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杨帆问道,急于想跳出刚才的话题。
“睡了,这个小家伙可真能闹。好不容易才哄睡的。”许江得意地说。杨帆和许昔诺都哄不好养诺诺,只有他这个外公能哄睡他。
“昔诺,你去看看诺诺有没有蹬被子,我陪爸爸再聊一会。”杨帆碰了一下许昔诺的肩膀说,示意她赶紧离开,别露出破绽。
“哦……好。”许昔诺说着上了楼。
“小诺,你早点休息吧。别太伤心,以后若若的爸爸要是再出差,你就把他接过来住。爸爸给他和诺诺做好吃的。”许江安慰道。
“好的,爸爸,我先上楼了。”许昔诺背对着许江说,她脸上的表情不能让许江看到。
“爸爸,冬柏前几天给我送了些他家的新茶来,我去给您沏点,咱们边喝茶,边聊天。”杨帆孝顺地说。
“冬柏家的,那尝尝,我还不知道冬柏家原来是做茶生意的呢。”许江感叹道。为杨帆和沈冬柏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感动。
“好嘞,客官请稍等。”杨帆说笑着迈着小步子走向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青枫沐雨》?宁雨烟,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所以放肆去疯,颠倒众生。
☆、举行婚礼
他在尽力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不让许江看出破绽。
几天后,a市的一家茶楼里。古色古香的装潢,典雅古朴的器具,清净优美的环境。秦墨在离婚协议书上缓缓签上自己的名字,这名字他写了无数遍,从未像今天写的这般生疏迟缓。他像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该怎么写一样,每一笔他都写的僵硬别扭。
在秦墨签好字后,徐强恭敬地拿起签着许昔诺和秦墨名字的两份离婚协议书,郑重地把它们分给许昔诺和秦墨,带着一种沉重的仪式感。
徐强办好这些后就起身回去了,杨帆那边还等着他的汇报呢。
许昔诺扫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这份离婚协议书,说:“无论如何,谢谢你的放手。再见。”
“等一下。”秦墨看到许昔诺转身要走,下意识地开口喊道。
许昔诺停住脚步,扭头看向秦墨,带着深深地疑惑,说:“还有什么事吗?”
“我可以抱一下你吗?”秦墨看着许昔诺神色悲伤地说。
许昔诺微微一愣,一时看不出秦墨的意图。但是看在今天是他们离婚的日子,她还是勉强点头答应了。
得到应允后,秦墨阴郁的脸上有了一丝难得的光彩。他缓缓地走到许昔诺的面前,轻轻地抬起手臂,把许昔诺搂在怀里,就像在过去的这七年他曾无数次幻想的那样。动作轻柔,视如珍宝。他愿意给她他的所有,只是他能给的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他的逼迫也只是惹得她更多的厌恶罢了。一厢情愿的幸福从来都只是一个人的快乐,伴随着的是另一人的痛苦。
等了很久秦墨都没有动,许昔诺推了一下秦墨,想要从他的怀抱里逃出来。
本来没有用力的秦墨在遭到许昔诺的推拒后,用力地抱着许昔诺,把她紧紧地圈在自己的怀里,嘴贴在她的耳边说:“祝你幸福。”说完后,秦墨松开了环住许昔诺的手臂,转身毫不留恋地走了。
许昔诺看着秦墨潇洒的背影,呆呆地站在原地,被眼前这巨大的反差搞懵了。
一个月后,杨帆和许昔诺的婚礼在爱诺酒店的总部举行。这天,在爱诺酒店的门前放着巨大的许昔诺和杨帆甜蜜的结婚照。门前站着列队整齐的保安,阻挡着a市的八卦记者。其实杨帆完全可以趁着这次的婚礼给爱诺集团免费打一次广告。作为a市的知名企业家,黄金单身汉,a市不知道有多少媒体等着报道杨帆的这次婚礼。可是杨帆不愿意让他和许昔诺之间纯净的爱情,纯洁的婚姻和商业挂钩。事业是事业,婚姻是婚姻,他要保留自己婚姻的忠贞。
早上秦墨早早地起了床。在许昔诺的以前住的房间里呆了很久,他才慢慢起身,走到衣柜里拿出许昔诺曾给他买的那件衬衫,也是唯一给他买的那件衬衫换到身上。然后挑了一套相配的西裤,外套,鞋子穿上。在洗手间里,秦墨这一丝不苟地刮着嘴角细微胡茬;认真地梳理他那仅有两公分长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刷着他那本就洁白的牙齿……每一个细节他都不放过。她的婚礼,他盛装出席。
一番整理后,秦墨终于下了楼。李姐早就喂过秦言昔了,秦若若也早就吃过早饭了。此刻秦言昔正乖乖地谁着,秦若若趴在秦言昔的摇篮旁看着熟睡着的秦言昔,带着一个哥哥对妹妹浓浓的爱,怜悯,或许他也是在怜悯他自己吧。
秦墨走到秦若若身边,柔声说:“若若,爸爸出去一下,你在家好好照顾妹妹,等爸爸回来,好吗?”
秦若若点了点头,情绪低落悲伤。
“真乖,爸爸先走了。”秦墨附身在秦若若的小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站直身子要走。
秦若若拉住秦墨的衣角仰头看着秦墨说:“爸爸,你不要和太多的酒。”秦若若的这番话和他稚气未脱的声音完全不协调。秦若若不久前去许昔诺那边小住过几天,他或许是看到,听到过什么,这孩子从小就心事重。
“嗯,知道了。”秦墨揉着秦若若的脑袋说,声音中带着厚厚的鼻音。
爱诺酒店,蓝天白云,风和日丽,碧绿的草坪上三五成群的人们在谈笑着,整洁的长桌上,五彩斑斓的酒,色泽诱人的美食都在搔首弄姿,五颜六色的气球在空中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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