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问号过去,结果阮东阳又来一句“哼!”,于棠疑惑询问。
压寨夫人:怎么了?
山大王:哼!
压寨夫人:哼是什么意思?
山大王:生气的意思。
压寨夫人:为什么生气?
山大王:你自己知道。
压寨夫人:我不知道啊。
山大王:不知道就过来问我啊。
压寨夫人:……
于棠没问出个所以然,只好先把网页放置一边,出了东书房,朝卧室进,进了卧室就见阮东阳背对着门睡,她走上前,坐到床上喊:“东阳。”
阮东阳轻轻嗯一声。
“怎么生气了?”
“你都不来睡我。”
于棠对这样的阮东阳十分习惯,自从有了卷卷,阮东阳为人处事和以前大不相同,变得自然稳重很多,可是在于棠面前却是十年如一日,幼稚、无聊、怪脾气、热情等等一点都没有变,有时候还会向于棠撒娇,比如现在,于棠是看出来了,阮东阳就是向让她哄一哄,她笑了笑,站起身来,将卧室门锁上,然后再坐到床边,问:“老公,你不累?”
“不累。”阮东阳斩钉截铁地说。
“真的啊?”于棠声音放柔的同时,手慢慢地覆上阮东阳的胸膛,摸到他结实的肌肉,缓缓向下,轻声喊:“东阳。”
阮东阳嗯了一声,虽然只是一声,于棠明显感觉到他心情变好了,当她的手探进他的裤子内时,他立刻就受不了了,转过身来抱着于棠狠狠地亲,亲的于棠嘴唇疼,心里确实充满踏实和柔情。
她想他,特别想的。习惯他每天的陪伴,这一个多星期十分不适应。
“媳妇儿。”
“嗯。”
“我要进去了,啊!”
“啊!轻点。”
“媳妇儿,我想重重的干你。”
“滚!”
“你那重重的干我。”
“啊!”
“啊,媳妇儿,好爽……”
“……”
卧室内战况十分激烈,阮东阳亲身验证什么叫小别胜新婚,结束后抱着于棠亲了又亲,手掌悠闲地摸着于棠的细腰,轻声说:“媳妇儿。”
“嗯。”于棠上下眼皮打架。
“我怎么都睡不够你呢?”
“……”
“再来一次。”
“……”
阮东阳越做精神越好,最后一次结束时,他抱了于棠一会儿,说:“媳妇儿,你睡吧。”然后起床、洗澡,坐在沙发上看平板。
不一会儿,孟方兰午睡起来,看到阮东阳问:“东阳,你没有午睡?”
阮东阳回答:“睡了一会儿。”
“于棠呢?”
“她有点累,还在睡。”
有点累?孟方兰哦了一声,突然问:“她是不是又怀了?”
“什么?”阮东阳没有听清楚。
孟方兰又重复一句,说:“她是不是怀二宝了?”
“没有。”阮东阳肯定回答。
“其实……”孟方兰犹豫了一下说:“卷卷都三岁,你们可以再考虑生个男孩?”
阮东阳转头看向孟方兰说:“妈,你是不是又嫌弃卷卷是女孩?”
“没有,没有,我特别喜欢卷卷。”孟方兰赶紧说:“我只是觉得可以生个二宝?”
“如果再生个女孩呢?你是不是要我们生第三个?”
孟方兰被噎住。
阮东阳重新看向平板说:“有个卷卷就够了,我没有‘儿子传宗接代’的思想,外公外婆应该也没有,妈,你有吗?”
“没有,没有。”孟方兰赶紧说。
“爸爸!爸爸!”这时,院子里传来卷卷嫩嫩的小声音。
阮东阳脸上立刻绽放笑容。
“爸爸!”
“爸爸在呢。”
“爸爸!”卷卷像阵风似的扑过来,趴在阮东阳的身上,阮东阳把她抱坐到腿上,摸摸她的小脑袋问:“爷爷呢?”
“爷爷在后面,我自己先跑回来的。”
“怎么不等爷爷呢?”
“爷爷他老说话,和王爷爷说,和苏太太说,和杨叔叔说,他都不走路,我好着急,我和爷爷说我先回来,爷爷说好。”卷卷奶声奶气地说,说完又和阮东阳说:“爸爸,我要上学了!”
“是吗?什么时候上学?”阮东阳故意问。
“三个天以后。”意思是三天后。
“上几年级呢?”
“没有几年级,上幼儿园,妈妈,笔、铅笔盒,还有,还有橡皮擦。”说着卷卷从阮东阳腿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飞快地跑向自己的房间,然后吭哧吭哧把塞的满满抱出来,放到沙发上,说:“爸爸,看!这都是我的!”
“好,爸爸看看。”
“爸爸,这是橡皮擦。”
“哦,这是橡皮擦,它干什么的呢?”
“它可以擦掉铅笔字,爸爸,我擦给你看。”
“好,卷卷擦。”
“……”
父女两个像朋友一样,讨论着学习用具的功能,孟方兰站在一旁看着,一个是自己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爱的孙女儿,相处和谐温馨,她也没有多说,拿着包包去上班。
“奶奶再见。”卷卷挥着小手说。
“再见。”孟方兰笑说。
“妈,别太辛苦了。”阮东阳说。
“知道了。”孟方兰因为阮东阳的关心而开心,阮东阳看着孟方兰离开院子,再把视线放在卷卷的作业本上,姓名、班级一栏都画了两个圈圈,每个圈圈里面都有两个圈圈。
阮东阳疑惑地问:“闺女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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