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想着,人已经做出了动作。
南风猝不及防被拉了起来,晃了晃,头有点晕。
看见来人,笑眯眯的指了指地上瞪着无辜双眼瞧着他们的小猫咪。
顾晏靳十分嫌弃这只猫咪,却深的南风喜爱。
最终他还是收养了它。
没办法,谁让她喜欢。
南风给它起了一个很怂的名字,大米。
这个名字被顾晏靳嘲笑了,“好像我很穷一样?”
是啊,容易让人觉得他们家揭不开锅了,穷得没米吃。
南风扭头,不看他,用食指戳了戳大米,“都说橘猫容易发胖,你以后少吃点!”
顾晏靳笑了。
大米摇了摇尾巴,听懂了似的。
顾晏靳踢了踢正在地上打滚的大米,被南风瞪了一眼,他想着把西尼接回来。
猫狗大战,这样南风就无暇顾及其他了。
大米被赵阿姨带去宠物医院打疫苗洗澡,南风上楼换衣服,顾晏靳也跟着上楼。
一进卫生间,顾晏靳就拉着南风双手往水龙头下放,一阵湍急的水流打在两人手背上。
南风抬头看见顾晏靳轻微皱起眉头,听见他说,“身体刚好,可不要感染病菌了。”
南风张嘴想要争辩,想着他是为自己好,最终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顾晏靳从面前的镜子里看见她低着头,额前刘海遮了眼睛,他下意识伸出湿着的手,揉了揉她额前的头发,笑得恣意。
橘猫的入驻,暂时让南风忘记了伤痛。
可顾晏靳知道,她心里难受。
不然每晚也不会接连噩梦,尖叫着醒来。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她,她睡不着,他和她聊天。
黑夜让人感到更加寂寞,她不说话,他说,她安静的听着。
她前所未有的乖巧安宁,可他的心始终悬在剑上。
这日,南风坐在副驾,侧眸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人。
顾晏靳间隙看了她一眼,“偷看我?”
南风哼了一声,转头望向窗外。
顾晏靳被她的孩子气逗笑了。
到了目的地,南风才知道顾晏靳是带她来看心理医生。
两人站在医院门口,顾晏靳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反应,生怕她突然生气。
“你看你最近休息不好,我们来和崔医生聊聊,好吗?”他声音很温柔,前所未有的沉稳平静。
南风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
到了诊疗室,南风跟着崔医生走进去,她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对她做了一个口型,是:我等你!
诊疗的过程很舒适,很放松,南风躺在椅子上,闭上眼。
面前一辆火车驶过,她没有赶上,心里焦躁不安。
耳边传来声音,放轻松!
她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准备进候车厅,发现这个地方很熟悉,是她之前来过的地方。
倒数二十秒,果然父亲和哥哥走了进来,南风站起来,叫了一声。
父亲和哥哥看了她一眼,她也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脑袋要裂开,拼命解释,到最后只剩下四个字,我不知道——
父亲轻蔑的叹了一口气,他们对她失望了。
南风顾不得其他,追在他们身后,喊着等等我!
下一秒,火车驶来,父亲和哥哥上了车,她努力跑,发现这条路无尽的漫长,她终于抓住了车门,挤着笨重的身体往里走,哐的一声,门关了,她从火车上掉了下来。
她躺在地上,看着远去的火车,哭的声嘶力竭。
都是因为这个孩子,不然她一定会跟上车的。
父亲和哥哥在等她,她要跟他们解释。
身体很疼,她低下头,身下是一大摊血迹,她捂着肚子,喊着救救我!
没有人,空荡的火车站没有一个人,杂草丛生,一阵风拂过,带来了尘土,她躺在铁轨上,往前爬。
耳边有人叫她的名字,顾太太,醒醒!
一声声,越来越急促。
南风猝然睁开眼,摸了摸眼角。
原来一切是个梦。
这个梦她好像做了无数次。
崔医生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南风,“顾太太,根源在哪里,你其实清楚,有时候放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南风抬起头,仓皇的看着四周。
南风先行下楼,崔医生留下顾晏靳。
“顾先生,顾太太的这个梦很长很乱,她很迷茫,也很无助,可能她需要的不是一个解决办法,而是纾解自己。”
顾晏靳很认真的在听。
“可能顾太太不是那种很容易表露想法的人,我认为你需要和她谈一谈。”
崔医生点到为止,顾晏靳懂了,又似乎未懂。
他站起来说了声谢谢,走到门口,崔医生叫住他,“顾先生,有时候放手其实是一种选择。”
顾晏靳愣了愣,微微颔首示意。
南风在车里等了一会儿,不耐烦又站在门口。
看见她孤单瘦小的身躯,顾晏靳眼角酸涩,他勾出笑容,“等了很久——”
南风挽住他胳膊,“嗯!”
顾晏靳摸了摸她的头发,“下次不会让你等这么久了。”
马上要到夏天了,崔医生站在窗口,望着远去的那辆车,又看了看眼前这条街。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她肯定也会跟绝大多数人认为的那样,北市首富怎么会喜欢这么普通的女孩,一定是图一时新鲜,但现在她不这么觉得了,她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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