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她另有底牌。
「我从圣医阁出来之时便不算圣医阁的弟子,但因为出了师姐那事,师父或
许也怕我出事,于是依旧留下我圣医阁大师姐的名号,甚至一些安排依旧会告诉
我。这次师父虽然惹到不该惹的人,但公子能赢也是因为我的消息,玉剑阁的那
一位做的太过了。师父受辱我可以忍,但是我的师门圣医阁绝不能被如此欺凌。」
「苏姑娘,这话就说到这吧,我不会说出去,也望苏姑娘不要跟其他人说。
我知道出了这事,圣医阁成了江湖的笑话,外面的风言风语定然是让苏姑娘心有
不甘。只是,还请苏姑娘看清现实,如今的玉剑阁岂是当初,恐怕整个大陆除了
墨帝和女帝能单独抗衡,其他的势力绝对无法以一己之力和玉剑阁做对。」
南宫幼铭说到这抬头望了望远处的院落,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在她看来,苏
悠估计也是心中委屈,觉得这种事太过耻辱,所以才恨上了玉剑阁的掌门。
只不过恨是恨,自己心里想想也就罢了,便是自己不也恨着白家,可这话千
万不能说出来啊。
「夫人,前面就到了,这几日舟车劳顿还是快去休息吧!」
苏悠对着南宫夫人的院落指了指,然后突然又低声道:「夫人,这是当初打
架时掉落的两个戒指,公子捡起来了,看样子这个是候公子的,前几日怕你睹物
思人,影响了车程,如今回来了便交给你吧。」
南宫幼铭看着苏悠手中的戒指神情一紧,一个上面刻着候字,是自己丈夫的
戒指。
另一个却是很普通,但南宫幼铭绝对忘不了,这就是木雨生的戒指。
苏悠当时并不在场,小和尚也没功夫观察木雨生,看来他们对这个戒指的主
人并不清楚,想来定然也是以为自己丈夫掉落的。
「多谢苏姑娘,这,这两个戒指的确是敬之的。」
南宫夫人行了一礼后,把两个戒指都拿在了手里,然后转身匆匆离开。
苏悠的嘴角扯起一丝笑容,伸出自己的手,一枚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候家戒指
在她手上静静的躺着。
「公子,你想苏悠了吗?苏悠想你了。公子,你娘亲踩到苏悠的底线了,呵
呵,苏悠哪里会在乎师父的选择,哪里会在意他人的耻笑。苏悠喜欢你啊,苏悠
也有鸿愿的,为这天下苍生,为这大陆的子民。艳剑掌门,你很强,但,你也有
弱点呢。别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因为,我是苏悠啊。」
苏悠望着闭上的门笑了笑,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院落,南宫幼铭为何选择这
僻静的角落,苏悠心中一清二楚。
最近一段时间,每到夜晚苏悠都会离开,去外围守护。
一开始南宫幼铭有些不适应,但是后来甚至会说自己想休息,提前让苏悠离
开。
苏悠的确离开了,但苏悠知道南宫幼铭肯定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性欲压抑的太久了,那一晚的刺客已经让她的心撬动了,南宫幼铭心智很强
大,但她仍旧有个上限,从当初木雨生来到后,南宫幼铭的心智就在被摧残,她
抗住了最难的,却也到了自己的极限,当那一伙盗贼出现时,当南宫幼铭的玉珠
在众山贼面前从胯下滑落时,当她被众人围着嘲讽时,南宫幼铭的心破了。
你姐姐的某些特性,你应该也会有吧。
南宫幼铭在门后听到苏悠走远后轻轻松了口气,看来苏悠并没有怀疑。
去了院里的书房,南宫幼铭望着桌上的两个戒指,皱着眉头犹豫了许久,然
后把木雨生的那一枚丢在地上。
紧接着小心翼翼的破开自己夫君的那一枚。
夫君,幼铭好迷茫啊,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样胸有成竹的告诉我,什么应该做
什么不应该做,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做那样的安排。
戒指打开了,南宫幼铭期待的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望着那些熟悉的药草,
书籍,南宫幼铭的眼泪慢慢涌了出来。
还记得你培育出新品种后高兴的像个孩子,那时的世界彷佛只有我们彼此。
夫君,你绝望过吗?我不知道,我当初不曾绝望,但如今我却不知如何是好。
以前若是有人出言侮辱我,我肯定早就要了他们的性命。
前些日子,也有人羞辱我,我虽然要了他们的命,可为何我在做梦时,居然
梦到了自己被人嘲笑,我不仅没有反抗,反而任由他们去辱骂。
听着他们骂我是dàng_fù,是sāo_huò,骂我是离不开男人的贱货,我,我居然兴奋
了,醒来时,整个床被都打湿了。
你希望我好好的,可到底我应该如何选择,才算是过的快乐。
夫君,帮帮我啊,我不想这样下去啊。
南宫幼铭突然面色带着一丝愠怒,盯着地上木雨生的戒指,紧接着,南宫幼
铭捡起来戒指,打算往远处扔去,可是就在出手的时候,南宫幼铭突然又停了下
来。
里面会不会有敬之的东西呢,再者,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应该毁坏?南宫幼铭
知道自己不能看,可心底却有一万个理由告诉她应该打开,虽然这一万个理由都
站不住脚,可南宫幼铭却仍旧选择打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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