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巫术吧。”张五金笑:“床的巫术,要明天才能施展,不过有一种变大变小的巫术,现在就可以施展,你要不要看。”
“要。”米切尔刹时间就娇媚如水了:“这巫术我也会变。”
说着,一路吻了下去。
第二天,张五金就做了一张床,米切尔看得非常好奇,不过床做完了,她却又有些失望,因为看不到出奇的地方。
就是一张床嘛。
张五金也不解释,到晚间,抱了她上床,一场痛快淋漓的欢爱,让阴阳二气与床气彻底融为一体,完事,再用内力替米切尔按摩,加强气的融合。
米切尔神魂颠倒,只觉得身在天堂,什么巫术都忘了。
第二天早晨爬起来,只觉精神特别好。
往常要是张五金折腾得太厉害,睡得晚了点,第二天起来精神就会有些不太好,今天却没有。
不过她也没有注意。
总统嘛,睁开眼就一堆的事,所以急急忙忙起床,洗脸梳妆,习惯性的去按摩眼角的鱼尾纹。
容貌是女人的第二生命,自从有了鱼尾纹,每天早上按摩,就成了她雷打不动的功课。
但这一次,当她往镜子里看的时候,突然就愣住了。
以往无论怎么按怎么扯都扯不平的鱼尾纹,这会儿却不见了。
她一时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晴,但左照右照,确实没有了。
她这时才想起,张五金说可以让她年轻的话。
“难道是真的,真的一夜见效了?”
米切尔一时间又惊又喜,看镜中的自己,好象年轻了些,不过这个对比不明显。
因为只要张五金在,每夜雨露浇灌,那种舒心彻骨的xìng_ài之后,她第二天早上就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她立刻想起了张五金说的第二个指标,她洗了澡,穿着浴袍,急忙脱了,一看,没错,平时稍有点下垂的胸,这会儿骄傲的挺立着,就如二十岁之前。
她还有些不敢确定,跳了两下,那对宝贝跟着急跳,停下来,却仍然水平直立,并没有半丝下垂的迹象。
“呀。”一声惊喜的尖叫,划破了总统府宁静的清晨。
这一天,总统府所有的工作都往后推了,因为总统米切尔直到下午才出现。
整整一个上午,米切尔就象疯了一样,死死的缠着张五金,以她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向张五金表达她的喜悦。
容貌对女人,尤其是对美女的重要性,真是怎么形容也不为过啊。
一个上午,张五金都快给她缠晕了,最后实在不得已,祭出金箍棒,以终极大法,才让米切尔消停下来。
张五金随后又把床改了一下,正式改成合欢床,效果更好。
随后几天,米切尔一天一天的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变化,不仅仅是容貌,身体内部也是一样。
精力充沛,记忆力出奇的好,无论工作多久,都不觉得累,上床就能睡着,睡一觉起来,整个人就象新的一样。
哪怕是走路的时候,都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就如十五六岁少女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的就想蹦一下。
最初张五金说可以让她年轻的话,米切尔多少有些怀疑的,虽然张五金确实从来没有骗过她,这个男人也确实强得不可思议,但居然能让人变年轻,也太逆天了。
然而,事实再一次证前,这就是一个逆天的男人。
在这一刻,米切尔真的爱死了张五金,真正的死心塌地。
谢红萤即然在巴塔,张五金当然会去找她。
他没有想过要瞒米切尔,也瞒不了。
米切尔对巴塔的掌控是非常严实的,她之所以在美国面前也那么肆无忌惮,不仅仅是一个不输出革命的问题,也是源于对巴塔共和国强大的掌控力。
她用党组织牢牢的掌控住了党和军队,然后用金钱收买了巴塔的民心。
这一次革命,收缴的财富,别的不说,光现金,就多达数千亿,巴塔很穷,可富人真的很富啊,矿产太多了,而革命军进军兰雅又过于神速,大部份矿产主没来得及逃。
或者说,很多人以为有美国挡着,革命军永远进不来呢,结果革命军一夜进入兰雅,这下悲剧了,手脚快的逃掉了,但大部份没有逃掉,全落在了革命军手里。
然后呢,简单,以革命的命义,你要钱还是要命吧。
没有人能抵挡革命的铁拳,所有的财富,都给革命军挤了出来。
米切尔有了钱,立刻就开始收买民心,全国百姓,每人发两百美元,真正不要都不行,参加革命军的加倍,党员再翻倍。
两百美元不少了,尤其对穷人来说,但总量其实不到一百亿,相对于革命军缴获的财富,也就是几十分之一而已。
然后米切尔宣布,实施国家养老计划,七十岁以上的老人,每人每月十美元。
实施国家助学计划,十年制免费读书,且提供营养早餐和午餐,立刻实行。
然后还有一连串的政策,农业免税,工人大幅度提高工资,受了伤可以免费医疗和伤残补贴。
这一点很重要,因为矿多,而矿产主往往不顾工人死活,伤残的工人就很多。
以前伤了残了,只能等死,现在有了这个政策,国家给治疗,实在治不好,伤残补贴也能吃到死。
这真是上帝的福音啊,无数伤残工人和他们的家庭,感激涕零。
谁敢在他们面前说一句米切尔的坏话,一定会给活活打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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