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举一动吸人眼球,j-i,ng致的五官明明柔软,却反似锋刀一般能撕开人的心尖,整个人都是鲜活靓丽的,让人蠢蠢欲动着想要占有……
李妄书手指不自然的动了动,这才是他在火车站看到的,那个让他觉得口干舌燥会咬人的小白兔啊。
肆无忌惮的目光再次被碍眼的东西挡住,视线中闯入的是王喻之那张让人厌恶的脸,李妄书嘴角扯了扯,嫌恶的收回目光。
有了在乎的人,便是有了致命的弱点,将自身弱点带在身边,可不就是自掘坟墓吗?
而王喻之也反而对李妄书露出怜悯,“过了这么多年,那疯子对你的影响看来还没消去嘛。”
看着嘴角嗜一抹冷笑的李妄书,王喻之漫不经心的动作一顿,脑海突然一道光闪过,种种细碎的事件揉杂串联,刹那间,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愤怒的火焰瞬间冲顶,王喻之脸色漆黑,周身气息如泥浆般凝滞,庞大的j-i,ng神力倾巢而出,直击李妄书脑海。
李妄书一直以他能免疫王喻之的幻术而有恃无恐着,即便他被王喻之识破了伪装,也不着急撤退,相比他的孑然一身无后顾之忧,有一个累赘在身的王喻之显然要分心顾忌得多。
但是,直到脑海传来如潮的针扎刺痛,让他惨叫一声跌落在地,李妄书才突然想明白,王喻之的傲慢不是没有理由的,之所以这般狂妄,只是因为对方拥有游刃有余的实力。
李妄书觉得自己过于托大,感觉口鼻开始尝到腥甜,耳朵内也有异痒,但这些都抵不过脑海中翻江倒海的刺痛,他忍不住在地上翻滚,然后便是不可抑制的有些后悔,不,是非常的后悔,肠子都青了。
明明像十年前一样背后谋划一切,再次让王喻之一无所有就可以了,偏偏不巧碰到江家海归回来的小叔子,诡异的想到火车上那只会咬人的香甜小白兔,居然就莫名冒出了亲自接近试探的想法。
十年前那让王喻之栽跟头的成功让他盲目自大,忘记了他要面对的是曾让人多么闻风丧胆的幻术师,而十年过去,当年可怕的幻术师,只会更加可怕,这不是,他所谓的免疫便已经成了摆设。
王喻之的反常让顾曳有些莫名,嘴中的果脯再没了让他喜爱的味道,不由探过手拉住王喻之紧握拳头的手腕,轻声问,“怎么了?”
顾曳的手刚一触碰到王喻之便被对方猛的抓住,非常的用力,地上的李妄书已经七窍流血,翻滚哀嚎着渐渐没了动弹,王喻之却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幻觉,浑身颤抖着将顾曳扣进怀里,不住亲吻顾曳的发丝与耳侧。
上一世,王喻之冥冥中便一直感觉有一只手在针对他暗中c,ao控着什么,但是对方太过狡猾,仿佛对他了如指掌一般,每次都能都能在他有所发觉反向追击之前,将尾巴扫得一干二净,让王喻之几度呕血。
这只暗中的黑手从不直接与他们对上,却是将他们行走的路线与情报不断出卖给重案组,让他们疲于奔逃,最终导致顾曳被重案组的‘杀器’重伤濒死。
而上一世,王喻之是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个东西苟活在背后的。
知道王喻之又陷入那个自责后怕的怪圈,顾曳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般温柔安慰了,直接抓着王喻之的衣领,吻了上去。
这一招对王喻之无疑效果显著,可以说是毫无抵抗力的便迎|合起来,很快反客为主。
地上的李妄书七窍流出的血已经聚了一摊,生死不明,两人却吻得难舍难分,黏溺的水声四起。
气喘吁吁的分开后,顾曳看着冷静下来的王喻之,想要去喝水歇口气,却被扣住不放。
王喻之抬手抹去顾曳艳红唇边的水渍,脸上还带着未收敛干净的残余愤怒,显得冰冷,眸色却深沉,“甜杏仁的味道,我还想要。”
都过去这么久了,内心强大如王喻之,受再大的刺激,也不该这般失控脆弱的,实在是有的话,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一个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个?
这是不可能的,某人只会更加蹬鼻子上脸,兴致来了,直接就地办事都有可能,所以,顾曳现在并不惯着某人了,如果一个吻不够,那就算了。
顾曳翻了王喻之一记白眼,扯开腰上虽有力道却不强硬的手,率先往门外走去,戏台都没了,这地方也没什么可待的……
江泽水感觉自己可能撞鬼了,因为失态而弄伤了顾先生后,愧疚的他慌慌忙忙的出门找医药箱,想拿药水替顾先生揉化那吓人的淤青,却在回去的路上,在自家庄园给迷路了?
滑天下之大稽!
江泽水生气的在庄园内横冲直撞着,他那刚回家的小叔实在古怪,让他实在亲近不起来,他可不敢让人跟他家阿宇单独待太久。
终于,他看到了大厅的入口,隐隐还有谈话的声音传来,他连忙跑过去,一步踏入,便突然感觉一阵让人心慌的失重,紧接着,冰凉刺骨的触感将他团团包围,口肺的空气被一点点掠夺,窒息让他就此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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