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可他还是不屈得很。
她翻起礼服,朝他眨眼,把他的手捉过来,缓缓放进裙子里。
一个成熟男人要是跟十几二十的小男孩一样,随时随地能发情,还好意思存活?
他的人生宗旨,□信念,把自己死死克制住。
丁凝知道这男人受不了了,半阖眼睫,呵着气,自我陶醉:“好厉害。”看来自己的技艺还没生疏。
他以为她是在表扬自己,下意识弯了弯嘴角,有些得意。
她的熟练技巧,又让他有些说不上来的不满。
药可以泯灭人性,这种妩媚风姿和熟稔手法,却骗不了人。
派去的调查人员说,这女孩老实巴交,生活比白纸还要苍白。
面前这人,真是调查报告里的纯情女孩?
他冷眼看着腿上的女孩尽情作秀,菩萨的皮妖精的骨,一股无端端的蓬勃火气,摧得整个人更旺,松松衬衣领口,不耐烦地拔高声音:“阿男,冷气开低。”
揉得男人小腹一团火蹭蹭直烧,丁凝已经是满头大汗,脸颊媚酡,药性越窜得猛,肠胃有些翻涌。
他见她一边捂住胸口作呕状,一边还握着自己不放,顿了顿,指挥阿男:“慢一点。”
他确定自己绝对不是趁她失了意识才故意占便宜,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当是给那臭小子善后。
他的声音一出,她又失控了,屁股腾空,坐到他大腿。
阿男从镜子里瞅到,把车速减到了最低,降下中间的隔帘。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他自认是个体贴上司,忠心为主,对得住每月薪水、年底花红的好下属。
裙子经刚才一番动静,早就皱巴巴的不成形,卷到了腰臀上,车子一下坡,连连直撞。
煎熬的药性抚平了一些,她抱住他的头颈,神智松散地俯下去,无意识地舒服呓语:“……啊……郎君……奴家……要……”
郎君?奴家?什么鬼乱七八糟的称呼?
可他被她挑起了兴致。
他勾起她的下颌,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找错人了。
这个女孩的躯壳里,有让男人溃不成军的本事。
她闭着眼睫,被他抬起脸蛋,控制不了力度,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膈着有点儿不大舒服,咕嘟着探下手去移了一下。
被扭了一下,他忍不住叫出声。
司机兼保镖兼忠心下属阿男在前面,默默又放慢了车速。
这女孩还不死心,继续引诱,附在自己耳边娇喘:“要不要?”
她的身体里是住了个妖精吗,还是在考验自己不知多久没做了?
他觉得打断侄子的好事,可能是多余的。这女孩,完全就是一副”我很骚,欢迎你扰”的姿态。
他有点生气。
他确定,不是气别的,而是生气自己浪费时间。
如果这丫头跟其他那些拿贞操无谓的女人一样,耗这个功夫干嘛?
扶住她软绵绵的腰身,他想要推开她。
她嘟着嘴,唇上粉色啫喱没褪,晶莹得像两瓣果冻,耷着眼,用目光凝他:“你不愿意?”
说得可怜巴巴,就像问“你不愿意跟我吃饭”“你不愿意陪我散步”一样理所当然。
他被她的潮湿目光,望得泄了气。
从山庄后面的别墅,到大门边的医疗中心,不到七八分钟的车程,两人像是真做一场。
大汗淋漓。
车子停下来时,她把他使劲一推,皱着眉毛,半昏过去。
身体太敏感了,这样居然也能爽过去。
可是……这么一推,是个什么意思?
在她眼中,自己是避孕套吗?需要的时候,迫切得不行,现在用完了,就毫不留情地丢掉,不可能回收。
他眉一挑,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趁着夜幕把她抱下来,朝中心里走去。
医疗中心的人接到通知,早就等再门口接应,见老总亲自抱着一坨,有护工忙下阶走过来,想要把女孩子抱过去放到医疗担架上。
他想了想,做事还是得有始有终,避开男护工伸过来的爪子,亲自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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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上去憨里憨气的丫头片子,第一次就找到了自己兴奋带,大半夜的,需要在健身房狂做运动消耗精力,才能冷静下来。
这是个什么事情?
他有点困扰。
解开衣领,松开衬衣,胸口盘桓着一处褐色旧疤,距离心腔约莫一寸左右,被那妹仔摸来揉去的,现在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有点隐痛。
要命的是,疼的还不止那一处。
在卧室的床头背着手臂,靠了会儿,他拨了个内线。
全日待命的私人管家很少半夜接到他的电话,有点讶异,声音却专业而恭敬:
“邵总,有什么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
☆、15
弄个女人来。
他想吩咐这个,话卡在嗓门眼,竟然说不出口。
光想到陌生女人的身体和气味,虎虎生风的那个位置就消软了下来。
这些年,身边也没什么固定的亲密女伴。
也许是时候,要备上一个了。
放下没说完的电话,他去健身房洒完了一身汗,冲了个凉,仰倒床上,一夜多梦。
梦里全是黄瓜炒鸡蛋,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大胸白兔,左手一根粗大的黄瓜,右手一颗蛋,一脸奸笑地大吃特嚼,笑得一对白花花的胸脯哗哗直抖。
她每吃一口,他就一阵紧。
从鸡疼到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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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霸药量不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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