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
说罢,二人忍不住对望一笑,心里,无限甜蜜流淌。
说起来云依名义上是侧妃,其实是灵寂的下属,但不管哪个身份,也都属尊贵,可她居然不要任何人来伺候她,据说当年陪嫁过来的侍女因为回雪之事受了牵连,死的死走的走,到如今,偌大个檀园,只有她一个人了。
而她,也效仿易轻寒,在檀园内种满了类似凤翼,比凤翼稍显娇小的一种植物“朱雀”看家护院,当然,又是血红色。
灵寂与易轻寒走过之时,朱雀纷纷匍匐在地,似为二人见礼。
云依的房间却是别有洞天,整个房间以小叶紫檀构建,红色轻纱帐幔垂挂飘荡,檀香若有若无,却让人心旷神怡。
易轻寒对这里涌起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却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
卧榻之上的云依,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唇瓣无一丝血色,端的我见犹怜。
她似是在梦中也极为痛苦,青葱双眉渐渐蹙起,光洁的额头上渐渐沁出汗珠,口中亦不停低喃:“檀郎!为什么!檀郎,为什么!檀郎……”
那种浓重的痛苦与哀伤,似乎是从她的灵魂深处散发出来,字字泣血,句句含泪。
灵寂轻轻一叹,“这檀郎不知是何方神圣,竟将云依迷得如此神魂颠倒!”
易轻寒没有接话,心中却在盘算,此刻应该是云依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入梦的最佳时机,以血饮的聪慧,应该懂得把握时机,有所行动了。
易轻寒没有猜错,血饮此刻的确已经入了云依的梦,只是,他在云依梦中所见,却让他惊骇到了极点,以至于他不知如何向易轻寒开口讲述此事。
易轻寒看着床上痛苦的云依,心中五味杂陈。
有些事,她已经猜出了大概,她自己倒霉,碰上一群偏执狂,她能怎么样,只能见招拆招了。
回到锁寒宫,一连几日,血饮都没有来找她,这几日她也没有闲着,日日和雪惊鸿腻在一起,研究那枚樱花戒。
她想起她装疯时,在银沙古堡,简睿扬温柔的微笑着,把樱花戒举到她面前,用力揿下了那颗硕大的粉红色钻石,接着慢慢旋转,只听“啪”的一声,粉钻像个盒盖一样弹开,一个铂金的微型空间呈现在她面前。
当时,她的眼泪,毫无征兆的坠落,透过淡淡的泪光,她看到一朵妖冶的黑玫瑰在明净璀璨的铂金空间里盛放……
那是一颗雕成玫瑰花型的黑色钻石,在简睿扬修长干净的手指间,在氤氲朦胧的水雾中,流转着让人欲罢不能的暗夜光华……
黑玫瑰……
易轻寒突然反应过来,当她发现樱花戒变成一只空间戒指后,她没有再去打开过那个雕琢了黑色钻石的空间,可是,这并不代表这个空间不存在了啊!
她猛地坐直身子,用力揿下那颗粉钻而后旋转,果然,粉钻弹开,露出了那个铂金的空间,露出了那朵黑钻玫瑰,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道墨色幽光闪过,半空中突然浮现出巨大的清晰的画面……
好似电影放映,当所有画面播放完毕,易轻寒彻底惊呆了。
这些东西证实了她的猜测,却也让她浑身发冷。
没有容她再想下去,因为那道墨色幽光已经入光剑般飞快的刺入雪惊鸿的眉心,转眼间,雪惊鸿已被一个黑色光茧包裹起来,乌光闪动,豹吼嘶鸣,雪惊鸿的叫声充斥着巨大的痛苦,易轻寒一次次上去想把他拉出来,却一次次被弹飞出去,到后来易轻寒筋疲力尽了,摊在地上狠狠的瞪着那团光茧,渐渐的,她发现光茧变小了,好像被雪惊鸿一点点吸收了,雪惊鸿也渐渐安静下来,最后,光茧完全消失了,易轻寒再一次惊呆了。
那只美丽的雪豹消失了,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个陌生的银发少年,不过十六七岁,高瘦挺拔,精壮的身子未着纤缕,那张脸……
那张脸!!!
怎么会有那么美丽的脸!!!
一向淡定的易轻寒居然在心里咆哮起来,天啊!实在是……
根本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这张脸的完美,好似赞美的言语也会变成对这张脸的亵渎,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看到这张脸,她只想冲上去把这个少年扑倒!
然后狠狠的蹂躏!
这次,她是真的手随心动了。
她果断扑上去,两只手捏住少年两个腮帮子,狠狠用力捏下去,口中愤愤:“岂有此理!让你要么不化形,一化形就化个这么美的来刺激我!雪惊鸿,你是要把我变成花痴吗?!”
“姐姐……”雪惊鸿一脸委屈,看的易轻寒一阵不忍,愣是松了手,雪惊鸿揉揉自己的脸蛋,又像平时那样朝着易轻寒的身子腻歪过去,却被易轻寒躲开了。
“姐姐……”他又是一脸委屈。
易轻寒却一反常态变得暴躁,“谁准你叫我姐姐的?我抚养你长大,你叫我一声娘亲也不为过!还有,”易轻寒粗暴的扯过床单扔到雪惊鸿身上,“给我遮起来!”
雪惊鸿撇了撇嘴,用床单胡乱一裹,再一次凑到易轻寒面前,“我身为豹形时,虽然口不能言,却心智已开,你不要欺负我刚化形当我什么都不懂,我从没把你当娘亲,不过我在娘亲腹中时,娘亲说过,我的妻子会是个很美丽很厉害的女人,重要的是,她是开启我化形的关键!”
易轻寒一听,顿时头大如斗,这些天她和灵寂亲热时从未避讳过雪惊鸿,只是此刻她顾不上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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