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欧阳重找表妹?”任楷心里吃了一惊,想着欧阳重不是见过云素吗?为什么没有认出来呢?“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天知道呢,他那表妹神秘的很,欧阳重因为离京的时候年纪小,早就忘记人家长相了。而两边找人,都好诡异的,都不拿画像出来,弄的我只知道人家叫云舒,是个还没成亲的姑娘……天知道我翻遍了整个岭南都没发现有这么个人,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找才好!”在这么下去,他迟早要疯掉。
“云舒……,”任楷呢喃着,却被罗清打断了。
“云素,云舒,你听,按照我们这里的喊法,这两名字是一样的声音,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媳妇呢!”
那确实是我媳妇啊,可惜,你们是找错了方向。
谁能知道云舒带着童童逃难,一路过来的时候竟然失忆了,然后顶替了别人不算,还嫁了人,更生了孩子。只要他们见不到云素,相信没人会知道这一点的。
江家人更怕云素的身份暴露,更不敢多说。
“你觉得我媳妇是吗?”这话,其实是在反问,但罗清不知道。
“怎么可能是你媳妇呢,”罗清说的很认真,“别的不说,人家说云舒自小长在京城,对海边的生活适应不了,更别说对海边的生活充满熟悉了。而你媳妇呢,这说的海鲜就头头是道的,比你还懂呢,你说她会是云舒吗?”
这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任楷的面说出云素的本事,以前不曾在意,是因为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不少的海鲜——可罗清这么一说,他到反应过来,不明白云素为什么对海边充满那么熟悉,仿佛自小在海边长大似的,熟悉的连他都汗颜。
看来,云素也不简单啊,这身上,肯定发生过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是不可能,”任楷顺口接了一句,“云素带着孩子出远门了,这几个月都不会回来,你就别来这里了,”要是真把那些人引来,他就不会客气了。
“几个月都不回来?”罗清怪叫了一声,有些不敢相信。“去干什么了,要几个月?”
“你管太多了,”任楷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走进了作坊,没搭理罗清的闹腾。
任楷不知道,罗清没给他带来任何的麻烦,别人却给他招惹来麻烦了。
金枝不满任正去城里,更别说拿银子给别的女人了,所以悄悄的跟着,想知道跟着任正的是什么姑娘,要是被她抓到了,肯定不会放过那对狗男女的。
几次跟着任正到城里都跟丢了,这一次,金枝冒着自己被发现的可能紧紧的跟着,不想让自己再错过机会。她发现,每一次任正进城里之后,回家的脾气就更阴晴不定了。
有的时候,高兴的不行,买肉买吃的,大方的很。可是,有时候回来,对着她跟孩子不是打就是骂的,脾气燥的很,连林氏都不敢劝,她在想着,是不是城里那女人拾掇着他要打的自己离开,所以他才那样闹的。
只是,跟着跟着,等到了吴杰在岭南居住的大宅子的时候,有些发傻,不懂任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进得了这样的宅子,很想进去弄弄清楚,又胆怯的不敢往前,只能在一边悄悄的张望着,不知道自己的举得举动已经引起了吴家护卫的注意,正跟吴杰在禀告呢。
吴杰正在为任正没办好事而恼恨着,把任正从后门赶出去了,心里恼火的很,想着任楷他们也太邪火了,怎么弄都扳不倒他们,简直邪气的很。听到护卫说有人跟着任正来的,还是个女人,就来了兴致,让护卫把人给带进来,想知道人家是什么人,难不成是任楷那边发现了任正是被他利用的,所以跟踪而来?
金枝以前在村里极为傲气,是因为觉得自己长的好看,可这些年,在任家被折磨的瘦弱不堪,早就没了往日的傲气,这会儿被人带进了大宅子里,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更别说一脸不安的表情了。
见进来的是个缩手缩脚的妇人,自己看一眼就腿软的跪在了地上,吴杰就失去了兴致,随口问道:“你是任正什么人?”
“我是他媳妇,”金枝颤着回答说。
“任正的媳妇?”吴杰的语气里颇有几分玩味,“啧啧,这任正好歹人模狗样的,找个媳妇竟然那么磕碜,难怪他要找个女人安慰安慰自己了,”
金枝被这么嘲弄着,面上难堪,心里更是恨毒了任正,觉得若不是他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受这样的屈辱。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敢在这里跟泼妇似的撒泼,她来这里根本没有人知道,要是人家一个不高兴就要了她的命,她是真的死不瞑目了。
“你跟着任正,是想干嘛呢?”
“我……我就是想知道他在城里干什么,”金枝一五一十的交代,她觉得自己瞒着,人家不一定会信,要是惹怒了他们,或许自己还有苦头吃,所以老老实实的说着,不敢瞒一句。
人家的有问必答让吴杰高兴了,嘴角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逗弄着金枝道:“你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你能收拾任正?”这女人,看着不起眼,性子到大的很。
金枝心里害怕极了,可到了这里,她觉得自己没有退路了,所以咬咬牙,一股脑的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这位公子,不管你任正做什么,或许我比他更合适,只要你说,我一定尽力帮你办好……,”
“你帮我办好?”吴杰来了兴致,起身看着她道:“什么事,都可以?”
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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