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争吵,当即一脸错愕,看着抿嘴望过来的阿蝉,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道:“这倒是我的错了,不该多嘴同他说哪儿的景色好,谁知道他还真的去了。”
“蔓蔓,当真怪不得我,是那林远南与我说城郊有一处景好看,我想着咱们两人许久未一起出门了,便想着去打探打探,我只是走错了路,并不曾做半点越距的事,你不能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往出撵啊,若要怪,就怪那林远南,是他诚心害我的。”……
林远南听着脸色顿时沉下来,颇为无奈道:“这位倒是会推事,好端端的我还真成了罪人了。”
谁诚想,那位身居高位的太子殿下竟还真的追出来,拽着往姚蔓跟前走,嘴中骂骂咧咧道:“你可真是诚心祸害我的,什么好风景,看得是女人砍男人□□的好景?倒真是比见过的还让人开眼,同我家祖宗说说,是不是你撺掇我去瞧好景的。”
姚蔓看着脸色臭的可以的林远南,忍不住笑起来,精致脸上的泪意还未消,倒是有几分滑稽:“算了,扯着人家算什么本事?亏得你还是堂堂的……也不觉臊得慌。”说完就转身回去了,楚行见她回屋了,脸色也不像方才那般难看了,赶紧放开林远南:“你想给我看的就是那等地方,你等着,咱们过会儿好好的算算账。”赶紧回去追人说好话了……
阿蝉瞧着被夕阳笼罩起来的健硕人影捂嘴直笑,想不到他竟也会被人埋怨的时候,那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当真是要将她的心都给撞碎了。林远南回头见她笑得和不拢嘴,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走到她身边,趁着无人注意这里的时候对着那张樱桃小口就压了下去,直至怀里的人气息微喘,面颊红润,才放开她,用手指压着她的唇瓣,喃喃道:“你我成亲这么久,平日里汤水竟往里面撒,怎么这会儿还不见动静?”
阿蝉被他这话说的直臊得慌,抬手想要打他,可是终究还是舍不得,眼睛狠狠地瞪着他道:“起开,懒得同你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你这会儿还是忙你的正经事去,我不想瞧见你。”
回到屋里,林大娘见她脸色通红,抬头望了眼窗外两只眼睛直往里面瞅的儿子,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来,两口子好的跟蜜里调油似的,瞧着就让人高兴,想了想说道:“今儿的饭菜我准备就是,昨儿我见远南的衣裳好像破了道口子,你趁着这会儿回去给他缝起来,要不晚了又得费眼睛,自己的身子得自己当心着。”
阿蝉没办法,只得应了,回了自己屋里却是不和远南说话,翻拣一遍并不曾看到有破损的衣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婆母让他们两人好好的说话,抿了抿嘴角拿起一旁做了一半的衫子缝起来。他往后就是大老爷了,只怕是看不上自己做的这些粗浅衣裳了罢?以后的日子会不会跟着变了味儿?
林远南本就没什么心厅里把着书装样子而已,门被推开勾起一抹香风,他抬头看过去,那丫头竟还使着小性子,当初在床榻上什么混账话没说过?哪知道这会儿才开了个头就受不得了,面皮居然薄成这样,这会儿耳廓上的绯红还未散去……
他等了好一阵她都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心里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看着空了茶杯开口道:“我口渴了。”
阿蝉撇撇嘴回:“手边不就是茶壶?你自己倒。”……
“我这会儿看得正是正经处,实在腾不出手来,有劳娘子。”……
阿蝉不得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起身给他倒茶,待走近了才看清他看的是哪门子的书,字都是倒的,当即没好气:“假正经,欺负我不识字?书都拿倒了,难不成你练的是专门倒看书的功夫?”
林远南被戳破也不恼,在自己屋子里不管做什么都没人看到,他随手将书仍在一边,将人拉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布满薄茧的大掌顺势钻了进去,抚着腰处细腻如雪的肌肤,不住地流连,鼻子在她的颈窝处像条狗一样的嗅着,滚烫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笑起来:“大白天的别没正经。”
阿蝉看到他的眸色转深,里面已经掀起了狂风海浪,她俨然已经成了一盘美味的肉,用力吞咽了几番口水,抱着她的胳膊越发用力,笑道:“今儿遇到的竟是些让人不快的事情,往后两天我就在铺子里住着,可不能将这绵延子嗣的事情给荒废了,今晚上早点睡,把那些事情全都轰赶走。”
见阿蝉不答应,赶紧说道:“怀孩子是大事,我不能由着你,若是我这两天里出了什么事,你忍心我就这么带着遗憾走?”
阿蝉气急,心里的火气刹那间窜上来,她这辈子最好过的日子就是这会儿了,怎么能忍受他说什么分开的话,低下头照着那两片说了自己不爱听的唇压了下去,不得章法地啃咬着,软软的舌像把小刷子一样,撩拨着他心底的火气,隐隐有收拢不住的感觉,眼看着就快要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就是再怎么急也不能再这会儿胡闹。只是饭前的开胃小菜吃多了,倒是难以压制了,他恨不得将她揉在自己的身体里,紧地不愿意松开……
阿蝉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不断地回想,也不知道怎么竟然会觉得有些好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有样学样地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下,他的身子立马变得紧绷起来,呼吸继续加重,她如此玩闹了好一阵直到被他用沙哑地声音拒绝,这才消停下来,贴着他的耳畔说道:“我直到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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