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刚过,这个天气也不算热,你不能忍忍吗?”
秦钺气急:“不能!要是能忍的话,你自己怎么每天都洗澡?!”
“哎,我说,搞清楚,我是绑匪你是人质好吗!”尤悠翻了白眼,杵那儿就是不动:“能不能有点做人质的自觉?”
秦钺据理力争:“我也是为了大家好。你偶尔也要在这里呆着对不对?老是一过来就闻馊味心里也恶心不是?将我弄干净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双赢有什么不对?”
双赢你个鬼!
明明是劳资给你干活,你一个人舒服。尤悠无声冷笑,“我完全可以将你丢这儿,自己潇潇洒洒地离开这里,哪儿就一定要闻这里的臭味?”
“但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不是吗?”
秦钺靠在床头坐着,皱巴巴的衣服一点不损他的美:“只要还会来这里,你一定会‘享受’到这里的空气。左右都难受,你又何必这么计较?”
尤悠:……这人为了干净,也是拼。
不过,尤悠最终还是咬牙去了。
哼!该死的男主好感值!
……
聂琛下了出租,一个人在空旷的荒地里转来转去的,根本不见尤悠的身影。游荡了好久,突然在一间废弃的工地里看见了尤悠的身影。
这么晚了,她来这里做什么?
聂琛眯了下眼,温润无害的眼睛此时撕开了遮掩的面纱,深处胶着的情绪浮出水面。怕弄出动静,他脱下鞋子,赤脚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
只见尤悠接了一大盆水,端着往一个甬道里走去。
甬道的尽头是一截比较陡的水泥楼梯,被昏黄的灯照的影影绰绰,盘旋着往下延伸。楼梯的旁边也没装防护栏,尤悠怕好不容易接的水洒了,侧着身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去,一路走的踉踉跄跄的。
尽管小心小心再小心,尤悠胸口还是湿了一大块。
她心里不爽,看到秦钺就更不爽了!
将水盆往旁边椅子上一放,尤悠睁大了眼睛瞪他:“就你屁事多!”
别说被骂,连踢他都被踢了好几回。这点言语上的小委屈,秦钺早就不痛不痒:“快点,我身上难受。”
艹!
尤悠将帕子往水里一扔,没好气地在秦钺床边坐下,抬手帮他解扣子。
……
等聂琛小心地推开地下室的门,正对着门的秦钺上衣扣子已经被尤悠解到腹部了。男人精壮隽秀的胸膛半遮半掩,白皙的皮肤上,一点鲜红的茱萸露在外面,满满都是色.气而性.感的暧昧。
尤悠背对着门,专心地解着扣子。
她靠秦钺靠得很近,至少从聂琛的角度看,她是依偎在秦钺赤.裸的怀里……
聂琛呼吸一窒,冰封的神情裂了。
☆、第11章(一)第一穿
夜幕渐深,一轮弯月冷清地挂在空中,零星的几颗星星缀在旁边,懒散地闪烁着。秦家老宅建在城郊的半山上,隔绝了城市的喧嚣,夜晚尤其的静谧。
此时,四周一片漆黑。
布置雅致的书房里,一个穿着旧式衣衫的男人将一搭文件‘啪’一下扔到书桌上,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还没找到吗?”
灯无声地照着,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这都今年几回了?啊!”男人将手里的核桃捏的咔咔响,“总是一声不吭就找不着人,他还要不要当好这个少东了?!”
暖黄的壁灯照的书房昏昏沉沉,书桌前面站着几个高大的墨镜男人低着头不说话。
旧式衣衫的男人,也就是秦氏集团的董事长,秦钧,今年已经六十有三。即便年纪上来了,因为精神状态不错,加上保养得宜,看着也不过四十上下的模样。清隽的轮廓,凌厉的眼神,依稀可以窥见年轻时候的相貌出众。
他看着窗外黑峥峥的山影、树影,心里无限萧瑟唏嘘。想他秦钧流连花丛四十多年,睡过的女人无数,有名分的三任妻子都给他生了六个孩子。没想到一个个死的死,疯的疯,最后只留了秦钺这一个种。
半晌,秦钧重重吁出一口气,沉声道:“他一点消息没留下?”
墨镜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出其中一个出来:“走的时候确实没留下什么消息,但少爷这几天有传回过短信。”
“哦?”秦钧转过身,眉宇间的戾气并没有被岁月打磨消散,“说了什么?”
“少爷说,他最多一个月就回来。”
“一个月?”秦钧眉心皱出一个“山”字,消薄的嘴唇抿得紧绷。
“……是。”说话的人皮子一紧,干巴巴道。
秦钧看着垂头搭脑的下属们,顿时火从心起。
他背着手在房间走来走去,不停地告诉自己年纪大了,不能生气。可自我调节了半天,秦钧还是气不顺。脚步一顿,他喷簿而出的怒气像火山爆发,“公司那么大一个摊子,他说走就走?!一个月不见人他也能做得出来!!”
墨镜男被秦钧的怒气镇的一颤,顶着顶头boss的怒火,硬是不敢开口。
好一会儿,被推出来的那个墨镜男被队友捅了一刀,大幅度地推了出来吸引秦钧的视线。他心里骂天,对着秦钧犀利的视线咽了咽口水才小声补充:“少爷说,他给自己休年假。”
“混账!”
秦钧差点气死,还休年假?身为公司的继承人要休什么年假?特么的就算要休假,怎么也不留一丝征兆?!
老实说,秦钺这个儿子是秦钧所有孩子中最不讨他喜欢的。他从小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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