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厨房里王翠花一声尖叫,芳芳跟坤子立马跑了过去。{网 }
一看王翠花正两手捏着手指,鲜血正淋漓着。
“怎么了这是?”芳芳大叫了一声,女孩子就见不得血。
坤子一看那手指头还全着,便知道只是划破了指头肚儿,一边说着别怕,一边把王翠花牵到了外面来,他掏出香烟来,让芳芳给他点上,狠吸了几口,待那烟灰变长了之后,将那烟灰直接摁了上去。
“啊哟——”让那烟灰一渍,王翠花当即就疼出了汗来,让刀割了还没那么疼,开始的那一声尖叫也只是心理上的反应而已。现在她才觉得真正的疼了。
“去我小药箱里拿纱布来。”坤子吩咐说。他依然用手捏住了王翠花的手指。
“这么不小心!”坤子嗔怪着。
王翠花却是嘟着嘴没有争辩,其实是刚才她心里有些激动,那手上就没了把握,在清洗刀刃的时候让那刀给划了。
芳芳找出了一卷纱布来,却没拿剪刀。
“剪刀跟胶布。”坤子不得不一样一样的嘱咐。
拿出来之后,坤子很是从容的给扎了,那烟灰就直接包在了里面。
“那烟灰多脏呀?这样行吗?”芳芳没见过用烟灰敷刀伤口的,便有些怀疑坤子的土方。
“这样不会发。记着,三天之内不能再见水了,不然刀口长不住。”坤子不得不严肃叮嘱。
“那我还不能做饭给你们吃了?你们吃生的?”王翠花笑道,现在过了那阵疼,她也不想让孩子看到她这么怕死。“不就是割了指头嘛,离心还远着呢。”
“妈,让他来做好了,反正他这几天闲着也没什么事儿。”芳芳坏笑道。
“不怕齁死你就吃我做的饭。”坤子蛮不在乎的说。
“反正你吃得我就能吃的,看先齁死谁!”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斗嘴了,不就是几顿饭嘛,不碍事儿,我一只手就做了,再说了,不就是躲避着点儿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网 ]人就是没逼着,逼急了,我就是光用嘴做饭也饿不死你们。”王翠花虽然让刀割了一下,现在却是心里很舒坦。
尤其是刚才坤子给她包扎的时候,她反而有一种很少体会到的幸福感。这种幸福感,不是在炕上与坤子肉搏的那种感觉,一时间很难让她说得清楚。
这一晚,王翠花睡得很香。
上午九点多,市委书记张布署的办公桌上放了一封信。
他拆开来之后,只是了了几行字:“张书记:听说有人向您夫人的公司账号里打了不少的钱,这样的人可不能重用呀。不然的话,您也会有麻烦的!不信,走着瞧!”
还是打印的。
“妈的!”张布署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霍的站了起来。
听到重重的拍桌子声音,隔壁的秘书立即冲了过来:“什么事儿张书记?”
“这信是哪儿来的?”张布署瞪着眼睛问秘书。
“看那邮戳是从饮马寄过来的。”秘书小心翼翼的回答说。“上面写着亲启,我就放您桌子上了。怎么了?”
“没事儿了。”张布署又坐回了椅子上。
秘书迟疑着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粗喘了一会儿,张布署拿起电话来打到了饮马县政府县长办公室。
正是贾正道接起了电话。
从来电显示贾正道就知道是张布署打过来的:“张书记?”
“贾县长吧?”
两人先是从声音上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我是贾正道,张书记有什么指示?”贾正道连身子都站得笔直,像小学生接受老师的训话。
“你那事儿还有谁知道?”张布署直奔主题。
“哪事儿?”
“装什么糊涂?还能哪事儿?!”张布署觉得在电话里不能说得太直白,却觉得已经够白的了。
“没有几人知道呀?都是信得过的人。怎么了?”
“有人说你让人往我家属公司里打款子,这是怎么回事?”张布署很是不满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诬告,绝对是诬告!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捕风捉影!”贾正道立即辩解。“这事儿您清楚的。”
贾正道说的不假,虽然开始的时候他跟余伟是那样商量的,但很快就改变了计划,而是让余伟代收之后,直接交到张布署老婆手上去的,根本就没有走公司的账。
“那你觉得这可能是谁在背后捅我刀子?”张布署沉下了情绪在思考着。
“这种事情的话,还能有谁?一定是看我不顺眼的人呗。”贾正道心里暗笑。“张书记,您不用怕,他们手里又没有您什么把柄,您怕啥?”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我怕啥?不过,让人背地里议论总是不好吧?这事儿你不觉得与你的人有直接关系吗?”
“张书记,反正他们又不能把您怎么样,您就安安稳稳的睡大觉吧。只要别让那帮人得势就成。”贾正道似乎并不着想担心,而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既然他们能向我这里寄信,肯定也能寄到纪委那里去,说不定还会往上面捅呢,我能睡得着?”张布署不免带着火气。
“就算是捅到上面去,一查不就还您一个清白了?相反,他们要是敢站出来,还得落个诬陷的罪名呢。张书记,您放心,给我办事儿的人,绝对信得过!”
放下了电话之后,张布署好长时间没有冷静下来,有人在下面找他的麻烦,他却还不知道那人是谁,这让他心里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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