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勾人。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的画作是怎么声名远播到了高一。
她们班有个女生名叫苏拉,和周畅畅一样算是个学渣,准备高三毕业就去国外读个野鸡大学历练历练,长相属于美艳挂的,正和高一一个叫彭沛伦的学弟打得火热,一来二往,就把周畅畅的业务拓展到了高一。
一天,苏拉特别高兴的找到周畅畅,“你知道高一高二要办艺术节了吗?”
“知道啊。”
“我给你接了个活儿。事情是这样的,高一有个班,他们班全是学霸,所以同学们都不愿意花太多时间去准备这个东西,有人就想了个主意,可以把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外包给愿意做这个工作的人,开价很可观哦!”
周畅畅简直目瞪口呆,这些高一的小鬼现在一个个还真挺本事的,自己不愿意花时间准备,还想出来花钱去雇人的主意,这风气有点歪。她考虑到如果工作复杂的话,一整个班的服化道估计都要她操心,于是摇头拒绝了。
“哎呀,别嘛!”苏拉搂着周畅畅的肩膀使劲的撒娇,“我都答应我男朋友了!”
“到底是哪个班?”周畅畅问道。
“我男朋友他们班,1班。”
“那我考虑一下吧。”
周畅畅找白芸商量了一下这件事,白芸表示很支持,顺便告诉她不要心慈手软,整个学校都是江家的,还鼓励她狠狠的敲诈他一笔。
“那你跟我一起去吗?”
白芸摇摇头,“不去了,一来我不敢兴趣,二来我妈勒令我这段时间把心思放在学业上,我至少要装装样子。所以你和苏拉一起去吧!”
苏拉和彭沛伦约了星期五放学后在学校外面的必胜客见面,她和周畅畅到的时候,1班的负责人已经等在了那里,是江楚望和彭沛伦,为了显示诚意,点了满满一桌子吃的。
十六七岁的少年,光是坐在那里,就有种朝气蓬勃的味道。
“媳妇儿!你行啊!真被你请来了!”彭沛伦走过来一把搂住苏拉,“我本来还以为你们高三就你一个人闲呢!”
苏拉反手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叫谁呢你!公共场合你害不害臊?”
彭沛伦不以为意,“有这么好看的媳妇儿我为什么要害臊?别人羡慕还来不及。”一句话逗得苏拉咯咯直笑。
周畅畅在这种腻歪劲下有些不自在,眼神有点不知道该看哪儿,便假装看风景一般四处张望着,正对上江楚望的眼神,心里有点慌,面上却巍然不动,一抬脚坐到了他面前。
他刚刚好像在笑,笑得怪好看的。
“你好,我是周畅畅。”
她觉得自己有点傻,刚刚那句话是她说的吗?这什么鬼开场白?
江楚望微微一笑,“我是江楚望。”
嗯,她知道。
“嘿,搞这么正式!”彭沛伦搭着江楚望的肩膀坐下,对着周畅畅伸出了手,“我是彭沛伦。”
一双桃花眼笑得十分荡漾。
周畅畅还没来得及伸手回握,就看见江楚望推开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身体,“很重,你起开点。”
“得,那我们换个位置呗,周畅畅你坐对面去。”苏拉一句话将周畅畅赶到了江楚望身边。
不用看着江楚望的脸交流,周畅畅对这个位置很满意。
1班的艺术节准备排练一个傩戏,起因是他们高一的音乐老师申请了一个“傩戏进课堂”的项目,试图以这种方法开发校本课程,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他们班同学想要排练一个有关傩戏的节目,服装和面具都由同学亲手制作,既锻炼了自己的动手能力,又能响应学校这种号召。可是由于功课太忙,准备工作也过于复杂,班上一大部分学生都不愿意参与,所以江楚望就提议将前期的准备工作包给别人做,开出的价钱也很可观。
“道理我都懂,可是你们为什么不能选择一个轻松点的节目呢?”周畅畅问道,“你们不是还会学什么竖笛、葫芦丝之类的吗?围绕着那些出节目会好一些吧?”
彭沛伦也挺遗憾,“那些都被别的班抢先报了。”
“你不用担心太多,”江楚望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有些闷闷的,又透着点温柔,“你只用负责面具这一块就可以了。”
周畅畅觉得自己耳朵有点发热,想抬手摸一摸,又觉得有点欲盖弥彰,最后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忘了告诉他其实自己并没有担心事情太多。
最后大家一起选定了一套服装,周畅畅刚好认识一家裁缝店的师傅,手艺很不错,就自告奋勇的把定制服装的活儿也揽了下来,大家都表示不能让她一个人忙活,于是约定了明天一起去裁缝店。
回到家,她请教了周爸爸关于面具的一些知识,周爸爸一开始很惊奇,自己女儿有多懒他是知道的,两天一张的临摹作业常常拖着拖着就忘了交,进入高中以来更是很少主动请教过他关于绘画的问题,这次居然提出要学习制作傩戏面具,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同时他也很欣慰,自己产生要送女儿出国的想法是想要她增长一些见识,学习一下西洋画的技法与运作方式从某种程度上能够更好的认识民族文化,但是作出这个决定始终是忐忑的,万一自己女儿被某个鬼佬给拐跑了怎么办?那不就是丢了个女儿吗?
周爸爸的忧虑在这个晚上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鼾声都比平时要响亮。
周畅畅这个晚上却失眠了。
睡前她收到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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