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顿可口的饭菜,但听冯士程用这种近乎训斥员工的语气跟她说话,她撂挑子不干了。
解了围裙,将围裙扔在一边,舒然跑着去了楼上。
她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说话。
冯士程望着她背影,轻轻拧了下眉。手机响起,又是他老丈人打来的电话。
冯士程接了电话,如实相告道:“回来了。对,辞职了。”
“这个混账东西!她人呢?让她过来接电话。”那边舒成气疯了,连脏话都爆了出口,声音也更加大了几个分贝,“一天不打,皮就痒了,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冯士程说:“已经休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舒成敢对女儿大呼小叫,甚至一个动怒,还会动手。但是对这个女婿,他是绝对存着敬畏之心的。
见冯士程这样说,舒成声音小了很多。
“那行,今天也晚了,你们就早点休息吧。”舒成说,“士程,该管的时候,你也应该好好管管她。这孩子从小没妈,我那时候工作又忙,疏于对她的教育了。以至于,养成现在这种性子。也不知道她成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马上都三十了,你们结婚也五年了,连个孩子还没有,都不着急。”
冯士程三言两语应付掉老丈人,转身上楼。
进卧室的时候,舒然正在换衣裳。职业套装已经脱得精光,睡衣又还没有来得及穿上,他进来的时候,她就这么光着。
卧室里中央空调开着,暖和得很,但舒然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够了睡衣来,想要穿上,冯士程却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休息了俩月,阿息回来啦,扭动,你们还在咩?
在的话,留个言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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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睡了都不晓得多少次了。舒然身上有几颗痣,每颗痣在哪里,冯士程都知道。
的确是老夫老妻,根本没什么好害羞的。舒然闪了下身子,根本不理会冯士程,动手迅速套上睡衣。
冯士程也不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这种事情,两厢情愿才有意思。见妻子没这个心,冯士程自然不会强迫。他站在她旁边,双手抄在裤兜里,丝毫不避讳地看着妻子的身子。
“你爸刚又打了电话来,舒然,要不明天我陪你回去一趟。”冯士程微拧眉,好言好语跟妻子商量,“毕竟是大事,你再任性,事情总还是要解决。”
舒然就是听不得他这样说教自己,这二十七年来,她被另外一个男人说教得已经够多的了。
“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你总帮着他说话。”舒然生气极了,清丽的一张小脸耷拉着,两道柳叶弯眉拧起,“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逼我!我早就受够了,你们凭什么管我?我想干就干,想辞职由!”
她活了二十七年,真是活得一点滋味都没有。什么事情,都被家里安排得好好的。那个男人永远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当他逼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是什么感受。
五年前逼她跟初恋分手,逼她考公务员,逼她跟现在的丈夫结婚……
他每做一件事情,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而她呢?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可是现在她不想再任由他摆布了,她受够了这种日子。她想要自由,想要真正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说这个。”冯士程知道,现在她在气头上,说也说不清楚,“饿不饿?我打电话给丁妈,让她做饭送过来。”
“不吃了!”舒然真是气都气饱了,哪还有心情吃饭。
睡衣扣子勾住了头发,舒然又心急,解不下来,反而扯得头皮疼。冯士程走到她身后,抬手帮她。
舒然只有一米六|四的个子,冯士程却很高,过了一米八五。所以他站在她身后,她头尖不过才蹭到他下巴。冯士程垂眸看去,睡衣松松垮垮的,里面春光,一览无余。
两个人当初是相亲结的婚,结婚的时候,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婚后,又彼此都忙,除了晚上睡觉在一起,其余时间都是各忙各的。
又都不爱说话,躺下了,除了做夫妻间的那点事情,似乎也没有旁的了。开始是没有默契,但是磨合的次数多了,也就合得来了。这种事情,熟练了,自然乐趣无穷。
舒然感觉到不对劲,才仰头看去,嘴就被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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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仰躺在床上,满脸都是汗,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两只手被男人紧紧扣住,按在她头两侧。男人压在她身上,每一下撞击都下了狠劲儿,舒然死死咬着唇,却不肯喊出声来。
她脑袋被撞得一下下狠狠砸在床头,冯士程终于松开钳制住她双手的手,抱住她脑袋。舒然好一番醉生梦死后,却有些不耐烦应付。冯士程感觉到了,越发下了狠劲儿,弄得舒然再没有一点舒适感,只觉得疼。
她又气又急,但是也不说话,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打在脸上,用了不小的劲儿。
冯士程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她看,架子大床晃动得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舒然继续打他,毫不留情。
她越是打他,他越是用劲撞她,舒然疼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好一番生死纠缠后,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下来。舒然依旧保持仰躺的姿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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