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姜予拼命挣扎着,却挣不脱。这时候理智全无,她扯开嗓子大声呼救。可是昏暗的小街区没有人影,今天她真的凶多吉少。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陈离出现了,只是来者不善。小混混们给他让出了道,显然是一伙儿的。
陈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嗤笑一声:“揍了我是要代价的。陪我或者陪他们,咱们之间就算两清,你选择。”
姜予右手攥成拳,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这是在把她往绝路上逼。此时的她一脸惶恐,卑微如蝼蚁,在男人眼里又是另一种风情。那几个混混蠢蠢欲动,猥琐之态尽显脸上。
“陈离,我砸了你一酒瓶,现在我还你。若我死了,算我福薄。若我命大不死,望你放过。”姜予眼神决绝,脸色发白却丝毫没有流泪求饶。她左手举起板砖,卯足了劲往脑门上砸,一下,两下,三下。陈离和小混混都看傻了眼,鲜血从她眉骨处滑落,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溅到地上,空气里隐约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够了么?”她抬眼看向陈离,夜色里她的眼神平静得让人心慌。那一刻,陈离觉得姜予真他妈硬骨头,也真他妈狠。小混混见状早就跑了,这要闹出人命他们可脱不了干系。
“够了,咱们两清了,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地上那个狠绝的女人,到头来自己才是最狼狈的一个,不再看她抬脚离开。姜予整个人脱力,哆嗦着从袋子里掏手机报警,只是还没掏出来人就晕倒了。
姜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天她考了班级第一,课堂上老师在全班面前表扬了她一番。她很开心,迫切地想把这个喜讯分享给家人。那一天在姜予看来是那么漫长,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她匆匆往家里赶。天空阴阴的,一场雷阵雨蓄势待发。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心情。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她打开家门,脸上的笑僵住了。
家里一片狼藉,地板上是玻璃和花瓶碎片,茶几被踢翻了,椅子倒在一边,沙发也错了位,抱枕散落在墙角,父母正扭打在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
“没你的事,回房间!”爸爸朝她呵道,脸上有几道抓痕。妈妈发丝凌乱,脖子上有掐痕。
姜予迅速跑过去,想把两人拉开。可终归是一个初中生,瘦瘦弱弱,哪有什么力气。
“你们别打了。”姜予又怕又急。
“啪”姜爸爸甩了她一巴掌,“滚回你的房间!”
姜予当场愣住了,脸色煞白,眼泪在打转,牙齿紧咬着下嘴唇,努力不让它流出来,爸爸最讨厌她哭。
“你发什么疯,打女儿干嘛?”姜妈妈上前推搡着丈夫。
姜予扭头回了房间,将外面的世界隔在门外。眼泪刷刷往下流。外面的雷声轰隆作响,没多久只听得哗啦啦的雨声。她掀开窗帘,天空阴沉得可怕,紫红色的闪电吓得她一个哆嗦,软腿坐在了地上。
门外传来父母的吵架声。
“你把钱都拿去炒股,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这种日子还不如死了得好。”
“轰隆”
姜予捂着耳朵不再听,父母这样吵架已经不是一回了。小时候,她以为是自己不听话,惹爸爸妈妈生气了,所以她学着懂事。稍大一点,她以为只要自己学习成绩好了,父母就会开心,她努力学习,成绩名利前茅。可是父母的矛盾好像从来都和她无关,却又逃不掉躲不开,这就是命。
姜予恨父母不顾及她的感受,恨自己有这样的父母亲,可每个人的父母都不是自己能选择的。看到妈妈伤心流泪,那些恨都变成了柔软的疼痛。
那天,爸爸还是带着钱摔门而出。姜妈妈红着眼睛,对她说:“小予,以后你不要走妈妈的路,找个有钱人嫁了,爱情在生活面前一文不值。”那时候她抱着妈妈,母女俩哭成一团,却不知道这是和妈妈的最后一面。
“嘶”姜予只觉得头很疼,呼吸之间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意识慢慢回笼,她睁开眼睛适应了光线,向四周看了看。悄无声息的病房里还有一个病人,此时也在看着她。
“小姑娘醒了!”说话的是邻铺的大婶儿。
姜予动了动起皮的嘴唇,难受得紧。她舔了舔唇,“阿姨,今天几号了?”
“27号。小姑娘你昏迷了一天。好在有好心人把你送了过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一个人出门在外要小心啊。这都一天了,也没个人来看你。”大婶坐在床沿,噼里啪啦一大串,像倒豆子似的。
姜予被吵得头有点晕,“阿姨,麻烦你帮我按个铃。”
“对对对,瞧我这人只顾着说话忘了这茬。”说完她起身按铃。
医生很快就来了,是个中年大叔,话还挺多。给她做了常规检查后确定没事,嘱咐她静养和其他注意事项。临了不忘嘱咐她联系朋友或家人陪护。
交代完,医生去巡其他病房。医生也奇怪,这个病人身边没人陪着,却有人给缴了医药费
。想必又是个闹着离家出走的熊孩子,原谅他最近陪老婆看了不少八点档,脑回路也有点大,总之人文关怀也有了,他是尽到一个医生的职责了。
医生一走,大婶儿凑过来询问姜予是否要联系家人。姜予笑笑说不用,她想找手机,可是一动就犯恶心,只能麻烦大婶儿帮她找。
“可不,就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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