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鱼浅浅不是去y市了吗?
然后马上跟着鱼浅浅进了房间:“还以为你要多玩两天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心情啊。”鱼浅浅无精打采的,“好了,爸,你快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她确实没心情,y市韩醒婚礼上的那一幕幕就已经让她觉得狗血了。在上海又被林楚问一番贬低,他还说讨厌她,他总是这样,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她觉得要不是自己心里素质够强大,早就不知道要自杀多少回了。
换好衣服坐在床上,只要眼睛一瞥就能见到书桌上她和林楚问的照片。她拿起来,定定的看了会儿后从相框里抽出照片,然后撕了个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林楚问,以后我鱼浅浅再也不会纠缠你,你讨厌的鱼浅浅会在你的生活中完全消失。但也请你不要总是到我的梦中,让我想忘也忘不掉好不好?
然后她趴在床上,整个脸扣在枕头里,带着无尽的倦意睡着了,只是枕巾上早已是一片潮湿。
3唯你知己
林楚问始终放不下鱼浅浅,他知道按她的性子,受了委屈想到的第一个就是他。可现在是他给她的痛,她这回最想的就是回家吧。
她走的时候每天一趟的火车已经发走了,那应该就是乘飞机了,这样的话现在早就到家了。他放不下心,还是问问吧。
电脑桌上的手机拿起又放下,他要怎么给她打电话呢,都说了不让她纠缠,他又怎么好再去招惹她。
想想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楚茨接到电话显然很疑惑:“浅浅去上海了?她不是说不去吗?”
“啊,是吗?那她是临时决定来的吧。”林楚问心里明知道不是这样,可要怎么对楚茨说呢,“她就昨天住了一晚,今天早上走的,我想问问她回来没。”
“她回来了,我和你爸刚从你鱼叔叔家吃饭回来。”楚茨脸上盛着笑,“这孩子,刚才她也没说是在你那儿回来的。她走的时候我还问她去不去上海,早知道就让她给你带几包红肠好了。”
林楚问握着手机没说话,他很想说,鱼浅浅已经给他带了他最爱吃的红肠。这个小丫头始终记得他的喜好,他喜欢的她就极力给他,他讨厌的她也深深厌恶。可是自己早上说了讨厌她,不知道这个小丫头会多难过?他怎么这么可耻,将她的感情贬得一文不值。她对他的这些牵挂和爱,他要如何来回报?
心里酸涩已经填满,慢慢的一点点的溢出来,向上返流到了大脑,在沟回中蜿蜒流淌,直至整个头部麻涨到不能思考。
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天早上,鱼浅浅醒了以后赖在床上不愿起来,直到手机响了,她才从被子里露出来。
不用想就知道电话是郝一鸣打来的,果然电话那头是无奈的语气:“鱼大小姐起床吧,您的仆人现在就在您的楼下,恭候您梳洗完毕,屈尊下楼。”
“外面挺冷的,赶紧上来吧,我爸妈应该是出去了。”
鱼浅浅换好了外出的衣服,给郝一鸣开了门然后去洗漱。
郝一鸣倚在卫生间的门旁看她刷牙:“我说大小姐,你就不能早点起,不让我等成吗?”
“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我这样呢。”鱼浅浅满嘴的牙膏沫,说话口齿很不清晰。
“你说得对,我的确已经习惯了,我就抱怨抱怨。”郝一鸣没辙,谁让他遇到鱼浅浅就像遇到了劫数一样,“鱼叔叔和陈阿姨出去了?”
“嗯。”鱼浅浅含了口水,冲掉嘴里的泡沫,“就像你每年正月十五都来找我一样,他们每年的这个时间都要去还愿。”
“还愿?还什么愿?”
“谁知道了,他们也不告诉我。”鱼浅浅拿起毛巾擦了擦嘴,把门旁的郝一鸣推了出去,“你快出去,别在这儿看了,我要上厕所。”
“别推我嘛,我又不是没看你tuō_guāng光过,干嘛假正经……”
“你再说下去试试看!”郝一鸣还没说完,鱼浅浅就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恐吓他收住还没说完的话。
郝一鸣只得乖乖闭嘴,他也就是只敢说说而已,占点嘴皮子上的便宜罢了。
他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快点啊。”
鱼浅浅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这小子怎么还提当年的事情啊。她已经懊悔死了,还好他们现在能这样简单相处,她可不想再多生其它事端。
照例他们去公园参加了灯谜会,郝一鸣猜到了两个谜底,两个人拿着战利品——两包元宵去了他们每年这一天都会去的饭店。其实每年郝一鸣也都只猜两个谜语,因为两包元宵,他和鱼浅浅一人一份就够了,多了也是浪费,所以后面的灯谜他也不猜了。
他们去了江边的一家饭店,总是选临窗的位置,这里的视线极好,可以看到江对岸璀璨的烟火。他们就一边品着美食,一边欣赏每年一次的烟花盛况。
“你最近很忙吗?”鱼浅浅看郝一鸣很疲惫似的。
“可不是,年前都不愿意看病,到了年后就扎堆的来,我都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
“郝大主任真是辛苦。”鱼浅浅边说边扁起嘴做同情状。
“你是脱离苦海了,现在在这边揶揄我。”
“没没没,哪会呢,我是真心觉得你挺累的。”
“再忙再累我也要抽出时间和你约会啊,是不是?”郝一鸣故意把话说得暧昧。
“你就哄我吧,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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