思,这事闹大发了!四局的人,正忙着给咱们擦屁股的,小毛贼都交给了当地警方冲政绩了,至于大佬,都‘不小心’的逃走了,不过,绝对各个‘够料’,他们的行踪,已经在适时报道,后续新闻,我会即使向你转述的。”
“弹头啊,听说福省的公安厅厅长给你家关系有渊源?”
“啊?退伍前,跟老爷子当过警卫长,咋了?”
“沒啥,我估摸着他要升官了,你瞅着吧,在他英明神武的治理下,当地恶势力的主谋,部分将主动投案自首,嗯,我坚信这一点。”听到这话,弹头都乐呵呵的笑了起來。不难想象,今晚参与暗杀的那些黑手们,在被仇家追到无路可逃时,骤然发现,原來人民警察是这般可爱。。
“河马那边有消息了吗?”
“用他的话说,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了,绕着厦市走了一圈,现在正往四县窜着呢,不过,河马那厮是暴脾气,估摸着那厮,今晚有的受了,应该能扒出点料。人,交给四组去办,你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猴子护短的脾气那是人人皆知,五组犯错那是家常便饭,要是一项以自律享誉全特战队的四组都犯错误了,估摸狗头刘非蛋疼不可。对了,头!你今晚真准备逆袭徐家?”
“什么叫真准备,已经在路上了。”
“靠,大戏啊!人、妻的诱惑?你这是准备让徐家脸面无存啊。”
“不把徐家逼急了,他身后的那一位肯出头?严如天的那边你也叫人赶紧查,港城那边也盯紧喽,要给予他们一种紧迫感,逼着他们出手懂吗?”
“放心吧,头!这事我在行。对了,严老五现在在我手里,咋弄着?情绪波动颇大,但就是不肯开口。”
“一个废子,扣住他,刺激徐家的神经就行了。说与不说,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明白,头,今晚需要贴身看护吗?我的意思,整个摄像机啥的,捧你当华夏第一男优?”说完这话,弹头果断的挂上了通讯设施,而嘴角扯开的肖胜,谩骂着这个沒有节操的兄弟!
“啪,哗啦啦。。”价格不菲的紫砂壶,被徐家老大一把砸在了茶几之上,四溅开來的碎屑发出零碎的落地声。站在一旁,此时早已沒了那股狠劲的徐嘉忆,战战兢兢的低下头,而不远处的徐嘉明,则一脸阴霾的望向不成器的自家三弟。
对于眼前的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的宁玲,继续着自己醉生梦死的生活。被限制了出行,但不妨碍她用酒水麻痹自己的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
“你跟我说,今晚的暗花是你放的?啊。。在外阻截肖胜,严如雪的那些人,都是你找的?嘉亿啊,可以啊,翅膀硬了,什么都可以自己做决定了。”面对,自家大哥的斥责,一个屁都不敢放的徐嘉忆,一直低着头,时不时擦拭着脑门上的冷汗。
“大哥,最新的消息,那些真正拿钱办事的人,都溜走了,这事应该。。”有意为自家三弟辩解的徐嘉明刚把说到一半,徐家老大,立刻怒声反驳道:
“狗屁,你知道个什么。他肖胜的兄弟是谁?福广大少廖浩明,我可以这样跟你说,整个福广,遍地都是他的眼线,都跑了?好一个都跑了。。你也说的出來,被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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