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过河拆桥的变、态、老、男、人!!!”
八哥两手叉腰,小脸怒红,俏生生地站在距我俩两步处,瞪著穆敬铭恨不能将其扒皮拆骨。
穆敬铭笑得阴险狡诈,上上下下将我打量几遭,确定我除了惊吓并无其他问题後,慢悠悠地说,“他马上就来了。”
“嗯?”八哥偏头,一脸茫然,随即大悟,“妈的!你这个龟孙子!”小美女气质荡然无存,上蹿下跳揪发跺脚尽显疯妇风采。许久,狠狠瞪一眼穆敬铭,跳窗而去,留下一句恨意绵绵的“你等著!”消散在空气中。
“那个……小叔很可怕吗?”竟然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八哥小姐恐惧至此!
穆敬铭低头给我一季深吻,然後抱著气喘嘘嘘的我,说“在我之上。”
我咂舌,真的很可怕~
十分锺後,在穆敬铭口中的宴会上,我见到跳窗逃跑的八哥。不过此时的她与刚刚的她截然相反,乖巧的坐在一男人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咪。
巴掌大的小脸挂著串串泪滴,娇嫩的小嘴儿红红肿肿,随著抽噎一张一合,真是我见尤怜啊~
“来,见过端木先生。”穆敬铭今晚笑得格外灿烂,拉著我来到抱著八哥的男人面前。
男人坐在柔软的高背椅上上,怀里抱著埋头自怜的小八哥,见到穆敬铭和我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点个头,率先向我打招呼,“顾小姐。”
以前被叫宁夏、宁小姐什麽的惯了,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正式的冠以本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穆敬铭更加不在意。相互点头笑过後,穆敬铭拉著我就做。
十米长的贵族餐桌,男人和八哥坐在首位,我和穆敬铭坐在他下方的相邻两个位子。
因为刚刚的失礼,我很不好意思,试图向身为主人的男人致歉,却发现他一门心思全在怀里的人儿身上。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八哥传说中的小叔。三十岁左右。因为坐著,看不出确切的身高体型,从上身判断,应该跟穆敬铭差不多;五官并不算英俊,不是那种让人一看过去就惊豔的那种,只是斯斯文文的,很有韵味;说话的时候,总是半敛著眼,声音慵懒,很磁性。
手被人抓了一下,回头,穆敬铭正眸光危险地眯眼看我。
我一惊,嘿嘿干笑。
我竟然看人家看入了迷!
我这才恍然,这个男人确实不帅,却有一种让人越看越难以自拔的气质,总之,是只妖孽。
“这些日子,八哥多亏顾小姐照顾了。”男子突然举杯,向我点头淡笑。
我赶忙挣开穆敬铭的手,举止表情无懈可击,举杯,真诚道“端木先生严重了,应该是我要谢谢八哥才对。”说著向他怀里的八哥举了举杯,然後轻啜一口杯中酒。
八哥看向我,向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轻笑,却听到男人带笑嗔道,“都四十的人了,还这麽淘气。”
“噗!”我刚到喉咙口的酒啊,就这麽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我刚刚挽回的淑女形象啊,也再度片甲不留的被秒杀。
穆敬铭赶忙拿餐巾为我擦嘴,八哥“咯咯”笑得像只小八哥,那人叹气一声貌似也在闷笑。
我的脸面啊……抬头望天~
穆敬铭忍笑也忍得痛苦,手都颤的拿不住餐巾了。
我面红耳赤,夺过餐巾,恶狠狠地瞪一眼穆敬铭:笑、笑死你好了!
“抱歉,失陪一下。”然後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冲出宴会厅。
呃……我忘了问卫生间在哪儿了。
长长的走廊里,灯火通明。
地上铺著华贵的织花地毯,墙上挂著名人名画。
没想到这主人跟穆敬铭一个德行──装风雅!
走廊并不是单纯的直来直去,而是旁边有很多岔口。
我本想一路直走到底,因为洗刷间大多数都设在走廊尽头。
没想到在一个岔口看到熟悉的人影。
大脑犹在怀疑,双足已经自发的跟了上去。
那人走的很快。
我越跟越心惊,就差当场惊呼了。
他迅速打开旁边一扇门,闪了进去。
我追过去,迟疑地握著门把,可能吗?会不会只是我眼花?
我正踌躇不前,门被人自里面拉开,我一个不稳跌了进去。
迎接我的是那熟悉的怀抱,房门在身後合上。
我抬头,颤不成声,“黎……唔……”
蓦地被吻住,急切的吻不带任何技巧,却包含思念和痴恋,我迷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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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直接通知我一声,内容:月上西楼时,自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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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中,他炽热的琥珀色眸子灼灼生辉。
他将我压在墙上,呼吸粗乱。
一手捧著我的脸,一手在我身上抚摸。
火热的下体嵌在我两腿之间,狂野又小心翼翼地摩擦顶弄。
许久,他放开我,我们仍旧身体相贴,严丝合缝,“女人……我想你……”
颤抖的声线,温柔的眸,心霎那间柔成一片。
“殇……”我捧著他的脸,又哭又笑,真好,他还好,真好!
他呼吸一窒,迅猛地再次低头吻我,这次的吻多了娴熟的挑逗,更让我心酥骨麻。
他却突然停下,粗喘著与我额头相抵,“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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