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月亮,所以神明降下折磨。”
“是我罪有应得。”
岁然不断给自己洗脑“我是唯物主义者唯物主义者”“谢期犯癔症了莫理她莫理她”,最后深吸一口气道:“话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到片场来?”
谢期手托着腮,脸上就写着无聊二字:“因为我有点无所事事。最重要的一件事完成了,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结局无法改变。再不满意也无可奈何。”
岁然不解:“怎么会无所事事呢?你不上学不考试?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谢小姐。”
她长叹一口气:“人世间哪有那么多需要去做的事情。对我来说生命只是无尽的轮回,重复性劳动真没意思。”
两人鸡同鸭讲的聊了半天,岁然虽然觉得谢期脑子有坑,但她本质上是个很温柔的人,于是一直听着谢期发牢骚,时不时还嗯、哦捧场,谢期聊的心满意足才告辞回家。
而另一边,周嘉川虽然觉得自己没错,但他把谢期气的不轻,谢期怕是不愿意再和自己说话。为了勉强表示退让,他偷偷翻出他爷爷珍藏数年的长白山老参,秉持着浓缩就是精华的原则,自己一个人在厨房捣鼓,煎出浓浓一碗。
小心翼翼倒进保温瓶里,一大早天蒙蒙亮,他就守在校门口等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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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碗参汤下去,谢期可能会补成佟湘玉2.0
26.开满不幸的花朵
谢期早上有课,赶往学校时正好在大门口看见周嘉川。
初夏的早晨天亮的很快,他笔直地站在树荫下,手里拎着一个保温壶。
看见了自己,他快步走了过来。
周嘉川板着脸把保温壶递给谢期:“给。”
谢期接过,打开一看,闻到了很重的人参味:“这是什么?”
“参汤,你不是说你生理期吗?”周嘉川不看她,说道。
谢期有点迟疑,说实话她还真不清楚生理期能不能喝人参汤。
于是她打算婉拒:“谢谢,不过……”
周嘉川说:“你怎么总是拒绝我。”他不高兴的时候,连脸颊上的婴儿肥都是严肃的。
天杀的等级压制。
谢期被迫接过保温壶:“行吧谢谢。”
“我要看你喝下去。”周嘉川怕她收下了却不肯喝,固执道。
谢期还能怎么办呢,只能一口闷。
好在参汤不多,就是味道有点重。
周嘉川依旧板着婴儿肥的脸:“行了我跟你赔礼了,别生我气了。”
谢期:“咳咳咳好的,这参汤真补啊。”
周嘉川:“那当然。今天我要去我爷爷的军区拉练,一个夏天都不回来,手机也不给用,但我会想办法联系你的。不准不理我。”
谢期:“咳咳咳好的。”
周嘉川转身欲走,眼角余光看见谢期一点表示都没有,于是跺了下脚,拉过谢期亲了下她的嘴唇,飞快地说一句“要想我”,然后离开跳上路边一辆吉普,军绿色吉普车驶动,很快消失在谢期眼前。
她看了眼那辆吉普的军区牌照,摸摸嘴唇,笑着叹了口气。
想起昨晚谢老爷子和白行之分别打来的电话,她又头疼了。
周嘉川走了也好。
参汤真补。
一整天谢期精神格外亢奋,面色红润有光泽,精神倍儿棒,虽然时不时流个鼻血。下午白行之来接她时她已经能泰然自若地拿着纸巾一边擦鼻血一边和人侃侃而谈了。
白行之连忙拉住她:“阿期,你没事吧?”看着她红红的脸颊,更是摸着她的额头忧心忡忡,“是不是发烧了?”
谢期眼睛亮晶晶的:“没事,我好的很。走吧,我们回去。”说完迈开大步走向车子。
看着她脚步稳健浑身充满力量,白行之也只能跟上去,无奈道,“阿期慢点,看路,看路。”
谢家和白家今晚要商定谢期和白行之订婚的事宜,因为彼此很熟稔,所以约好了去酒店吃饭。谢期先回了家,在门口告别了白行之,回到谢宅就看到站在楼梯上的夏时昼。
少年脸色苍白,紧紧抓着楼梯扶手,看着谢期。
只是短短的一天,早上他听说姐姐要订婚了,下午的时候,妈妈被叫到爷爷的书房,然后被带出了谢家。佣人告诉他,夏夫人和唐家的外公子合谋陷害了大小姐,老爷子怒不可遏,喝令夏夫人永远不得回到谢家。
只是短短的一天,他的半边天都塌了。
谢期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她记得夏时昼幼儿园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会在每天下午守在楼梯边,等着她从小学回来。
“为什么会这样?”夏时昼动动嘴唇,眼神惶惑地快要哭出来了。
他终究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懂大人世界的复杂与险恶。
谢期也不知道为什么荀深会主动捅出他和夏明薇合作的事,这对他来说并没有好处。谢老爷子虽然重视夏时昼,但也不会容许谢山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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