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私下里有些什么交往,私人号码这种东西怎么会被人这么容易地探听到。
再说叶竹沥背叛一事,先不说傅向暖不像是那种会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叶竹沥说让她投资她就会投资的人,光叶竹沥的为人他也不信他会这么算计傅向暖,虽然他总是喊他“老狐狸”,但叶竹沥和傅向暖之间的感情他却是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背叛傅向暖这件事情除了钱以外本身就无利可图,与其让他去相信叶竹沥会算计傅向暖然后抛弃对方卷着一堆钱跑路,倒不如说他更愿意相信叶竹沥会娶了傅向暖,然后慢慢压榨对方。后者比起前者明显获利更多,且风险系数低可行性高。
也就只有像傅薄秋父子那样的笨蛋,才会对傅向暖投下的诱饵那么乖乖地吃下,还一脸“我很聪明”的样子。
只是还有一个人……
傅薄斯的神情略显迟疑,好半天才开口询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所问何人根本无需多说,傅向暖已经心领神会:“似乎是被宋放送出国去了,去了哪里宋放没说。”
是没说还是不肯说呢?傅薄斯不由得皱了眉,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嘲式地笑了几声,想起那日两人互道的“再见”,此刻却不知再见又会在何时,但愿不会是再也不见吧。?
☆、终章
? 傅薄斯记得他以前刷微博的时候经常会看到这么一段话——你这么厉害你咋不去魔仙堡当女王,你咋不去帮光头强砍树,你咋不去青青草原抓羊啊?
现在他很悲催的被发配到青青草原抓羊,啊不是,是到法国种葡萄来了。傅薄斯刚被从看守所放出来,还没来得及在家里好好修整下身心,从新加坡杀回来的傅柏容就以监管不力的名头将他连夜打包丢到了国外,同他一块儿被丢过来的还有乔恩季这个倒霉蛋,名头则是看管傅薄斯不利,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两个倒霉蛋苦哈哈的蹲在法国的小镇上,跟一群英语不好的法国人学着种葡萄酿葡萄酒了。
虽然同时欧盟国家,但法国人英语不好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刚到这里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让傅薄斯等人囧了好久,每天跟众人交流的语言最多也是最顺溜的一句就是——
笨猪。
好吧,就连这句还是因为傅薄秋那个混蛋整天在公司里冲着小姑娘们打招呼他才学会的。
一连在农庄里蹲了两个月,葡萄园里的葡萄藤上也陆陆续续地冒出了嫩绿色的新叶,每日给庄园里一大片的葡萄藤浇水施肥修剪枝丫等这些体力活,傅薄斯也从最初的生疏变得熟练起来,因为长期蹲在室内而略显不健康的肤色,也在这几个月的锻炼下显出了健康的偏小麦色,连手臂上的肉都结实了不少,用乔恩季的话说就是“整个人都开始散发出男人味了”。
丫的,他之前是有很娘么?乔恩季这话说完就被黑着脸明显脑补过度的傅薄斯从身后踹了一脚,直接一脸扑在了刚施了肥的泥地里。
傅薄斯:“……”
他对着拿破仑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面对着乔恩季一边作呕一边要哭出来的样子,傅薄斯心虚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丢下一条白毛巾,溜走了。
法国的日照很充足,因而农场这一带出了葡萄以外其他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植物的长势也很喜人,你在门前随处播下几粒种子几乎不用照料它就能用让你惊喜的速度,疯狂生长。完成了手上的任务,傅薄斯拍了拍手照例去宿舍前头的瞧瞧前几日在农庄主指导下种下的三色堇。
其实他本来是想要种紫罗兰的,奈何前去买花的不太能分得清紫罗兰和三色堇这两种长相有些类似的花,虽说买错了花种,但傅薄斯也不太在意,横竖不过是自己突发奇想下的结果,能种活就好也不奢求其他了。
种在门前的花茎干上已经发了芽,长得快的几株甚至已经隐隐冒出了花骨朵,傅薄斯伸手拨了拨旁边的叶片,心情愉快地帮它们浇水。前方的空地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傅薄斯起先不太注意,毕竟现在交通便利发达此地风景绚丽,时不时的就会有那么几个人驻足观赏。直到傅薄斯听见那几句法语中时不时夹杂的中文。
傅薄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起身眯着眼往前方敲,农庄的大路距离有些远,但并不妨碍他辨认出那些熟悉的同胞发色。似乎是一个团队,中间只有几个法国人大约是充当向导之类的,旁边还有好些个明显是亚洲人种扛着摄像机,对着中间的几个人拍摄。
是什么电视节目吧?
傅薄斯这么想着,随手拉住了身边某个跑过去的农庄员工,用生涩的法语询问道:“他们,这些人,是,什么干的?”
“据说是某个真人秀美食向的节目组,来农庄取景拍摄的,说是先前就跟场主商量好了的。”
傅薄斯松了手,了然地点了点头。已经将脸洗干净的乔恩季不知在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眯着眼睛朝着前方打量了片刻后忽的眼睛里迸发出兴奋的光芒,手颤抖着指着被一堆摄影机圈在中间的几人中的一人叫道:“天呢!od!那个不是当红女星楚莯么?!天呢天呢天呢!没想到我能在这里遇到我的女神!简直是拿破仑显灵了!”
乔恩季中文杂英文杂法语的蹦出了一连串的话,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拽着旁边法国员工的手臂一蹦蹦地老高,直到被法国人无情地嫌弃:“乔,你好臭。”
傅薄斯掩着鼻子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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