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蒙住了,后来突然想起出差回来那天,边策对她说过的话,难道边策真的那么做了,这个大混蛋,这回她真的被扣上了“第三者”的帽子,想着都被气炸了。
“对,就是因为你,我不知道你对边策是什么感情,也不知道你们俩之间到底到了哪一步,我能看出来,边策这次是认真的,可你要知道,已经铺好的路如果掀开重铺,效果就不一样了,我说的这话你懂吗?你的情况我也听说了一些,你是一个好女孩,事业心又强,扎根教育事业将来肯定有大的前途,可边策不一样,他的作为绝不能窝在那种小地方,做父母的总是要为儿女着想,我也希望你能理解,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爱一个人,就要为他着想,而不是栓着他,拖他的后腿。”
“阿姨,我想您误会了,我和边策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也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准确的说也成为不了,不管您听到了什么,请您相信我,我没有拆散他们的意图,也没有拆散他们的能力,边策怎么对我,那都是他一厢情愿,我并没有答应他什么,也没和他做过什么,分手的事只是他个人所为,我想,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无形中被搅进这个混局就已经让她很恼火,没想到最终最怕的那个还是来了。
边妈妈听出了她的不满,但是为了儿子,为了两家的利益,最后还是旁敲侧击的说道:“边策未来的对象肯定是要和我们家门当户对的,否则我是不会让她进门的,那今天就这样吧,如果阿姨有对不住的地方,还请你谅解,再见。”
边妈妈也意识到了可能事情真的不是隋妈妈说的那样,但话已经说了不好收回,索性表明态度,不管你们俩是两情相悦还是一厢情愿,都该给你敲个警钟,我们边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挂掉电话,蒋小白有种当头棒喝的痛感,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样,她从来没想过“第三者”这个道德败坏的名词有一天能安在自己的身上,如果她蒋小白做了,那么也就认了,为了爱情,我宁愿被骂,被侮辱,可偏偏什么都没干,却戴了这么大一顶帽子,难道那短暂的心动也不允许吗?遇到边策,简直就是一个劫难。
晚自习下课,校园里又恢复了宁静,边策接到微信后,就急匆匆的赶到湖边来见蒋小白,这么晚了叫他,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边策没多想抓起身边的羽绒服就往湖边跑。
昏黄的路灯下,蒋小白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面向湖面斜靠在休闲椅的靠背上,双手插兜一副若有所思凝神的样子,岸边的树木早已被这冬季的寒风吹得光秃秃,半片叶子都不剩,偶尔阵风吹过,抚起她半缕长发在空中飘曳,在这样的静寂夜晚,投射出一副漂亮的冬日剪影,边策不禁看呆了。
“这么冷的天,出来怎么不戴个帽子?”边策用极其温柔的眼睛扫视着已冻得通红脸的蒋小白,呼出的热气清晰可见,唇边周围的绒毛已结上了细细密密的水珠,耳朵和鼻尖格外的鲜红透亮,可见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于是上前心疼的帮她往上拽了拽围巾,又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了顶端。
先前边妈妈的那通电话已经引燃了心头的火,再看边策到现在还这样的无所顾忌,做的理所当然,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真的有些绝望了。
面对眼前的这个人她已经无计可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似乎怎么都逃离不了他的手心,从相遇的那一天起,就好像注定要和这个人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瓜葛。
推开边策的手,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的直视着他,没有柔和,冷静和绝然互相掺杂着,然后缓声问道:“你和隋佳尔真的分手了?”
边策怔了怔,微微蹙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知道你和她分手是因为我吗?”语气中生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不是,我早就有分手的想法,只是早晚的问题?”边策微微转过身,侧面英朗的俊脸带着一点忧伤,高大挺拔的身躯虽有厚厚的棉衣包裹着,但此刻也甚显单薄。
“为什么要分手,不是相处的挺好的吗,并且看上去是一个很温柔贤惠,将来会持家的女孩。”蒋小白收回眼神,看向远处已冻得结实的湖面,悠悠的问道。
“小白,你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只需要这些就够了吗?不爱她还继续走下去,不是更害了她吗?你怎么了?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怎么突然说这些?”边策感觉到事情的不对。
蒋小白心里一阵彻骨的心酸,如鲠在喉。
“没人说什么?只是看你最近心情不佳,猜到的。”说的心虚,声音更加低沉。
一阵暖流迅速涌了上来,边策满眼的感动和温柔,把蒋小白轻轻的带到了怀里,像以往那样紧紧的,怕丢了一样,但他没有看到蒋小白有一滴泪滑过,为她有了回应而高兴着,她终于开始注意自己了,为了她,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值得的。
蒋小白慢慢推开他,眼里布满了水气,有些模糊,蠕动了几下嘴唇,抬眼说道:“边策,我们不要再这样了,今天找你来就是要说明我的想法,你对我的感情我能看得出来,但我的内心实在无法承受‘第三者’的骂名,更何况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教我的书,把学生都安全稳妥的送到大学校园,我也需要恋爱,但是纯粹的,不是被动的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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