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因为她不抽烟也不喝酒,始终不能真正打进她们的圈子,连田馨也偷偷问她,是不是太勉强了?
「回来了?」
客厅的灯影下,一条硕长的身影占据心欣的视线。
「现在才回来好象太晚了一点?」唐洛低嘎的声音有意无意地挟了一丝调侃。
「你自己呢?一个星期不回家,管不了自己就别想管我。」别开眼,她冷淡地回答。
唐洛轻浮地吹了一声口哨,笑得暧昧。「原来你也有攻击性。」唐洛慢条斯理地说,悠哉悠哉地翘起长腿。「我说过,这只是「例行」渡假。我可不会无缘无故,和一群不成熟的小太妹在外游荡到三更半夜。」他讽刺她。
「无所谓,你渡你的假,我交我的朋友。」掉头走回自己的房间,心欣决心不再理会他的讽刺。
唐洛从沙发上站起来迅速拉住她的手臂,强迫她转过身看着他──
「这个星期过后,你好象不太一样了?」
他嘶哑地低语,低头审视她身上薄得可怜的衣物,低胸紧身衣掐住小挺的胸部,胸脯上方的乳沟明显得足以让男人喷鼻血!更别提她腿上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开叉皮裙,雪白的大腿几乎一大半暴露在外面。
这么近的接触,他自然闻到了她身上的烟昧和酒昧。
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他用力捏住她赤裸的手臂。「我不在的时候,学会和男人鬼混了?」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胸前,直到她耸起的胸脯压到他坚硬的胸膛。
「我说过不干你的事,放开我──」
心欣用力扭动自己的手臂,想挣脱他的箝制,可是他却像故意要控制她,而男人的蛮力并非她能轻易挣脱的。
「我妈把你交给我,只要住在这里,你什么时候约会、什么时候接吻、什么时候跟男人上床──全都干我的事!」他撇起嘴,无理、霸道地「纠正」她。
「骗子!如果你真的在乎妈妈的叮咛,就不会跟别的女人出去一个礼拜,把我扔在家里,冰箱却连一瓶牛奶都没有!」她像野兽一样不驯、扯着嗓门低吼,尽情宣泄这一个星期来所受的委屈。
「干嘛反应这么激烈!你到美国不就为了要自由?我把房子让给你,你不是更痛快?」他嘲弄地讥笑,却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的蛮力。
「你扔下我,我差一点饿死!」她拍打他,失去控制地想打开他的手。
他身上的体温──她恨自已竟然眷恋……
因为要制伏她的挣扎,唐洛把她压在墙上和自己的身体之间,激烈的碰触已经让情况有点擦枪走火……
挣扎让她的脸孔泛红,她饱满结实的rǔ_fáng像两团肉球按摩他的胸膛,尖端两枚鼓起的内锥像性感的软钉戳刺他的肌肤。
「嘘。」他低下头,贴近她的唇。「别激动,好,我承认把你扔下来是我的错,可是事实上你没有饿死,对不对?」
「如果田馨不打电话来,一个星期前我就饿死了!」她固执地低吼,然后开始哭泣。
他咧开嘴,诱哄地低语:「好好好,我都说是我错了,别跟我计较,也不准跟我妈打小报告,嗯?」
他几乎贴着她的唇瓣说话,坚硬的男性胸膛缓缓揉挲她的胸脯。
一股迷幻的张力充满他们之间,心欣几乎不能呼吸。他在做什么?她有点明白,却又迷惑……
直到他伸手握住她的胸脯。
「我是你妹妹……」晕暗的灯影下,她怔怔地盯住他幽阎的眼。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的手已经伸进紧身衣内,拧住一枚已经充血的rǔ_tóu捏在两指间搓玩。
在唐洛自私的男性想法里,没有不能碰的女人。只是玩一玩各取所需,反正她已经不是chù_nǚ。
心欣的呼吸加快,她迷乱地盯住他的眼睛,无助地想厘清他话中开玩笑的成分。
「你不怕我跟妈妈说吗……」她吞着口水呼吸不稳地问他,感觉到小腹被一股坚硬的物体抵住,两只rǔ_tóu被玩弄着……
他身上的男性体香包裹住自己,陌生的性欲充塞她的胸口。
他哼笑。「想说吗?那就去说,现在我只要你。」他露骨地贴在她耳边低语。
心欣全身掠过战栗。唐洛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她腰后,伸到她的短裙里,抚摸她赤裸的臀部。
「丁字裤呢?」他低笑,因为手上碰到的只是普通的三角内裤。
心欣脸颊发烫,她微微张开小嘴喘气,小手紧紧掐住他手臂上纠结的肌肉。
把蜷成一团的小内裤拉到她的大腿,他盯着她红透的脸蛋,笑着把手指挟进她的臀缝里,拇指和食指sè_qíng地捏着她两股之间菊瓣构造的括约肌……
「不要、不要弄那里……」
「怕什么?」他仍然笑着。观察她羞涩的反应,他料想还没有男人捏过这里,竟然有点得意。
「不干净……」她踮高脚尖,想摆脱他的指头。
「有什么关系?」他说,同时把食指戳进她的菊花瓣里,埋进她不断挤压的身体中──
「啊──」
臀间突然被塞进异物的羞耻感,让心欣全身狂抖,因为身体过度抖动的缘故,紧得过火的上衣立刻往下滑,两团雪白的rǔ_qiú顺势弹出领子外,吊在箍紧的衣领上面可怜地抖动。
「啧啧,你这里真紧……」他抿着嘴低笑,色欲地在菊花内压迫她的内壁。
「不要……好怪……」
「怪什么?」他眯起眼,指头又插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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