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她脸上的神情,张五金到是放心了,这个女人,厉害着呢,想算计她的人,基本上会陪掉底裤。
“他们想控制我,所以就反而得纵容我。”
米切尔说着笑了起来:“所以啊,我把大西湾交给中国开发,西方资本恨得要死,卡森就得帮我摆平了,都不要我出面,咯咯咯。”
她说着笑得花枝乱颤,张五金也忍不住好笑,打她一板:“你真是只狐狸精。”
“我要真是狐狸精就好了,那我就要迷得你神魂颠倒。”米切尔叹气。
张五金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没有应声。
米切尔很迷人,对他也情真意切,尤其是这次分开一段时间,米切尔更迷他了,也更可爱了。
可是,要他不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米切尔也知道不可能,在他胸前趴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问起了长弓团的事,当听说张五金把长弓基金也转给了尼尼她们,米切尔突然就愣住了,然后她从他身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
“怎么了?”
她神情突然变得落寞无比,让张五金有些担心了,侧身看她。
“没事。”米切尔摇了摇头,也转头看着他,伸手抚他的脸,轻叹一声:“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啊。”
“我是怎样的人啊?”张五金有些糊涂。
米切尔摇了摇头:“我在你面前,就象一个输光了的赌徒,再也没有任何一张筹码了。”
见张五金不明白他,她叹了口气,道:“有人说,权力是男人的春药,可是,你却半点权力欲也没有。”
“我不需要春药。”张五金笑。
米切尔勉强笑了一下,道:“你们中国有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你呢,百亿美元,说不要就不要了,钱在你眼里,真的就一点也不重要?”
“那到也不是。”张五金摸摸头:“其实,如果是几千万美元,或者两三个亿,我揣着也就揣着了,但一百多亿,就太多了点,我怕尼尼她们以后说我,那就没意思了。”
“你居然会这么想。”
米切尔看着他,就象看一个怪物。
百亿美元啊,因为怕事后别人说,居然就放弃了,这样的人,米切尔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叹了口气:“钱就算了,很多男人其实也大方,但是女人呢,长弓团那么多美女,但朱朱说,你其实就睡了苏珊一个,我也算漂亮了,在你眼里却仍然什么都不是,说不要就不要了。”
“谁说的。”张五金急了,一把抱她过来:“你是我的,你要敢去找别的男人,我就抽死你。”
他一脸威胁,米切尔到是咯咯笑了,趴在他胸口:“你要真肯这么永远管着我,那我就开心死了。”
听到她这话,张五金又不好答了。
其实,现在是有飞机的时代,飞来飞去,并不怎么费事,但张五金心里觉得,米切尔这么漂亮,又还是一国总统,难道真就这么给他做情妇?没道理嘛,所以他也不敢这么说。
但如果要他娶她,放弃秋雨她们,那又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没说错吧。”米切尔看着他:“权,财,女人,所有的一切,都留不住你,你说,我手中还有什么筹码?”
“对不起。”
她眼中的伤感,让张五金心痛,吻她。
“答应我。”米切尔给他吻着,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至少我每年生日的时候,你要过来,陪我一段时间,哪怕几天都行。”
“好。”张五金连忙点头:“我一定过来,直到。”
他想说的是,直到你爱上别的男人为止,但米切尔却打断他:“直到我老了丑了,你再也不想见我为止。”
她勾着张五金的脖子,四目对视,蓝如大海的眼眸里,是无限的柔情。
“我一直瞧不起男人,我一直觉得,男人喜新厌旧,卑鄙污浊,你是我惟一爱上的男人,除了你,我无法想象,还有谁,配得上我爱他。”
她的声音如梦如幻,但是情真意切。
这是她的心里话,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她一直看不起男人,而在当了总统后,这种认识更加清晰。
以前,男人只痴迷于她的美色,现在,在权力面前,更是丑态百出。
随便给一个矿,这些男人就会摇尾乞怜。
要是再给一个官,这些男人更会奴颜婢膝。
如果再抛一个媚眼,这些男人就会神授魂与,连祖宗姓什么都会忘记。
如果没有对比,也还算正常,因为米切尔这么多年来所见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但就是因为有了对比。
对比张五金,权,钱,色,张五金与这些男人的对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而完全不能比的是,张五金的强大。
很多男人,平时牛逼哄哄,无非是仗着财势而已,如果把他们一个人扔出去,他们就狗屎不如。
可张五金呢,米切尔怀疑,哪怕是把张五金扔进地狱,他也能杀尽魔鬼,自己再跳出来。
一次又一次的证明,这个男人,几乎强得不可思议。
哪怕就是在床上,也是这样,他带给她的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只要一想起就呼吸急促,小腹发热,整个人都充满了期待感。
虽然有时候他很流氓,可她是多么的喜欢啊。
他永远不叫她失望。
“米切尔。”
她的真情流露,感动了张五金。
“答应我。”米切尔低叫:“至少每年生日来看我一次,我下半年就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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