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直接说了荣华。
大概当时心里也有点虚荣心作祟,毕竟那是荣华嘛。
可是在听到了这两个字之后,大家并没有露出她想象中的羡慕和仰视,而是怀疑,还有像现在这样,一有机会就来上一句两句的嘲讽。
其实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荣华学生是件特别容易和简单的事。
荣华每一年的五名特招生,因为成绩优异,在全国拔尖,所以都是会放榜公布的。
可是她们不去查不去确定,她们就是喜欢嘲讽她。
粗鄙无知的这些人,她平时懒的搭理,今天就更没有兴致。
今天,只想躲的好一点,不要被温禾他们发现。
她已经尽量找远一点的地方打工了。
谁知道这么巧,这里是姓萧的那一对兄弟家的酒店。
离市中心那么远的酒店,谁知道竟然还能遇上。
千万不要碰面,她在心里祈祷。
一边还在怨恨,怨恨命运的不公。
明明一样都是人,明明一样都是荣华的学生。他们是座上宾,住在最豪华的套房里,被人们用敬仰的语气谈论着。她却是个打工妹,在短暂的休息过后,要洗干净所有的碗才能回去员工宿舍。
温禾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立刻给贺之初打了电话。
“先生,”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笑,“我需要客房服务。”
“好。”贺之初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也笑起来。
挂上电话,没一会,温禾这边响起了门铃声。
下一秒,门被拉开。
等在门口的?贺之初这么想着,看到了一个粉嘟嘟的少女。
她身上的浴袍,头上的浴巾,脚下的拖鞋全都是粉红色的。
还有她刚刚出浴的肌肤,也是吹弹可破,生机勃勃的粉。
超可爱……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可是每一次都会觉得好可爱。
贺之初感到嗓子有些发干发紧,他走进房间,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干嘛不穿衣服?”
“唉?”温禾扯了扯身上的浴袍,“这不是衣服吗?”
贺之初撇了眼她精致漂亮的锁骨……是也不算暴露,但总归也不算保守。
“而且我里面有穿啊。”她又补了一句。
贺之初:“……”
感觉到空调打的有点热。
其实……有见过她的裸/体。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很小,根本不懂事,洗完澡,在一张床上午睡的时候也是有的。
可是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那么小小的,略微有点肥嘟嘟的一只,又怎么能跟面前这个美到呼吸太重都怕惊扰到她的少女联想到一起。
长大了啊,他们,他心里这么想着。
“小禾,”他认真的看着她,“男女有别。”
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了。
现在看着她,他已经会有些邪恶的思想了。
对上她纯真的目光,他感到很抱歉,可是却没有办法控制。
并且他不知道,她这样不设防,是不是仅仅对着他才这样。
对温锦麟呢?即便那是她的哥哥,此刻他也明确的知道,他会在意。
“我知道啊。”温禾嘟囔了一句。
男女有别,她当然知道,可是他算什么别人啊。
“头发湿着,会弄湿衣服……”她皱着眉解释。
当然也的确是没有想那么多。
洗完澡的样子,刚睡醒的样子,重感冒流鼻涕的样子,第一次穿高跟鞋摔跤的样子……
对她来说,很多私密的不愿意被人看到的画面他都有见过。
想要他看的不想要他看的他都看过,她早都已经习惯了。
她的什么样子他没有见过啊,所以不大明白他今天为什么就突然的这么严肃。
“在别人面前不可以这样。”贺之初再次严肃的提醒。
“我干嘛要在别人面前这样啊?”温禾恼怒起来。
说的她好像很水/性/杨/花,很不端庄,很随便一样。
她一把扯下罩在头上的浴巾:“我干嘛要让别人碰我的头发啊。”
开开心心让他来,结果一番说教。
她越想越郁闷,干脆一把把他给推开:“走开,现在也不要你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嘻~~大家喜欢吹头发这个梗啊~~
☆、r18
贺之初觉得,有句话他还是说错了。
其实温禾,挺能吃苦的。
她跟温锦麟两个,从小跟着他们爷爷学武术,后来他去了,又加上了一个他。
三个人坚持了近十年。
她看上去是有些瘦弱,但身手不错,运动天赋惊人,力气也比一般女孩要大的多。
她这么一推,还真把他给推开几步。
浴巾被扔在地上。头发湿漉漉的散开,披在肩上。
发梢在滴水,刚才甩了几滴到他这边,现在他的手背上还有点冰冰凉凉的。
她这让人又爱又恨的臭脾气。
他其实是了解她的。
知道她不喜欢别人随便碰她的东西更不喜欢别人随便碰她。
今天是他反应过激了。
她背过身子不愿意理他,他只好过去哄她。
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搭在一边:“脾气越来越大了。”一边说着,一边过去拉她,“头发都没吹,胡闹什么。”
温禾还是不高兴,倒没甩开他的手,只是抱怨:“谁让你说我!”
“我说你什么了?”他拉着她到梳妆台坐下。
温禾哼了一声:“你是没明说,但我听出来了。”
“听出来了?”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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