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辞悄无声息地穿了过去,门边面并不见守卫,也没看到崔福玉的身影,她以最快的速度打量四周——血迹,打斗挣扎的痕迹一概没有。
也许是崔福玉把人引开了,想到此处她瞬间松了口气,随即又屏住呼吸摸着墙一路朝前奔跑。
错落的宫灯在混乱中早已熄灭,黑暗无边无际。
道路的尽头已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这一刻,第四道火光在夜空里炸开,照得满城亮如白昼,书辞抬头的刹那,拐角处的禁卫恰好折返回来,不偏不倚与她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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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熏门破的速度比英武门还要快,沈怿踏着一地死尸冲进皇城,正同率领锦衣卫而来的晏寻汇合。
“紫禁城东面的禁军已经制住了,没见着皇上,我想应该是在御花园附近,那几个门你得派些人守着,当心有人出去通风报信。”
沈怿敷衍着点头说好,只问他:“看到书辞了吗?”
晏寻闻言微愣:“怎么?她也在宫里?”
“十有八九是。”来不及跟他解释,沈怿把刀刃上的血往地上一甩,望向阴沉巍峨的殿宇,头一次对晏寻用了请求的语气,“帮我找找。”
“好。”他颔首,“我知道,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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