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怒地指着厨房示意汤已经能喝了,又指指江星渡还在视频中的电脑,说了几句什么,江星渡扫他一眼,说话都不带顿一下的。
然而吴琅饿得要死王廌也不让他提前吃饭。那边王廌刚刚把汤端上来,这边江星渡的电话刚好打完。他脱掉西装,把衬衫扣子解开几个,长长出了一口浊气。
吴琅坐下就卸了一对j-i腿。扒皮分r_ou_成三堆,一人一小堆。这是他们吃j-i腿的老套路了,毕竟一只j-i只有两只腿,剩下那一个无论是谁心里都不会太好受。吴琅两只j-i腿分三份分了这么多年,早就得心应手。
他曾经扬言用实验室的天平称一称也绝对是重量均等。
分r_ou_也不过是看起来很厉害,其实没什么用的技能。
周六周日若是没有同事间的邀请和应酬,他们三个说话带吃饭能持续一两个小时,吴琅上次激情辱骂老板还没有结束,这次又跟着上回书再续激情,说到一半江星渡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星渡并不避讳他们,直接接起来:“谁啊?”
王廌和吴琅只能听见那边巴拉巴拉说开了一长串,似乎是很急躁,而江星渡则听得满脸乌云密布,不耐烦的打断了对方:“当初不是这么说的吧。”
那边继续巴拉巴拉,在辩解什么,能听出来声音很急很慌。
江星渡:“说好的事情,你反悔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早就说好了,不会变的。”
王廌猜测八成是江星渡上一任炮友想要转正,不想却夭折了。
江星渡自己对待别人的态度很容易让人炮友男朋友分不清楚。他出门约炮很有可能和别人说玩玩而已都不要当真,但是他自己擅长暧昧不清的撩人手段,要是约了一次之后他觉得还行,就会再约一次,往往对方就会误解。
王廌从一个基佬的审美角度来看,江星渡确实有能够fēng_liú一辈子的资本,多金多情,关键是也够狠。
和他自己是完全不同的基佬。
王廌完全可以想象电话那边的人是怎样恳求江星渡给他一个机会,但是江星渡这个人一旦下定决心,很少会选择反悔。王廌有时候也在怀疑究竟什么人什么东西能让江星渡真实喜欢上,爱上,有一天也会和电话那边的人一样苦苦哀求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能对自己大发慈悲,却仍旧被弃如敝履。
以后不知道,反正现在没有。
他和江星渡初高中的时候就有人向江星渡告白,那时江星渡还没有现在这样对于随便玩玩那么擅长,江星渡认真拒绝每一个前来示好的人,如果对方在被拒绝之后还缠着江星渡,那他会非常不留情面地碾碎对方的心意。
撕掉情书,倒掉礼物之类的。
“你如果就是这件事情的话那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江星渡的语气冷冰冰的。
听过江星渡低沉温柔男声的人,再来听他现在如同面对陌生人一样的语气多半会让人心里难受吧。王廌想。
那边当然还在继续说,江星渡一语不发,眉头紧锁,把电话挂掉了。
“谁啊?”吴琅问他。
“一个男伴而已,已经不会再联系了。”江星渡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显然是要把对方拖进黑名单。
“好的吧,一身烂桃花。”吴琅吐槽,“是上次那个香水男孩吗?”
吴琅想象力丰富,把江星渡所有处过的并且持续了几个月的都编上外号,这个香水男孩王廌也有印象,给江星渡送过一瓶香水。
江星渡淡淡地说:“是他。”
“我觉得那孩子还不错啊,还挺乖的,你试试嘛,又没有坏处。”吴琅建议。
“不行,之前说的明明白白只是约炮,他单方面毁掉了我们的协定,这让我很不舒服。”
王廌c-h-a嘴:“您可得了吧,你自己表现的就胡天胡地的,怎么这个方面这么双标?”
江星渡反驳他:“你把我的事儿看得这么明白,你自己还吊死在一棵树上?”
江星渡又攻击张铭远让王廌有心不忿:“这是两码事儿。”
吴琅见缝c-h-a针:“其实都是一码事,管不好自己的感情生活。”
饭桌上出现一瞬间的寂静。
王廌叹口气:“我没有管不好我的感情生活。”
江星渡讥讽他:“合着你后半辈子就打算养这么个吸血虫?”
王廌一拍桌子,腕子上的白玉炉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星渡!你到底吃不吃饭!找揍呢!”
“得得。”吴琅伸出双手拦住两边选手,“二位大哥咱们有话好说,可别动手。王廌,我和豇豆一直都讨厌张铭远不是没有原因的,劝你一句,该分分,至于豇豆,你这个条件玩一玩无可厚非,但是至少也应该安分点了。”
江星渡看着王廌气鼓鼓的脸颊,发出一点笑音:“老王,你分手,我安定,你怎么看?”
王廌翻他一眼:“你想的真美。”
他一口气喝掉碗里的j-i汤,生着气走掉了。
王廌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也有可能是他发现其实自己和张铭远的配对真的很糟糕,他开始讨厌自己男朋友的吻并且抗拒和对方上床,这件事情让他挫败。
陈辞回国不到一个月,和江星渡正热乎,知道江星渡熟悉每一家酒吧就让人带着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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