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活动的时候,豆芽找到了徐杨,把桩交还给他,说是武振东今天托付给她要她转交的。
徐杨:“他最近怎么一直没来玩?”
豆芽:“他眼睛抽筋了,在寝室养着呢。”
徐杨:“眼睛抽筋?眼睛怎么抽筋?眼睛脱窗了?”
“……”豆芽拜倒在徐杨神奇的脑补能力之下。竟然把一句玩笑话当真……
武振东乐得清闲,不用每天晚上都去社团报到,也少了每周两节的高数课。生活部正在筹备下个学期初要举办的寝室文化节,早点准备项目和决定评委也是他的意思。这样可以早些放出预告,让想参加的都有点准备。目前的阶段还在决定项目上,他的部员们要每人想出一个项目计划,然后经由他在可行性选择最后敲定。
在闫崇生眼里,武振东忽然就变得话少起来。虽然以前话也不多,但也经常说些“千刀万剐的直男”什么的。在一天武振东把手机扔在寝室就匆忙上课去后,他没忍住拿起了武振东的手机,美其名曰“查看病人近况”,就自说自话地把联系人本和短信挨条看了一遍。
从手机里,他获得了武振东最近没有去轮滑社的活动的信息,因为有很多人都发短信过来问他为什么最近没去活动;还获得了武振东最近在忙寝室文化节的信息,因为他发了很多信息去像个苦逼编辑一样催部员交活动大纲;他初步把武振东变沉默的原因归结到了那个叫徐杨的身上,因为徐杨发了很多让人无法拒绝的短信,比如“要去送桩”“不在寝室?没关系,我放到楼下阿姨那你去拿”“哎呀,求你了,帮帮忙吧”,打电话的次数也多得令人发指。
从武振东某天下午窝在座位里在桩上画画的事迹看,他没能拒绝这个叫徐杨的倒霉孩子的非分请求。
徐杨还惦记着要掰直武振东的伟大事业呢,但最近在高数课上和社里活动都见不到人了,还怎么掰啊。
于是他就借着“帮忙画画真是辛苦了”的理由给武振东打了电话过去。
闫崇生看到刚刚还在腹诽着那个徐杨打电话过来,忽然报复心大起。就是这货坑了他保护范围下的武振东的吧?看我怎么整他。
“武振东?没睡呢吧,谢谢你给我画的桩,你那手简直就不是人长的!”徐杨开门见山地先夸他个七荤八素。
听着的如果是武振东他也许只会付之一笑。可惜听电话的不是武振东,于是闫崇生展开攻势:“你谁呀?”
一瞬间徐杨以为自己打错了,不确定地问:“这是武振东电话吧……”
“是啊,你谁呀?”闫崇生拿出当家作主的气势来继续逼问。
“哦……叫他听下电话呗……”徐杨j-i同鸭讲地回。
“你不要再缠着我的亲亲好老公了!”闫崇生掐细嗓子矫揉造作地喊回去。不光是徐杨,就连肇事者自己都起了一层j-i皮疙瘩。
“你……你……这……”平日2b极了的徐杨竟然连个整词都没说出来,估计是被电话对面的声音喊了个蛋疼菊紧。
“都怪你一直缠着他,这下好了吧,我俩感情不合你高兴了吧!”闫崇生咬咬牙,继续装腔作势。
“这个真没有……我什么都没干……”徐杨吓得赶紧叫屈。
“你还没有!他现在回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上床睡觉!”这是实情,“有你拦着我怎么为他分忧解难!?”这是瞎掰。
闫崇生歇斯底里地喊完就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抓住床栏杆辛苦地憋着。
徐杨显然听到了那声可疑的“噗”,半晌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正常人该是这个反应么……闫崇生彻底憋不住了,紧忙挂了电话一边锤着墙一边狂笑,笑自己竟然演了这么一出蹩脚的戏码,也笑徐杨竟然信了,还是那种反应。
正当这时武振东推门进来:“你怎么了?终于交到女朋友了?”
闫崇生一看见事件中心者现身,人类就已经阻止不了他摇床狂笑了。
“j-i,ng神病了?”武振东嘟囔着,把手里一厚叠的活动大纲扔在桌子上。
j-i,ng神病趴到了窗台上顺顺差点笑岔气了的肺,却看到远处像屁股着了火一样往这边跑的徐杨,便碎碎念着“我睡着了我睡着了”,两步爬上自己的床一把用被子蒙住自己一边笑一边抖。
徐杨这厮受了刺激,刚被挂了电话就蹦起来披上衣服冲出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啥要冲出来,然后连点弯路都没走就直接来到了武振东寝室楼下,无脑地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
☆、章21 机会非全偶然也在创造
武振东把毛巾搭在肩膀正准备推开卫生间的门,徐杨就连门都没敲直接冲了进来,吓了他一大跳。
然后是不明意义的四目相对,直到徐杨打破了沉默:“你……没事吧……”
“你有什么事?”武振东簇着眉头反问。
“我没什么事……”徐杨陷入尴尬。
“快回去吧,一会儿封寝室进不去了。”武振东无意识地挠着毛巾。
“哦,好,我回了……”徐杨弱爆了地顺下话来。其实他本来有很多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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