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大多数偏僻的山村里,娶妻生子续接香火是千百年来天经地义的事情。对于男丁本来不旺的阮氏家族来说,传宗接代的意识需求表现得尤为迫切。
刘美结婚的两年里,肚子始终没有大起来。去医院求诊得出的结果是:阮旦生理上的毛病。后经无数次求医问药也无济于事。阮旦去世后,仅隔一年的工夫,刘美竟“变戏法”似地生下儿子,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疑虑。当然最关心这件事的莫过于王权贵了。他经过颇为详细的“逻辑推理”,得出结论:刘美生下的孩子是我的!
当天下午,他有些放心不下,坐专车再次来到医院。
刘美正满脸焦灼地看着孩子。小家伙沉沉地睡着,只是眼角还挂有一颗泪珠。别看她平时厌恶王权贵,但此时此刻,躺在医院里,身边又没有亲人照料,作为孩子的母亲——自己还没有奶水。王权贵的出现,在刘美心中,多少平添了几丝暖意。
王书记看着刘美心烦气躁的神态,关切地问:“身体好点了吗?想吃什么尽管吱声。”对面病床上年轻妈妈口无遮拦地说道:“她rǔ_fáng肿胀得要命,大概是奶眼堵了!”王权贵毕竟上了把年纪,生孩子的常识还是略微知道些。闻听此言,他马上接茬道:“我出去买上一个吸奶器。”说完,转身便走。“吸奶器吸很疼的”刘美娇弱地说道。王权贵着急地问:“那怎么办啊?”年轻女人大概把他们看成一对夫妻了,用责怪的语气说:“还迟疑什么?赶紧人工吸吧,再过一段时间,奶水会憋回去的!”此时的刘美也顾不上羞耻了。她解开浅蓝色长袖病服,掏出一只洁白充盈的rǔ_fáng,无助地看着王权贵说:“你赶快试一试吧,要不然孩子会断奶的。”王权贵听到这里,略略怔了一下,立即伏在她胸前。刘美把绵软褐色的乳tou坚决的塞进他的嘴巴。王权贵条件反射的用舌头和嘴唇拼命地裹吸起来。刘美疼痛之余,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王权贵整个脸埋在刘美柔软的胸脯里,“轻车熟路”地操作着。你还别说,真管用!奶水慢慢地渗了出来。就在这时,刘美的婶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王权贵正伏在刘美的胸前,心里不由得一阵阵犯堵。她走到近旁,轻轻地咳了一声。刘美急忙推了一下,王权贵站起来,讪讪的立在一旁。刘美尴尬的说:“婶子,奶水有了。”婶子放下手中的奶粉说:“那还等啥?赶紧让孩子吃啊!”刘美抱起孩子,小家伙条件反射的挺着小嘴使劲吮吸着。看着怀中的儿子香甜满足的样子,刘美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她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王权贵,书记似有所悟道:”我给你出去买点滋补品吧!还没等刘美说话,婶子抢白道:“不用了,书记你还是忙自个的吧。”王权贵心里话说:这个碍手碍脚的老东西!“那好吧,等你出院的时候,我来接你。”王权贵一边说,一边放下伍佰元,然后转身走了。书记刚出门,婶子随口骂了一句:“老不正色的东西!”
转眼七天过去了。
这天中午,正当刘美焦急地等待出院时,王权贵好像得到了信似的,准时的出现在面前。
王权贵办妥了出院手续,带着母子二人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有叔婶二人,书记也不便言语什么。进得家记春风满面地离开了。
做了母亲的刘美,更丰满可人了。大约过了二十多天,王权贵来看望刘美。被眼前风韵有加的身材吸引了。一下子抱住她吻了起来。刘美由于抚养孩子的劳累,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需要。可是碍于王权贵答应的房子还没有到手,只好顺着王权贵的性子。老东西见她没有拒绝,瞬间发起了总攻。
偏西的日头,透过浅灰色的云层,放射出道道亮光,透过窗玻璃照了进来,一览无余地泼泻在床上这对有着肮脏交易的狗男女身上。躺在身旁的孩子,圆睁一双黑亮的眼睛,怔怔的盯着他们,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揣摩喘着粗气的他们究竟在做什么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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