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就自己受着吧。”
白南境冷淡的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江寄未就是平时被保护的太好,连重话都没对她说过,所以一次次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考虑后果的冲动行事,总觉得背后会有人帮她解决所有,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这么随意。但是别人不可能总围着她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这样想着但当时话一出口白南境也觉得说重了,但是转念想到江寄未早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自己做的事情总归自己要承受,也就开启了不闻不问的模式了。
江寄未眼中的笑意顿时凝固。看着白南境毫不留情绝然而去的背影,竟有一种彼此再也不熟悉的感觉。
她承认自己的所有不对,不该骗他,不该不按时吃饭造成胃穿孔让他守着自己做手术、度过危险期,不该任性的和他耍脾气……
但是。
这一切江寄未从来都没想过要麻烦他,都仅仅是在最无助的时候幻想着他能给自己一个安慰,但是这都成为了他的累赘了负担,成为了他不得不妥协的义务!
无来由的,江寄未心底一阵钝痛,就好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打破了一样。
最初以为导演了一场能皆大欢喜的剧目,最终才发现自己才是整个舞台的笑话,原来别人早就知道,只是不屑于戳穿。自己竟然如此卖力的演出,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谢幕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山迢迢水迢迢,红尘多纷扰,你无心叨扰,那我便自留天涯,曲终散场。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来了个虐心桥段,这其实只是小小的开胃菜哦。)o哈哈~,奋力码字中。。。。。。
☆、p
出院后江寄未再也没见到白南境,假期差不多也被七七八八的过完后江寄未直接跨越南北的距离到北方读医科大。
临走那天,白父白母万般不舍,当年白南境去华尔街的时候他们也只是风轻云淡的帮他送到机场而已,但如今却是老泪纵横的不忍看见江寄未就这么离他们半个中国的距离、那么长时间都见不到。就连江寄未的父母那天都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的交待江寄未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千言万语都是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惆怅。
而唯独缺的就是白南境。
没有现身,没有道别,没有话语。
江寄未对此显得十分释怀,倒是白父白母一直在抱怨白南境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都以工作繁忙、会议众多为由,拒绝来送行。
但是江寄未释怀的竟有些过分,医科大七年,连假期都没回来过。统统都以在实习为由,七年都在北方度过。不论白父白母再怎么说服,江寄未都意志坚决的不肯回来,就连他们提出过来看她都被果断拒绝。七年,每年过年的时候江寄未一个人冷清的在这所城市度过。
江寄未开始还不适应这样一个人,但到后面也就没什么了,总要学会独立和坚强,不会永远有人在背后为你遮风挡雨,也不会永远有人在你寒冷无依的出现在你身边,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
白南境对江寄未来说,大学的七年就像被遗忘了一样,彼此从未联系过。但是总避免不了从同学口中,从新闻报纸杂志等等媒体手中知道他的消息。
就算你想屏蔽都不可能,随手拿起本书,他就是封面,随便看个新闻,他又成为了头条。
原来,真的有一类人,距离是无法阻挡光芒的。
其实江寄未真的在很用心的度过四年的大学,科研论文被刊在全球各大医学杂志上,在学校也是那类优秀的不可企及的人物,作为一名预备医生,江寄未其实早就可以提前毕业去医院了。
但是其实七年很短,转眼就到了毕业的季节。
离校前的毕业典礼,江寄未被选为学生代表要上台寄语。
午后明媚的阳光洒在小道上,江寄未就这么慢慢的走在去大礼堂的路上,整个人周围都是一股温暖的气流,四年越发的清丽脱俗,长波浪随意的被用一根绳子扎在背后,依旧走不了典雅路线的本质只能穿着一双平底鞋走大众路线了,牛仔裤配短体恤,一身干净利落,让人看着就觉得舒心。
江寄未的发言是留在最后的,所以去的也晚。
等到到礼堂的时候毕业典礼已经早就开始了,江寄未慌忙的从后门进去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刚一坐定,台上的声音让江寄未顿时全身僵硬。
那声音分明即使过了四年却依旧再熟悉不过。
江寄未一抬头,猝不及防的就看见白南境正在做致辞。
那一身裁剪得当的西装却被穿出了一种随意感,四年来白南境变得越发成熟,高挺的鼻梁、冷淡的表情变得越发的成为一种出彩。
就这样人群的距离,江寄未却觉得他们之间隔得好远,不止是四年。白南境眼底的不耐烦被江寄未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他现在已经丝毫不会表现出来;当年就算逼着这样直挺挺的站一分钟,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的倚在一个支撑点上,怎么随意怎么来,现在他已经能这样霸气逼人的笔直的站在台上丝毫不显慵懒。原来四年不只是时间的距离,更是习惯与亲疏的距离。
江寄未神游的时候,白南境就已经结束了剪短有力的致辞,已经离开。
江寄未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没了白南境的身影,不会像小说里的剧情发展一样,白南境不可能在千万人群中发现自己,只是一眼便能精准的找到自
喜欢述未南,寄于风请大家收藏:(m.2blshu.com),镇魂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