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于无形,并且在耳边恶狠狠地威胁如果我再反抗,那他可就乘着酒性还在对我不管不顾了。
而且他还无耻地承认如果不是我之前识破他有意撒酒疯,或许也就任由酒精掌控理智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我骂他不要脸和无耻,他也不恼,只搂着我抵在耳边说:假如抱着心爱的女人不想做那档子事的话,他就不是男人了。
嘴巴一动又被他用指尖抵住,隐含着威胁又说:这时候你最好不要说让我着恼的话,否则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就是说他用威胁、言语、行动,把我所有一切能说能做的都堵死了。
最终我只能任由他为之,天明后他在退房时我突然明白这人昨天过来开房间时就打着这念头呢,还说什么他晚上不会回来之类的话,分明他早就打算好了只开一间房,然后顺理成章地行晚上那些事。
忽觉下巴处一紧,脸被旁边拉转了过去,对上黑白分明的眸子。他的目光在我脸上盯了两秒后笑问:“在想什么呢?这脸色阴晴不变的。”
我懊恼地把他的手从下巴上拉下来,“要你管。”
他却凑近到耳边语气暧昧地低语:“昨儿晚上还没把你制服吗?不如今晚再试试。”我恨恼地用手肘顶他腰侧,听见他闷哼出声后往座位另一侧坐了坐,与他隔开一些距离。
中午时分,飞机准时抵达昆明。
以为莫向北早有安排,但他带了我走出机场后四下回顾而望,找了一圈似乎没有找到他想要的,最后只得带我先回到机场内找了一家面馆解决温饱问题。
我看他把笔记本电脑给打开,还以为要去浏览数据市场动向,却哪料他点开搜索引擎而是寻找机场附近的租车。之后便打电话联络,约定二十分钟车子过来接我们。
等他终于安定了时我忍不住询问:“你是想租车自己开过去?”
“嗯,跟着大巴车或者旅行团走太过局限,也受拘束。”
吃完东西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我迟疑了下还是开口:“真的不要看一眼吗?”他抬起眸看了我一瞬后便笑了,“苏苏,你会关心我了。”
我别扭地避开目光,听见他在旁边道:“最初那会遇上时,你就跟个刺猬似的,只要我一靠近就竖起满身的刺,也不管这刺是否刺得自己也疼就向我扎了过来。昨晚回来看到你那般焦急,我心里头真的很高兴。”
说完后他将手机塞到了我手里,“既然这么担心就你帮我看,有问题再告诉我。对了,昨天后来你的手机为什么一直是关机的?”
我默了下回答:“屏幕摔碎不能用了。”
莫向北闻言笑了起来:“你是跟手机有仇还是怎的,不是摔了就是丢了,等会去给你重买一支。”我讪讪地别开脸,拿他的手机翻到软件点进去,上下翻动了好几页数据,听见耳边他问:“如何了?”
我疑惑而问:“为何秦丰资金注入后市场依旧一片风平浪静?”
“中国的市场不比国外能够融资操作,要掀出腥风血雨才奇怪呢,更何况一进场就那么大动静,是人都知道秦丰是何目的了。”
难怪他一直都不紧不慢的也不去关注,迟疑了下我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操作?”
“当初墨丰打响战争是哪一天?”
我记得墨丰上市是周三,但是两天股值都因大盘而降下,直到周五收盘之前发生变化。所以......“你要依法炮制在周五下午动手?”
他轻幽一笑了道:“周五就是一个盘口,资金被锁存于市场,两天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
当涉及这方面领域的时候,即便莫向北没有侃侃而谈,但他眉眼神色里的自信是无与伦比的。我学了金融管理,对他所言自然也能领会,周五就是后天,时机竟然与墨丰吞并嘉橙何其相似,恐怕这其中也有李晟的一分心思吧。
租车公司的人来了,碰面后便把我们载出机场,大约十分钟左右的路就到了。莫向北挑了一辆黑色越野车,试过车后便办好手续带着我上路了。
途经手机店时他停了车,让我在车里等,五分钟后回来时手上拿了一部手机,与他的竟然是一个牌子,只是他的是黑色,这部是粉红色的。他上车就把它丢在了我的膝盖上,“把卡换上吧。”低头看了眼也没推拒,只道:“多少钱的,我等下转给你。”
“等会把账号发给你。”
听他这话我手上顿了顿,以他的脾性不说大男子主义吧,像这种小事断然会拒绝。不过转念一想也好,这样算清楚了可以不用欠着。
有新手机在手,需要下载各种软件什么的,倒是不觉得行车路上无聊。
忽然有短信进来,屏幕提示看到了内容,来自李晟:季苏,昨晚怎么关机了?
我下意识地去看旁边的莫向北,他并没转眸却口中问:“怎么了?”我并没瞒他:“李晟给我发短信了,问昨晚我怎么关机了,我该怎么答?”
“照实说。”
闻言我便低头去编辑短信,其实大约能明白李晟的目的,一是可能昨晚上来找我没找着心中仍有疑,有意来试探我口风;二是或许也想打听昨晚我去哪了,又为什么要关系。
短信发过去两分钟,李晟就直接打电话过来了,我看了看莫向北的脸色便接了起来。
李晟:“季苏?”
“嗯,在。”
“手机怎么摔了呢?昨晚从那知道你也来了,就想过来酒店找你来着,却扑了个空,打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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