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确定那人是谁。
花想容离他们的距离不远,所以到把对话给听了个遍。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奉之善到底是不是皇帝的孩子?”殷四娘有些急切地问道。
“不是。”男子的声音花想容听着有些熟悉,但明显故意压低了嗓子,所以她也听不太出来。
殷四娘转过去背对着男子,自顾自道,“那就好,只要他还是天仪的儿子,我自然会好好照顾他。”
男子顿了顿,“属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殷四娘转回来,一双美目直盯着他。
那男子站直身,“我发现奉之善的身份还存在疑虑。”
“还有什么疑虑?”殷四娘眼神倏然变得凌厉,“你刚刚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他不是皇帝的儿子吗?”
男子犹豫了一会,半晌才道:“属下确信奉之善不是皇帝的孩子,因为已经查到了当年皇帝与那妓|女所生的孩子是一女儿,就是现在的少王妃花想容。”
花想容躲在树丛后面,再次听到这一消息,心情有些复杂。
“你想说什么?”殷四娘不明白男子话中意思,“花想容一介女流,不足为患。”
“这个属下自然知道。”那男子平静道,“属下的意思是奉之善虽然不是皇帝的儿子,但也不见得就是王爷的儿子,当年很可能就是中了‘狸猫换太子’的伎俩。”
殷四娘眉头轻皱,神色紧张起来,“如此一来便更是麻烦事了。”
“尊主有何见解。”男子问道。
殷四娘沉静了一会儿,“这件事我会同王爷商量,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
花想容看见了那人黑袍下的白衫,有些疑惑,明明是个读书人,却为何要做这般恶事呢。
花想容等殷四娘离开后,才从树丛里出来,赶回王府,按照推算,如果奉之善不是奉天仪的孩子的话,那么将极大可能遭遇危险。
奉之善现在卧病在床,她在犹豫着要不要把今日所见同他说一遍,开始万一他不信的话,说不定会起反作用,花想容陷入纠结。
“他有权利知道真相。”花想容最后还是决定把事情都告诉他。
“阿容,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奉之善握着她的手,他没有拒绝,只是把头转向了旁边。
“其实我早就知道。”奉之善语气沉重,面容严肃,“那个人从小到大对我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没想到竟然还存着谋反之心。”
“你真的要对抗他吗?但是他如果真是你亲爹,你岂不是要担上个不孝不仁的罪名。”花想容蹙眉,好看的脸上满是愁容。
“你担心了。”奉之善半天没说话,花想容以为他是在难过取舍呢,没想到突然会冒出来这么一句。
她的脸倏地红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就要走。
奉之善哪会放开她,手上一使劲,花想容便倒在了她身上,距离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花想容面上绯色更甚,奉之善对于她这样的反应似乎很满意,眼角含着浓浓笑意,四目相对,花想容的脸烧的滚烫。
她急急想起身,却被奉之善扣住了腰,无处遁逃。
奉之善手上一使劲,便把她压在了身下,看着他眼中逐渐升起的火光,花想容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挣扎着逃离,那人却越靠越近。
此时,天时人和,红鸾帐内度春宵。
郎情妾意,翻云覆雨,不知生几何,不知死几何。
院内寒风惊乍起,颠鸾倒凤,晓妆初过,借生眼儿媚,人更媚。
满园春色杏花开。
☆、第 32 章
那日后,奉之善与花想容的关系再度陷入尴尬的局面,奉之善每每想找花想容,那女子却一直躲着他。
七日后,皇帝寿宴,当初这个婚是皇上给赐的,花想容不得不作为王妃出席,表面上与奉之善的关系好像又缓和了许多。
皇帝寿宴,高朋满座,歌舞升平,宾客兴正浓时,侍卫突然闯进来,“皇上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紧接着一群黑衣人杀了进来,一时间,朝臣都乱了手脚,皇帝似乎惊得倒在了龙椅上,奉天仪扶着皇帝,“皇上莫慌。”
奉之善与黑衣人打起来,他虽然能以一敌十,但终也是寡不敌众,渐渐地处在了下风,花想容倒是没什么所谓,只不过她有一些担心奉之善,结果在花想容不注意之际,有一个黑衣人拿着剑向她刺过来。
花想容还有七条命,索性闭上了眼睛,奉之善挡在它面前,替她挡了这一件,倒在了他面前。
皇帝看着奉之善倒下的时候,彻底慌了,缩在地上,“护驾!御林军!护驾!”
御林军哪还有多少人,早被宫外的那群人制衡了。
奉天仪笑道,“皇上莫慌,只要你昭告天下将皇位传与我,我保证给你留个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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