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次我绝对不这样了!”娄澜举起手发誓,窝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冲他眨眼。
牧灼光叹了口气,原有的火气也撒的差不多了,加上本就对她有愧,他根本不可能真的怪她。
“行了,回去睡吧,明天启程。”
“真的啊!婚假开始休了吗?”娄澜勾着他的脖子激动地吻了下他的脸。
“是啊。”
“太好啦!我要好好泡个澡,给你做好吃的!”
等回去了,恐怕就等不到吃她做的菜了,他有更想吃的。
在天愿作比翼鸟(3)
第二天清晨,牧灼光休息了不过三个小时不到,就进了审讯室,老战友搞不定,请他帮忙。
他拽拽地走进来,口里还嚼着口香糖,戴着鸭舌帽,没穿军装,就像是个普通的年轻人。
“老牧。”中年男子和牧灼光默契地击了掌,便双双坐在玻璃外观察。
“情况怎么样?”牧灼光把口香糖吐掉,微微侧身询问。
“什么都不说。”老周不甘心,这个乔阳背后明显牵连着阿克苏最大的恐怖分子团伙,可他偏偏绝口不提,他怎么也不甘心让他如此轻易地判刑。
牧灼光比他更不甘心。
“我来。”牧灼光放下修长的长腿,打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老周点头,只要他出马,胜算就多了很多。
牧灼光在他对面落座,阴鸷的眼光看得乔阳都打了个寒颤。
“乔阳,还记得我吗?”
乔阳露出玩味的笑:“当然了,牧队长。”
“我们还真是有缘。你似乎对我的女人很有兴趣。”
“原来牧队长也有女人,我认识?”
“娄澜,你知道的应该是娄楠。”
“你是说她告诉我假名字?”乔阳几乎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过随即又冷静下来,“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已经被她害得这么惨了。”
“你为什么不杀她?”
“牧队长,你是来审问我的不是来听故事的!”
牧灼光悠闲地翘起腿,撑着有些倦意的脑袋,轻挑眉尖:“这么说你愿意说出幕后操手?”
乔阳一愣,随即不屑道:“我半个字都不会说,你死心吧。”
“那好吧,绑架、贩毒、走私军火,你可以上路了,不过既然马上就要离开人世,你又没有亲人朋友,不想说说你对我女人的特别感觉吗?”
乔阳怀疑地盯着他,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话步步都在给他下套,但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套究竟在哪,反而让他十分想倾诉。
“牧队长真有福气,你那个女人是个又聪明又坚强的,要是别的女人应该早就哭天抢地,精神崩溃了吧。”
“你绑她的炸弹做工不错,我拆了很久。”
乔阳有些得意:“这可是我的货里面最畅销的一款,我亲手做的。”
“如果你做个炸弹专家,说不定我们就是同事,会坐在这里一起审别人。”牧灼光轻描淡写道。
“下辈子好了,等我摆脱了他们一定要睁着眼睛投胎。”
牧灼光眸光一亮:“这就对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也算尽了孝道。”
“孝道?对让自己的儿子绑着炸弹去市中心自爆的父母?牧队长可真会说笑。”
“他们对你不好。”
“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坚信自己的一套理念罢了,不过他们很失败,连唯一的儿子都没有洗脑成功。”
“所以他们放弃了你。”
“呵,多好。”
半小时之后,牧灼光从房间里走出来:“都听到了吧。”
记录员面面相觑:“啊?”
“第一,这群恐怖分子数量在五十至八十人,第二,他们住在和乔阳相似的深山里,而且山上一定会有拖拽箱子的痕迹,这两天没下过雨,乔阳最近一次的交易在两天前,第三,他们最近的火力充足,试枪的时候一定会有人听到。老周,先提点到这,等我回来请务必让我在这看到他们。”
“放心,我们都从南边调过来了,肯定不会毫无收获地走。你放心地休婚假去吧!”
牧灼光拍拍他的肩膀潇洒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个令人敬仰的背影。
老周由衷地叹一句:“我干这行几十年了,他是真的有天赋,难以望其项背啊!”
牧灼光回到房间,就看到娄澜蹲在地上,往大红色的箱子里装东西,她随意地把长发绕在耳后,却格外妩媚。
没有阳光,没有鲜花,他却觉得岁月静好。
“唔,我的电脑去哪了?”娄澜自言自语道。
真没个收捡,牧灼光笑着从一堆金融杂志下面拿出了她的电脑递给她,蹲在她旁边。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时间差不多了,出发吧。”
“等等等等,我的杂志。”娄澜把一摞金融杂志丢进满满当当的箱子,然后,拉不上了。
牧灼光扶额:“宝贝,这要超重的。”
“我来的时候没有超重!就是放不回去了!”娄澜用尽力气妄图把它压进去,就差没站在箱子上跳两下了。
“好了好了,我来。”牧灼光笑着从后面把她拉开,蹲下来重新归置她的行李。
不愧是在部队那么多年,这点小事他几下就做好了,在拉上拉链的时候,他避开娄澜专注的视线丢了个小盒子进去。
“谢谢。”娄澜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虽说有些敷衍,但牧灼光已经够开心了。
二人顺利登上了回程的航班,娄澜没少到处飞,平时自己一个人一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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