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
黎殇俊脸一僵,面无表情地低头吃饭。
黎默、裴子毅自始至终将其无视。
笑了好一会儿,蓝奕崎才止住,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怎麽?不好笑吗?”
“白痴!”裴子毅白他一眼,夹了一块烧鱼到我碗里。
黎默马上动作利索的把鱼夹回自己碗里,挑刺後再给我放回来。
我咬著筷子看蓝奕崎一脸菜色,终於忍不住喷笑。
胸口暖暖的,很快把先前那股伤感挤个一干二净。
见我笑了,四男明显松了口气,也跟著傻笑起来。
我一直坐在黎默腿上,我怕他腿麻,就要起来自己独坐。
他箍住我腰,不让我动,“坐好,别勾引我。”
他话音一落,其他三人立马消了声,虎视眈眈地看著我。
我咽口唾沫,把自己尽可能地往小体积里缩,臀下,“小黎默”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大囧“那个,要不我也说个笑话吧?”
呜呜,也没人理我……
我咬著筷子万般委屈,“这是真事儿,我经历的。”
四男明显来了兴趣,一个个虽然还是一脸“饥渴”,但耳朵高竖。
我满意的笑笑,然後一本正经的看向黎殇,“黎殇,你的苍井空全集,被我放在d:世界文学/唐诗三百首/李白全集下。”
话落,沈默。
我动作优雅的快速扒拉了两口饭,然後从黎默腿上跳下来,刚开始拔腿溜人。
“死女人!”黎殇大叫,直接跳过桌子来追我,盘啊碗啊,唏哩哗啦乱成一片。
其他三男喷笑,前仰後合,锤桌抱肚。
我被他追的上蹿下跳,笑不可抑……
刘德华曾在《游龙戏凤》里说:幸福,就像一个玻璃球,掉在地上,碎片会飞的到处都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去捡,但是,无论你怎麽努力,都捡不完,但只要你肯努力,你总会捡到一些的。
所以,现在,我就在努力捡啊捡,捡起那些细碎但珍贵的幸福。
裴子毅是养子,但不是裴家的养子,而是顾家的养子,他是裴家二老的亲生儿子。
我们不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也不知道,裴子毅最後又是怎麽回到裴家的,并且是以养子的身份。
我们的身世依然是迷,裴子毅雇了全球最好的私家侦探,也毫无收获。
我们甚至连我生身父母的本名都查不出来。
他们从没告诉过裴子毅他们的姓名,只知道他们姓顾,裴子毅原名顾言诚,我原名顾言诺。
他们像是从未在人间出现过一样,蒸发的一干二净。
黎殇去了拉斯维加斯。
我总觉得,这几个男人在谋划著什麽,他们不说,我不问。
三男最近心情很好,我估计是黎殇走了,少了竞争对手的缘故。
这不,中午刚开完水果派对,就准备晚上搞烧烤晚会。
反正翻来覆去就我们四个人参加,任他们折腾去。
我最近越来越渴睡,胃口也不太好。
三男以为是频繁性做爱的缘故,所以有所收敛。
“小夏,去超市吧?”黎默兴高采烈地进来卧室,见我又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皱了眉,“别老是躺著,对身体不好!”
我应付著,继续“挺尸”。
他无奈的叹口气,从衣橱里给我拿衣服,然後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替我穿衣服。
完了在我屁屁上拍了一掌,“小懒猪!”
“嗯~”我闷声抗议,然後被他扛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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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时候的事儿吧,得一点点说,一块儿说了,没感觉。
这才叫回忆的碎片,嘛,哈,哈哈~
啊,还有这个n个一起p的问题,话说,真的好废脑细胞啊!你说浑身上下就那仨个容纳处,不好分配啊……
那啥,咱申请一p一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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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毅开车,副驾驶座上蓝奕崎在核对购物单,我和黎默坐在後座。
“诺诺,最近好像特别没有精神,是不是生病了?”裴子毅一边开车,一边分神从後视镜里担忧地看我一眼。
我趴在车窗上昏昏欲睡,听了,懒懒地摇摇头,不说话。
黎默自身後抱住我,额头贴著我的试了试体温,“没发烧,”顿了顿“是不是要来‘情况’了?”
我精神一振,貌似这个月我还没来例假啊……
我还没回答,蓝奕崎就说“有可能哦……啊,家里没卫生巾吧?这次顺便买几包。”
黑线~这些男人讨论起女性问题来丝毫不扭捏,真是……让人汗颜啊!
“嗯。”裴子毅应著把车泊上车位,“回来的时候去趟中药店,女人生理期喝‘四物汤’比较好。”
“四物汤吗?我觉得红糖姜汤更好吧!”黎默半抱著我下车。
“你们在说什麽?”蓝奕崎一头雾水。
“走吧,白痴!”
“真是没用的法国佬!”
“喂!你们……”
我默默听著他们内容乏味的斗嘴,心中惶惶不安,神啊佛啊圣母玛利亚啊,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啊!
裴子毅跟黎默在争吵买精瘦肉还是五花肉,蓝奕崎则在纠结於要不要买一打啤酒回去。
我选购了一篮蔬菜,然後悄悄转移阵地,来到两性用品货架下。
希望是我自己胡思乱想!
“小夏?”身後突然传来黎默阴测测的声音。
我正拿著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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