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又不会死”。
身下的火烧到了脑子上,何叙贴近她的耳边,低声叹了句:
“我让你试试摸摸会不会死。”
下一秒,男人灼热的嘴唇覆盖过来,半重不轻地噬咬她的双唇,吻得她一口气也喘不上,只能在对方口中攫取残余的氧气。
激烈而缠绵的吻持续着,男人微凉的指尖忽然触碰上她腰侧的肌肤,茵茵才感觉到自己的睡衣已经被掀起来了。
她到底是没经验,整个人脱力似的软下来,任人采拮。
何叙干燥的手掌在她腰上游走几圈,激得女孩一颤一颤的,他心想茵茵应该已经知道厉害了,可自己却跟上了瘾似的,怎么也不舍得抽回手。
女孩的皮肤太细太软,光触碰几下便令他*蚀骨。
双唇分离,喘口气的空档,茵茵难以自抑地哼了一声,刚出口先把自己吓了一跳,而这声猫叫似的吟哦撞进男人耳膜,结果可想而知。
林茵茵终于意识到,摸一下真的会死。
男人翻身压在她身上,不再冰凉的手掌渐渐上移,没有停顿,直接覆盖在女孩耸起的胸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食髓知味地揉了两下。
小姑娘虽纤瘦,该有的地方倒都有,以前他还真没看出来。
茵茵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抖个不停,她本着英勇就义的心情把何叙搂得更紧,顺带用力捏住他的肩膀转移自己的窘迫。谁知被她捏了两下,何叙便躺回她身边,两人恢复最初侧躺相拥的姿势。
只是,他一只手把她抱得更紧,另一只手仍然覆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他才抽出手,阖上茵茵的眼睛,又从牙关艰难地挤出两字:
“睡觉。”
啊?
这样都能睡?
茵茵被他撩得浑身滚烫,哪哪都不对劲,他竟然说要睡觉?
好吧,她的确期待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剩下的一整晚,何叙真的再没动手动脚,全凭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忍着,好不容易才睡过去。茵茵的意志力没他那么强,可女人向来好忍些,睡过去之后偶尔又蹭他两下,何叙次次被惊醒,想把她扔远些,又不舍得。
早上起来后,他算算自己安稳的睡眠时间,绝对不超过三个小时。
早晨七点,何叙拉开卧室的窗帘,露出一条窄缝,刺眼的阳光立即射进屋里。床上的女孩歪歪地躺着,他重新拉上窗帘,将女孩摆正,又给她掖了掖被角。
离家之前,茵茵还没醒,何叙不忍心叫醒她,便自己解决了早饭,又为她留了一份。
坐上轿车,何叙拉下头顶的挡光板照了照镜子。眼眶下多了一层黛青色,很淡,和平日加班到深夜的情况差不多。只是......虽然昨夜没睡足,可今天他的精神特别好,浑身有劲,心情也像天气一般灿烂。
搭乘大厦电梯的时候,按亮60层,何叙习惯性地瞄了眼58层按钮。
茵茵已经辞职了。
想到她在他的公司里待得不开心,何叙的灿烂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76
r76
脱下厚重的外套挂上落地衣架,何叙拉开办公椅坐下,电脑还未打开,他先拨通了人事部总监办公室的内线电话。
三分钟后,人事部杨总监推开总经理办公室房门,毕恭毕敬地走进房间。人事部的事宜向来由江副总裁决,何总鲜少插手,即便要传达意见,也常常通过总经理秘书向下传达,更别提亲自打电话把部门总监叫上60层办公室了。
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站在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面前,紧张而胆战心惊,生怕对方是因为自己工作出现巨大纰漏才出面直接批评。
“杨总监,坐。”
待他坐下后,何叙翻开平放在桌面上的两张文件,a4纸大小的文件上方,“宁州市江北区公安分局”的题头分外明显。
何叙神情严峻,声色更冷:“我就有话直说了,麻烦你在今明两日之内与广宣部两位副总监沟通协调一下,为广宣部物色一位新总监,并代替江副总与现任总监郭燕进行谈话,建议她在公司正式辞退函下来之前自行辞职。”
“好的。”杨总监记下之后,难免产生疑问,“何总,如果需要我和她谈话,那么公司给出的辞退原因是什么?”
何叙抬眼,面无表情道:
“无视公司利益,藐视公司章程。”
杨总监吓了一跳。竟然这么严重,平时他还觉得郭总监挺能干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还有一个疑问......何总,我和郭燕是同级,辞退主管级别的员工,江副总出面会不会更好?”
“江静恐怕没时间。你找郭燕谈话的同时,我也会找江副总谈话。”
杨总监浑身一激灵,更兼何叙冷眼一瞥,不敢多问,很快便唯唯诺诺地退出房间。
整个上午,何叙的工作一如往常。午饭过后,他没有主动联系江静,江静自己找上门来。
清秀干练的女子踏着高跟鞋走进办公室,面色不佳。除了上下级关系之外,她也是何叙的硕士同学,因此面对他的时候不像其他员工那般小心翼翼。
“何总,听说你要辞退郭燕?”
“嗯。”
“还让人事部总监替我找她谈话,这不符合公司人事变动的通知规则啊。”
等她说完,何叙才停笔抬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因为我觉得你不适合找她谈话。”
他的声音冷冽如寒风,江静听了难免心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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