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头,
“也象这样晒着,拿到美术馆门前,去的人不想看也得看。”
眼睛自然又回到她的书上。我却把这话听进去了,蹲在地上撑着脑袋想了半天,
“走!晒画去!”我去拉窝在小沙发上的喜耐。喜耐烦死了,“你真是说风就是雨。”
可不,我就这么个神经质的性子。事实上,等我和喜耐抱着我一筒筒的涂鸦,气哈哈跑到美术馆前时,我们又被另一件事吸引过去了:美术馆正在举办一个号称“中国性文化,五千年来第一展”的中国古代性文化展览。我和喜耐毫不犹豫买票进去看了。
恩,确实不错。以前这些关于生殖崇拜或女神,女性崇拜的东西大多是外国的,中国象这样的展览简直凤毛麟角,哈,被我赶上了。
看了很多文物,大开眼界。
比如杵象征男根,臼象征女阴,铜锁代表女性,钥匙代表男性,开锁代表交合象征生殖崇拜,如意和玉圭代表男性,而葫芦和青蛙则代表女性等等。
总之,好象现在几乎一切棒状和孔状的东西都是由男女演变的。
我和喜耐看文物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不停的在我们旁边转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们就在他这种目光中看着展览。可能是因为整个展厅就我们两青春小丫头的原因,四周不是大老爷们就是年过古稀的老人。
我和喜耐驻留最久的一件展品是,古代一种惩罚女人的刑具,非常牛b的东西,叫“贞操裤”。
青铜质地,长的很象现在的丁字裤。
男人出远门为了不让妻子红杏出墙,就让妻子穿上并且上锁。幸亏过去女的不出门,不然走两步都得累死在大街上。
还看到过去女人穿的鞋。三寸金莲,名副其实!
那鞋的长度就我后脚跟那么长,现在一岁的娃娃都穿不上!
喜耐眯着眼小声读旁边的简介,“三寸金莲可以供男人把玩,增强。”
“哪个男人这么变态觉得这可以增强?我看到这么畸形的小脚早就吐了!连脚脖子都支撑不起来————”我小声嘀咕。
“古代的性教育真是发达,新婚女方的嫁妆,压箱底之类的,恐怕都是有关这的,图文并茂,生动详细啊,尤其是那些瓷的小玩偶,我强烈怀疑那时侯满大街都有得卖!”喜耐感叹道。
我们看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走到哪都沐浴着人们惊悚的目光。有些更直接的冲着我们摇头晃脑叹气感慨新一代的早熟与堕落。然后,我们一个一个看回去,看到他们脸红。
真可笑。
带着有色和偏见的眼光来看历史是什么都看不到的。我看到的是一个个可以证明历史,见证历史的珍贵文物,看到的是中国古代人们对于自然的生命孕育的崇拜。有人摇头说这些太“露骨”,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来看了还要说文物“露骨”?也许是因为我是来学习历史的,而他们是来学习春宫秘籍的吧,想学几招回去应付老婆但真看到了那些东西却又羞于在人前观看而找的台阶吧。
想着义愤填膺!也没了继续在美术馆前展览大作的心情。抱着画,我和喜耐到处找水喝。
“这地方不错,喜耐,把我的画放好,别折坏了————”我把画全转移给喜耐,手在裤子荷包里捞钱准备去卖水,突然,人愣在那里!
那张唇!
“五杯可乐,哦,一杯不加冰!”
男孩儿漂亮的唇里念出每个字都那么好听。我直接跟着他走过去,
“诶!紫上!”我听见喜耐在喊我,没理她。
“今天那球太邪门——-”那一桌是五个男孩儿。我只盯着那个美唇男孩儿,看他坐下,
“你找谁?”男孩儿们全看向我。我的眼神一定很执着。
“紫上,你干嘛————咦?裴满?——”
我微皱起眉头看向旁边跟上来的喜耐,“哪个是裴满?”
“他——-”喜耐微微一抬头,有点不自然。我看向美唇男孩儿旁边的男孩儿,又是个漂亮男孩儿,恩,唇也很正点。
男孩儿们疑惑地看着我们,看着两个女孩儿站在那儿象猴子一样打量着他们。
“喂,你们干嘛——-”其中一个男孩儿话音还没落,就硬是哽在那里,因为————我吓着他了!
微蹙着眉,我直接走向那个美唇男孩儿,低头,印上他惊愕微张的唇,辗转摩挲了下,又猛地起身。我瞪着他看了会儿,转头又看向他旁边的男孩儿,突然捧起那男孩儿的脸颊,唇再次印上去!
“走开!疯女人!”这次,这个叫裴满的男孩儿狠狠把我推开,抹了下自己的唇,满眼满脸嫌恶,嫌恶之至!
我向后踉了一步,愣在那里!
“紫上!”喜耐一手扶住我,她那只手还夹着我的画。
我一直盯着对面坐着的裴满。
然后,转身一声不吭走了,走向收银台,“两杯冰红茶,都加冰!”
“紫上?”喜耐撑着脑袋好奇地盯着我,我唇角有喜悦,
“喜耐,我找到了。”
不错,那张让我有幸福感的美唇属于他,裴满。我找到了。
6
毛毛是爸爸的秘书王锋阿姨的女儿。
她五岁生日那天,照例要拍照,只见她条件反射式地粉拳一举,中指和食指同时弹出,一个v形手势赫然在目。
v手势表示“胜利”。不过当时慕夜认为,第一,“胜利”与过生日毫不搭界;第二,即使顺利活到5岁也算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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