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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情不自禁的将她搂在怀里,落水后内心的惊恐随着唇齿间温柔的流动而渐渐消散。如同梦中的场景,紧紧相依,唇齿生香。
看着他睁开眼睛,梦倾绝心里暗暗落了块大石。离开他的薄唇,看着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她的钟离落,梦倾绝竟感到一丝的羞涩。他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小叔子,却被自己。哎,先上去再说吧。
抱住他,梦倾绝缓缓地朝水上浮动。在浮出水面的那一刻,贪婪着呼吸着空气。看着被他揽在怀里的钟离落,依旧是一脸的苍白,不过一双眸子却是无比的炽热。
“钟离肖,你给老娘等着!你谋害兄弟,等着受罚吧!”看着被救上来的钟离落,花倪鸾一脸的慌张。而夜华刚想伸手把梦倾绝拉上来,谁知却摇了摇头。
“头上的簪子没了,我去找找。”不管他有没有听清,梦倾绝再次潜入水中,不过确是朝钟离肖他们的船底游去。
她的怒火,已经被他们成功地挑起。干脆地拔出头上的发簪,狠狠地朝船底凿去,她很庆幸今天的簪子是银的,否则早就断了。
凿出一个网球般大小的洞口,梦倾绝这才觉得有些解气。回到船上,看着对面脸上也有些慌张的钟离肖,嘴角勾出一抹阴冷。
一路的快马加鞭,湿漉漉的二人迅速的被送往温子竹的住所。看着已经快接近昏迷的钟离落,温子竹脸上也浮现一丝急迫,不过好在很快就排除他肺里的积水,除了偶感风寒,其余的并无大碍。听到这个消息,梦倾绝才松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而她一副心有余惊得模样,却让温子竹和夜华忍不住同时蹙起双眉。
难道落,在她心里这么重要么?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百花绽放,空中含香。荷花池旁,一男一女,相对而站。
男子玉树临风,一袭素雅白袍难掩优雅高贵之气。女子绝色倾城,蓝色衣裙衬托曼妙身姿。池中的荷花缓缓开放,粉嫩娇羞,好不怜人。本是一幅绝美的图画,但愤怒紧张的气息却环绕其中。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你说清楚好么?”
“为什么!”男子声音陡然升高。
“什么为什么!”难道一大清早来王府就是来和她吵架的么?
“究竟为什么!”双手抓紧她的肩,双眸哀痛的看着她“为什么要那样做?你有想过我么?”
“什么?”
“你想要淹死钟离肖,那么我呢?你也要淹死我么?”哀痛的垂眸,昨日画舫进水,要不是周边还有游船,估计他们早就沉水了。他知道这是她昨日要报复钟离肖,只是没有想到,会把他也算进内。
“你和他是一起的。”有些小心虚的低头。
“我和他不一样!”抬头愤怒的看着她。
“那又如何!”冷冷的看着他,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蹙眉。“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想着你!”不顾一切的吼出去,然后愤怒的挣脱开他的双臂。
“是么?”苦涩在嘴角蔓延,看着眼前一脸冰冷的梦倾绝,缓缓垂下双手“梦倾绝,你够狠!”说完,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昨天的事情如排山倒海呼啸而来,心里不仅有些为昨日的冲动而产生少许的后悔。毕竟钟离栎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可是······摇了摇头,不对,他们是一伙的。何况,他们已经是敌人。
坐马车来到温宅,钟离落还因为风寒在沉睡中。看着他惨白的容颜,一种难言的疼痛在心底的蔓延。这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其实就是个孩子吧。
“落小时候溺过水。”温子竹看着坐在院子里默不出声的梦倾绝,倒了杯青茗放在她身侧。
“哦。”她昨天已经看出来,他脸上的惊恐明显就是有以前的阴影。
“怎么,心情不好?”在她对面坐下,手扶着杯盖,眼睛若有似无的瞥了她一眼。
抬起头,看着他眼里隐隐的担忧,唇角轻轻一勾,轻轻的摇了摇头。
“还好。”
“你说谎。”斩钉截铁。
“嗯?”微微有些讶异。为什么最近这些男的都这么奇怪?
“是因为落么?”看了眼她身后的竹屋,扶着杯盖的手一顿,然后目光炽热的看向梦倾绝。
耳边是涛涛的竹声,梦倾绝心里一顿,随后脑海里浮现清晨那个离去的白色身影。
‘梦倾绝,你够狠!’
难道昨天,太过于冲动了么?
“是,也不是。总之是我自己的缘故。”再次低下头,不过,这次心里却有些慌张。
为什么,他能看出她有心事?难道······就那么明显么?
“太子昨天差点溺水。”话锋一转,见她微微一愣,温子竹勾唇一笑,看着她“是你做的吧。”
“怎么?你也要说教我?”有些愤怒的抬起头。难道那草包不该修理么?
“还有谁说你了?”身子往前一倾,见她有些置气的看着他,俊眉一蹙“你究竟怎么了?难道······有人责怪你了?”
“我······”
“他们找你麻烦了?”神情有些紧张。
“······”
“是那草包还是那五皇——”
“那是我的事你不用管!”听到那个人的身份,梦倾绝一时没忍住站起吼了起来。
背后的竹屋传来轻微的咳嗽声,看着垂着头身形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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