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得光光的钻进我被子,一抓将我搂在怀里:“冷死了冷死了,不去不去,客房没电毯子,冷得很。”
我被他勒得结实,他身体的味道窜进鼻腔里面,我威胁道:“你放手啊,你不放手我搞你啊。”
他送了一下手,看着我,闪着眼睛:“好啊。我给你说,和男人做其实特带劲。”
“你在部队做了?”我惊讶的看着他。
他一脸不以为然:“是啊,做过啊。兄弟嘛,就是有媳妇的时候是兄弟,没媳妇的时候给兄弟当媳妇。”说完又嬉皮笑脸朝我扑过来:“做不?我教你。”
我直看着他好久,李林的脸在我面前越来越陌生,我转过身不理他,他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没事的,玩玩。”
我拍开他的手,转过脸来与他相视,很认真的说:“你不是,我是。”
李林笑容开始僵硬:“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再次转身,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李林坐在我旁边抽烟,床头柜上烟灰缸满满的烟头,看他模样,估摸着一宿没睡。
他见我醒来,表情很复杂。我无视他,穿衣服,拉窗帘。
等我打理完个人卫生之后他才喊我。我站在一旁看着他,黝黑的皮肤,细长的手指夹着烟。一宿未睡看起来有些憔悴,黑眼圈很深,有些个胡渣从嘴唇四周稀稀朗朗冒出来。他憋了好半天才开口:“你昨天说的是真的嘛?”
我自然明白他指的是那件事,轻轻点了头。
他又陷入沉默,我见他半天没动静,准备下楼,他却跳下床从我后背将我搂在怀中。我才发现,我将近一米八的个子居然比他矮上一截。
我没动,脸贴在他肩头,烟味很重。我说:“你会说出去嘛?”
他紧了紧手臂:“不会。只是,突然很心疼。”
“心疼什么?”
“不知道。”他吸了吸鼻子:“我们是兄弟啊。舍不得你走那条路。”
他抱了我很久。后来也没说什么,把他弄上床让他睡觉,我才发现肩头s-hi了一大半。轻笑道:“这般大了还哭。”换衣服,面对镜中看着自己的脸,一种悲鸣和绝望涌上心头,突然间有轻生的想法。
初五,李林接到部队通知说是有任务要马上回去。这一走再见至少又是大半年,我招呼他们到徐家军的酒楼搓了一顿,算是给李林饯行。
我打电话通知蓝天,想了阵带了口让他把田益加喊来。
田益加破天荒没带跟班的一个人来。李林要赶火车回去,饭吃得急,也没喝酒,几个人坐一块回忆在念书那会儿的事,笑笑,时间过得很快。
蓝天笑着说:“没想到我们已经开始追忆了。”
我们几个送李林上火车,又是嘻嘻哈哈一阵。开始检票的时候,李林突然喊田益加和他去厕所,回来的时候,李林笑嘻嘻,田益加表情就不是很自然,目光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刚好发现我也在看他,立马将眼神收了回去。
我们从火车站出来经过候车厅,蓝天指着一排椅子说:“那时候我们去南城的时候好像就是在这儿。你丫的两小子吃独食,害得我饿了好久。哈哈。”
我和田益加走在后面,用微笑看着他。
蓝天回过头,把手搭在田益加肩膀上:“刚才李林给你说什么了?”
田益加摇头:“没说什么啊。”
蓝天很肯定的说:“一定说了什么,你们去厕所的时候!”
田益加皱眉,看了我一眼,转过头笑嘻嘻说:“真没说什么,真没。”
他那表情和语句弄得我心里毛毛的。
☆、青葱岁月(19)
人,永远都是种奇怪的动物,谁也不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正如很少有人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一样,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李林走的那天晚上,我家来了个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再见的人,赵芳艺。
我进门便看到她坐在客厅和我妈聊得可开心了,看见我回来,赶紧迎上来笑嘻嘻说:“你回来了,我再和阿姨说你呢。”那表情和语句,似乎我们中间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本来觉得尴尬想躲回房的,我妈却将我拽到沙发上:“快陪陪芳艺说说话。公司有事,我先走了。”她开门离开的时候朝我挤眉弄眼老半天。
我妈这一走,房间里一下凝聚了起来。我实在不自在,站起来说:“我给你倒杯水吧。”然后在房里转悠了好久,竟然没找到水杯。
赵芳艺唤我:“行了行了,就你那不管事的德行。”说罢她自己起来很熟悉的从柜子上方拿出杯子,自己倒了杯转过头问我:“你要不?”
这话问得我赶紧环绕下四周,确定是在自己家,又朝她点了点头。
她端着两杯水过来,放一杯在我面前,热气腾腾:“你胃不好,记得别和热水。”然后像是想起什么,又站起去在行李箱中翻出个袋子:“诺,我看见的时候觉得特别适合你,看看喜不喜欢,当是新年礼物。”
我接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她又催促半天我才从袋子中拿出东西来。是一条围巾,朝她笑了笑:“谢谢,很喜欢。”
她端着杯子,嘴唇离杯口很近,自顾说道:“以前你的东西都是我给你买的,一看到适合你的总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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