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愉快一些,对他们回应出一个微笑。
她其实已经退学一年多了,这一次她回来完全就是来办理户籍手续的。她已经不属于这里了,当然也不会存在“回来”。
只是,华夏第一警校是她和白刃有过最美好回忆的地方。她的目光掠过四周,操场、训练场、食堂、宿舍楼下……她隐隐约约能看见那个男人的影子。这个影子令她心里一阵绞痛。
不行,她不能在弥留在这里了。赶紧办完手续离开吧。
她已经找了他足够长的时间,被无数的人劝说过,她虽然不愿放弃,但其实也明白自己很可能是自欺欺人。
白刃还是离开了。
他不会回来了。
……
奚萌进入行政办公室所在的管理楼,上楼梯到了目的地所在的楼层。
穿过安静的楼道,她经过一间房门半掩的办公室门口。
里面传来曾经的指导员熟悉的声音。
“……老张,你说我那个时候是怎么想的!靠,从一开始我就千不该万不该答应上面的指令,什么让我们才刚毕业的优秀学生去深入那种极度危险的任务!狗屁!他们没有警编是不容易被发现不错,但是经验能力都不足以应付真正的危险!如果我那时无论如何都不松口,说不定,白刃那孩子已经都结婚生子了……”
白刃!
奚萌脚步一滞,她浑身颤抖着伏在门口偷听下去。
指导员接下来的话捋清了她那时所有的疑问,导致一瞬间,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刷刷留下。
他有可能还活着。
他们说他是去执行临时的紧急卧底任务去了,不得已才伪造了这样一个假死的意外来蒙骗众人。
指导员的话证实了她所有的猜想。而且,他们言语之间透露出来的城市名令她眼眸一亮。
难怪她怎么都找不到他的踪迹,他现在居然在距离自己千里之外的南源市!
“谁!”指导员突然听到了什么动静,警觉地突然拉开房门。
然而走道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奚萌根本无心自己本来来这里要做的事,她现在心里唯一念着的,就是即刻动身前往南源市。
她不能去详细追问指导员他们白刃的境况和具体位置,他们费了那么大代价制造的意外死亡,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出现导致可能的破绽出现。
而她,只能一个人找了个荒谬的理由,带上这两年来的打工存款,孤身乘坐上了通往南源市的火车。
到了南源后,奚萌凭借着跟着大厨的父亲打小学到的一门骄傲的厨艺,在南苑著名的夜市排档找了个打杂的活计。
她每天下午五点上班,到凌晨下班。这个时间,南源市夜生活人群最活跃的区域非她打工的地方莫属。
人来人往间,她目睹了形形□□的人物,观察着每一个擦肩而过的男子。甚至有好几次,她误认错了对象。
直到那一天。
那是在奚萌来到南源市半年后,某个凌晨,她见到一群嘻嘻哈哈来吃宵夜的二三十岁的男子,从他们的装扮纹饰和谈吐来看,很明显是些在道上混世之人。他们勾肩搭背,路过奚萌所在的拍档时顿了顿,又换到相邻了一家馆子,选了张露天桌子坐下,点了啤酒龙虾和一堆烧烤。
奚萌本知不能与这些人做过多的眼神交流,然而这一刻,她的视线却怎么都无法从他们其中一个人的侧脸上挪开。
因为那个人,虽然打扮的流里流气,额头上多了条刀疤,耳钉打得也足够夸张,但是她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这一回绝对没有看错。
他就是白刃!意外失踪后再无迹象的白刃。
她送菜的时候听到其他人唤他“刀哥”,刀哥自然地与他们打成一片,说着不入流的段子,贱贱地大笑。和曾经的他,天壤之别。
刀钝钝。她在心里念起这个名字,鼻子一酸。
奚萌强忍住自己冲上去的yù_wàng。看隔壁厨子和他们中的几个人似乎相识,待他们离开后,她找了个理由去问了厨子。
厨子告诉她他们是店里的常客,奚萌缠着问到了他们的住址。
次日,她骑着电动车带上事先准备好的饭盒前往那个地址。
那是一处老旧的挂着量贩式ktv字样的小楼,四层,半成以上的窗户都设有防盗窗,三层以上的房间窗户被人从里钉上。外墙的石灰已经大片大片剥落了,对开的大门半掩着,门口放着一块停业整顿的牌子,牌子上积着一层灰尘。看样子似乎这牌子已经放在这里许久了。
奚萌骑车绕着小楼转了一圈,发现这楼里有两处后门,其中小楼后侧结构复杂,有天桥通往临近的老百货大楼。
这里是个逃跑的好地方。她这样想着。
白刃如果在这两三年来真的就住在这种地方,这地方就肯定有鬼,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单纯嫖赌的治安问题。
奚萌犹豫了许久,决定尝试着进去看看。
她推开了那扇半掩的大门。
门里是一处堆积着废旧吧台座椅的大厅,破烂不堪,里面竟没有人。
她看了眼角落里的一部电梯似乎还能用,便走过去按下了按钮。
电梯吱呀叫着来了。
奚萌抱着饭盒装作送外卖的小妹,站在电梯里正抬手选择楼层。
她的动作突然定住了,二至四楼的按钮都蒙着浮尘。唯有负一层的金属圆钮干净地发亮。难道说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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